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警察元寶叔可高興壞了,這警察帽子上的警徽那可是國之重器,一般妖魔鬼怪碰見沒有不避讓的。
元寶叔想衝上去和警察來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我一把將元寶叔給拉住了。
“元寶叔,你怎麼這些警察不是鬼變的。要是你衝過去他給你來一刀,那你死的多冤枉?”
聽我這麼一說元寶叔嚇得不敢動了,但當那些警察走近我就基本確定了,這些警察是真的大活人,不是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
為首的警察是一個中年男人,他拿著警用手電筒照著我和元寶叔,站在三米開外問我們,“你們在命案現場幹什麼?是不是想銷毀什麼證據?”
“命案現場?”
我和元寶叔對視一眼,趕緊和警察解釋,“警察同誌你誤會了,我們是來這裏加油的,但是剛才遇到了一點怪事……嘎!”
元寶叔話一說半喉嚨就像被人卡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元寶叔指著警察押著的那兩個人表情驚恐。
我定睛一看,警察押著的那兩個人可不就是那個老頭兒和之前拿著斧頭的那個男人?
那老頭兒見元寶叔嚇成這個樣子,詭異的笑了起來。
中年警察卻是一臉懷疑地看著我們,“加油?沒有看見外麵拉著警戒線嗎?把你們的身份證都拿出來,和我們回局裏調查一下。”
聽警察這麼一說我往路邊一看,這才發現我們開來的那一輛斯柯達竟然就停在路邊,而且路邊也的確是拉起了警戒線。
最神奇的是停在油罐車旁邊的是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好像我們剛才經曆的那些都是幻覺一樣。
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我將身份證遞給那中年警官的同時,嚐試性地問了一句,“你認識白馬鎮的關金國嗎?”
中年警察手一頓,眯起眼睛看著我,“小子,你很不簡單啊。你到底什麼來頭,和我交個底兒,要不然我隻能把你列為這個案件的重大嫌疑犯了。”
我咳嗽一聲,對中年警察道,“我既然認識關金國,自然不是什麼壞人。這樣吧,你和老關打一個電話,他會告訴你我是什麼人的。”
中年警察還以為我的身份真有什麼了不得,將信將疑地到另一邊打電話啊去了。
元寶叔沒聽到我和中年警察之間的對話,還以為我兩三句就把他給唬住了,對我豎起大拇指。
我白了元寶叔一眼,小聲道,“元寶叔,我們剛才的確是中了鬼打牆。隻不過那個鬼打牆不是惡意的。”
我話還沒說完元寶叔就炸毛了,“我靠玄清你可以啊,這種鬼話你都說得出口。這鬼打牆不是惡意的難道還是善意的?也就是你元寶叔我見多識廣膽子大,要是換其他人來一次剛才的鬼打牆,恐怕早就被嚇死了。”
元寶叔到現在都還覺得那鬼打牆是想要嚇死他,我抓了抓腦袋,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他解釋。
恰在這個時候中年警察打完電話回來了,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然後開口說道,“你的身份老關已經和我講清楚了,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搖了搖頭對中年警察道,“在我說之前你要先告訴我,那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這裏又為什麼是命案現場?”
中年警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相信我的身份,把案情大概和我說了一下。
這個加油站之前就有人舉報過,說是這裏強買強賣加油不說,時不時還有人在這裏失蹤。
這種失蹤的事情從幾年前就已經開始了,隻不過每一次失蹤的人都找不到屍體,警察也抓不到這老頭兒和年輕男人的其他犯罪證據。因此每一次失蹤一個人,警察就會例行公事地把這兩個人抓回去關押幾天,一來是平息一下輿論風波,二來也是審審看能不能審出一點破綻。
中年警察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這不,上個星期又有人在這裏失蹤了,就是那紅色轎車的車主。我們把這裏裏外外都找遍了也沒發現車主人在那裏,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兩人關了幾天今天送回來,一回來就碰到你們兩在這裏晃悠。”
我和元寶叔都咽了口唾沫,想起剛才經曆的事情,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油罐車。
“你們……有沒有檢查這個油罐車?”
中年警察一愣,“油罐車?這裏麵全是油有什麼好檢……”
警察話說到一半,臉色頓時一變,“快!找人把油罐車給我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