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段雲龍能活,北辰皇的病才能好,北辰皇的病好了,才能商議北辰和大燕之間的事情,不過也隻是商議而已,大燕定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可若是段雲龍不活的話,大燕就連商議的資格都沒有了。
段雪絨的手不住的打顫,現在的她慌亂的連錦囊的袋子都握不穩。
這還是上陌第一次見她如此慌亂的樣子。
南潯看的著急,卻又不能躲過去自己解,隻能急的跺腳。
上陌靜靜看著,心下也事緊著一根弦。
終於,在段雪絨的奮戰下,錦囊的帶子被她解開,倒出來的,是一張寫滿了字的紙。
“快念出來聽聽,救人要緊。”南潯迫不及待的說道,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紙張。
他的眼神,就像餓狼盯上了獵物一樣。
段雪絨將紙撫平,慌亂的,急促的,一點一點的看著。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一處,不再往下讀去,眼中隱隱有水漬在微微閃爍。
“怎麼了?”上陌是在場的唯一一個女性,見她如此,忍不住蹙眉問道。
段雪絨漸漸有了哭腔,眼裏的淚水越來越多,聲音帶上了一絲哽咽之色:“師兄,救救我父親,師兄,不然父親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是什麼意思?
上陌不解的望向容齊,不是說有北辰皇的把柄嗎?為什麼要求助容齊?
再看段雪絨的神情,並不像是裝的,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南潯和上陌有著一樣的疑問,心急如焚的他直接奪過了段雪絨手上的紙。
待將上邊的內容看完後,不可思議的望向了容齊。
緩了好久,又幽幽的轉向一旁滿臉疑惑的上陌。
上陌看見南潯這幅表情,越發的好奇,可是一貫的作風不允許她主動去看段雲龍留下的信,畢竟這是段雲龍留給她女兒的。
而他的女兒,是她的情敵,她的自尊是不允許的。
“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
可是她好奇,那張信就在跟前,她真的很想奪過來一覽為快。
“救段神醫的辦法是什麼?你們說啊!”
南潯不知道該怎麼說,抬了抬手上的那張紙,想遞給上陌,讓她自己去看,畢竟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上陌這個的這個容府主母知道的。
可是,就在他將信遞給上陌的那一瞬間,被容齊伸手截了過去。
容齊略顯深沉的目光迅速在紙張上掃視了一遍,隨即便從容淡定的放在了袖筒裏。
危險的目光望向南潯與段雪絨,沉聲道:“這紙張上不止記載了北辰皇的把柄,還透露了非同一般的消息,我希望你們不要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以免出現你們負不起的責任。”
南潯本就被那紙上的消息震驚,瞬間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上陌。
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上陌見此,再也忍不了了。
朝容齊伸出了手,強勢道:“拿來,讓我看看。”
直覺告訴她,這封信不簡單。
容齊深深凝視著她,再沒有之前的縱容:“阿寧,聽話,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你拿來便好。”上陌也不想讓,伸出的手固定在空中。
他越是這樣掩飾,她就越覺得這封信不簡單。
容齊,你對我還想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