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因為李茹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抗,因而受到的打擊最輕,但是她的內心還是非常的害怕和絕望,身體顫抖得厲害,即便臉上還是裝得十分鎮靜。
她很快搞清楚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被綁架了,等待她們命運隻有是被賣到山村裏做那些光棍的生兒子的機器。
前一天還在自己家,躺在床上開開心心看電視劇,今天就在這裏受著折磨,反差太大,想到這裏,她十分後悔自己非要來這偏僻得地方旅遊,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她的爸爸媽媽,他的朋友愛人,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趟旅行中化為烏有,她好恨,但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想辦法逃出去,她緊張得一直吮吸著自己得手指甲,腦海中構思了一千種一萬種逃跑得方式,但是都因為現實的原因而被否達。
正當她構想到第十種方案時,從不知哪裏來了一群衣著簡樸的摳腳大漢,他們和綁架自己的幾個人談妥了價格,然後用勞動人民獨有的大力,隨隨便便的就各自抗走一個姑娘。
身邊的姑娘越來越少,在漫長而又煎熬的等待中,終於輪到了她,領走自己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劉姓男人,她想著那人身材不高時,會不會沒什麼力氣,而好逃脫時,突然又來了兩隻狗,是男人養的,狂吠著趕了自己,跟男人走。
她聽清了自己的交易價格,八千塊。
李茹感到了被買賣的憤怒,她千般不願萬般悲憤卻又無可奈何,誰讓她是弱者呢?為了避免遭受到像其他大哭大鬧的女人遭受到的一樣的傷害,她假裝配合,即便那個男人拉自己手既粗魯又粗糙,而且他的長相也十分平庸,黝黑的皮膚,滿身的汗味兒,細看來,甚至可以說是醜,這是她最討厭的一類男子,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下嫁給這樣的人。
男人帶她來到了他的家中,果不其然是一個破落的茅草屋,裏麵隻有兩個老人在等著他,那是劉姓男人的父母,是她未來的公公婆婆。
兩個老人一邊對兒子虛寒問暖,一邊用自己聽不懂的方言辱罵著自己,她感到一陣惡心,她又聽懂了八千二字,想必是在討論花了太多錢,不值得,然後她就遭到一頓暴打。
衣衫淩亂,灰頭土臉,鼻青臉腫,她被疼痛麻木了思維,終是經不住又哭又鬧起來,但是這樣隻會招致更狠的毒打。
為什麼要打自己?她不是表現得恨配合了嗎?
後來她才知道,他們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而且,在今後得日子裏,她也很快發現,他們打自己,完全不需要理由。
剛打完自己第一天夜裏,男人就把自己睡了,還是一樣得粗魯,讓她痛苦不堪,眼淚整夜整夜得流,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也是可以流那麼多淚得的。
然後她被拴在一個封閉的涼棚裏,吃喝拉撒全在這小小的一隅,很開她就被折磨得憔悴不堪,渾身散發著豬一樣的惡臭。完全不像一個城裏的大學生。
她厭惡這樣的自己。
假裝的配合是有成效的,在其他女人都要被關一個月才能放出來,被監視著勞動的情況下,她二十天就被放出來在家裏做簡單的體力活兒了。
還是任勞任怨,任打任罵。
不允許走出自家茅草屋的範圍,她的婆婆——那個滿臉褶皺,眼神狠毒的老太太時刻不忘的監視著她,嘴裏碎碎念的都是罵人的句子,高壓之下,她沒有半分人生自由。
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白天,在公公婆婆的壓迫下做著體力活,晚上被男人和公公輪流發泄,生不如死,而她臥薪嚐膽是有回報的,終於,在某個時刻開始,她有了幾次外出的權力,她開始準備機會逃跑。
趁天黑,伺候男人和公婆睡著後,待呼嚕聲漸次響起,她輕輕的起了身,在心中默默祈求了一百次佛祖,一百次耶穌,一百次諸神後,她開始了她的第一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