程安易給自己也泡了一杯咖啡,秦淮看看程安易手中的咖啡,笑笑,“程安易,我曾經記得,冷寂如你,是從來不肯喝像咖啡這麼有刺激性的東西的,說是會損傷你的大腦。”
程安易不去理會秦淮的冷嘲熱諷,端了一把椅子坐在秦淮對麵,“說吧,你這次來是幹什麼的。”
秦淮低下頭,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陽光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大塊黑影。
秦淮搖搖頭,苦笑,“不,沒什麼,隻不過是想抽最後一個星期來看看她,說不定,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程安易喝了一口咖啡,入口細化,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滿口的苦澀,在唇腔中的每一個味蕾上蔓延開來。
程安易放下手中的咖啡,“她記起你了。”
秦淮用手這撐著腦袋,側頭看著程安易,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程安易隻覺得下從一定不要再跑這種咖啡,苦澀卻是越來越濃,聚在唇齒間,揮散不開。
程安易又補充了一句,“他聽到了你的聲音,她知道是你救了她,除了我們兩之外,這件事誰都不知情。”
秦淮一怔,隨即微微一笑,“是嗎?”
程安易起身,走出房門,“哪怕即便是這樣,你也要拋棄她嗎?你......你好好想想。”
秦淮叫住程安易,“安易,我說的話還作數,如果沒有能力給他一個好的未來,我不如先提前放手。”
程安易什麼都沒說,轉身離去。
(轉為第一人稱)我在杜鵑花的花香和知了的鳴叫聲中醒來,陽光落在我的皮膚上,留下燒灼的溫度。
等程安易走後,我叫來一個護士,此時正在跟另一個病人換吊瓶,我攔住他,“護士,我這個傷嚴重嗎?大概什麼時候能夠好起來。”
護士笑笑,“你就是程醫生送來的那個病人吧,程醫生特地吩咐我們,讓我們來照顧你。”
我的臉一紅,“安易也是你們這邊的醫生嗎?怎麼......”
護士立刻換上一副崇拜的表情,“程安易程醫生的醫術可以說是全國有名,你難道不知道嗎?尤其是他開的哪家醫院,環境更是優雅,幾乎每年都有好多重症患者往程醫生的醫院中泡。”
我想了想程安易的醫院中那片清幽淡雅的環境,深有同感,不得不去承認,哪個醫院真的是一塊療養勝地。也不難怪人人都會往那邊擠了。
“那麼,我的傷嚴重嗎?我大概什麼時候能出院?”我還惦記這江晨曦手中的劇本,依著江晨曦現在極度別扭的個性,要是我礦工太多天,我想江晨曦一定胡抓住機會,說不定解雇我也很有可能。
我想到這裏打了個寒顫。
護士笑笑,“你果然跟程醫生說的一樣,其實你的傷不嚴重,掉落的那根電線是認為切斷的,好在幅度不高,你隻是一些皮外傷,很短暫的腦震蕩,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護士埋頭沉思,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隻不過說來也奇怪,今天醫院中竟然進來了一位病情跟你一模一樣的男人,也是渾身上下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