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在幹什麼?!從上麵滾下來,離我的蘋果遠點!”男人邊說邊怒氣衝衝朝女孩跑過來。
瓦博的怒吼讓女孩如夢方醒,她被嚇得雙腿一顫,失去重心仰麵向後摔倒了。
主人!?我又要被打了?等我吃完,您想怎樣都可以。……我好餓……
女孩在男人的威壓和饑餓下變得瘋狂起來,大口啃咬著獵物。
“還敢偷吃!?你活得不耐煩了!”瓦博怒火中燒,呲牙咧嘴的踏著女孩。女孩強忍疼痛將身子側過去繼續啃食,她開始抽泣,眼角分明有了幾顆晶瑩的淚珠。
“我讓你他媽的鬆嘴沒聽到嗎?”男人氣急敗壞的伸出孔武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女孩的脖子並把她拎起來。
“原諒我,咳咳,我太餓了。”女孩十分痛苦的擠出幾個字,眼淚順著脖子流到了瓦博的手上。
男人掄圓了巴掌打在了女孩臉上。
女孩撲倒在地,一側的耳朵發出轟鳴,讓她很久都沒恢複過來。瓦博還沒有解氣,他拿起細麻繩在她兩隻手腕上打了個死結,拖著她向外走去。
“主人,我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偷吃了!”女孩奮力求饒,而瓦博的臉成了鐵青色,太陽穴鼓起來似的。
“是的,你再也不會了。”他全速拖著女孩,在身後留下雜亂的拖痕。
“明天,我要把你賣到南方的妓院裏,你到時候就知道我是多麼溫柔的人了!”
瓦博把她吊到一棵樹上,向她流露出厭惡的神情,咄咄逼人的說道。
“在我回來之前,你別想離開這,吊死你才好。”說完他看看太陽“嗯,還不算太晚,還有時間去喝一杯。”
他把鑰匙圈攥的“咯咯”響,然後用其中一把打開卡車的門挪了進去,在一大團黑煙的掩護下沿著小路絕塵而去。
偌大的曠野中僅餘小女孩一人留在那裏。這時山穀裏的溫差施展起她的魔法,寒冷的山風呼嘯而過,將女孩那短到可以忽略不計的下擺吹得呼啦啦的響。她槁木死灰般的表情勾勒出絕望的輪廓,繩子把她的上臂拉的生疼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主人?溫柔?什麼意思?我不懂,我要死了嗎?
幾個單詞蚊子似得在她腦中亂轉,唯一的感覺就是寒冷。
……
她不知這是第幾次暈過去,她看到瓦博在停他的車子。
酒精侵占了他的神經讓他變得奇形怪狀,嘴中不斷噴吐難聞的臭氣。他扯著粗嗓子高聲唱著淫穢的歌詞,一邊把半瓶劣質酒一股腦灌進自己的脖子。他突然走著走著回頭瞪一眼還被吊著的小女孩。
她被盯出一陣惡寒,但更多的是期待。
“哼,遭瘟的小崽子。”他歪歪扭扭地朝她擲出酒瓶子,在一半路程時就落了下來,破裂聲在靜謐的山穀裏格外刺耳。
之後瓦博花了十分鍾找到了房門,很快,就鼾聲如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