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 3)

晶本來是喜歡一個綠色校服的一個名曰“景樂”的人,長的高高瘦瘦,頭小小的,晶見他就特興奮,有一次經過籃球場看見景樂打籃球,晶又犯花癡了,於是我們想幫她,最後還是我出馬把晶的校牌扔給景樂了,景樂好像是給收起來了,然後我大聲喊了一句“她喜歡你”就趕緊跑出去了。

在那個冬天下雪了,從樓上遠遠的望去操場上有一個大大的心,心裏邊寫的是景樂,我以為是晶寫的呢,結果她特花癡的說不是她寫的,還說“原來有人和我一樣喜歡她呀”。

但是之後景樂就畢業了,晶就特沮喪,沒什麼動力了。那會為了哄晶開心,我在愚人節那天給她發了個短信:“快看窗外,那不是景樂嘛”。晶說她當時在上課外班,看到我的短信後真的就跑窗外看去了。

有一段時間大冬瓜和晶是前後桌,那個很默默無聞的,還老被好多老師誇做長的俊俏的男孩,名曰大冬瓜的那個人,做過我後桌一段時間的那個人,那個我曾經很討厭的那個人。晶不知道是怎麼鬼迷心竅就喜歡上他了,也許日久真的可以生情吧。但是大冬瓜得了便宜也不乖,人家晶都主動追他了,他還是不動聲色,特別被動的,但是一段時間以後莫名其妙的他們還是交往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這家夥是真心還是假意。

沒有多久,晶好像被他傷害了,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晶也沒和任何人提起過。那時候斌已經是晶的認的哥哥了,雖然在一個班,斌對她特別好,有一次斌送了她一塊不知道哪搞來的石頭,晶就跟我們炫耀,我和蛋還有郝就跟那搶,然後晶就生氣了,竟然還哭了,可能是把之前的委屈都給發泄出來了吧,斌知道了就過來安慰她,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第二天他們上語文課傳紙條,傳著傳著倆人就交往了,下課晶就告訴我了,我聽後覺得好神奇

和晶在一起的那個沉默女生,叫玥。外號叫鴕鳥,因為她的眼睛像鴕鳥。是那種不再沉默是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的那種。開學很久後才和她熟悉的,因為之前老有人說她不好,說上自習課自己聊天挺好,她非得把老師給叫來。有一次她等楊一起回家,我就和蛋過去跟她打個招呼,我開口就說“玥你等鴕鳥呢?”,結果一路笑噴回家的。晶她懂得很多,很fashion,我們一起去逛街,一起照大頭貼。晶知道我喜歡烏龜,就給我買了很多烏龜,零錢袋小烏龜,情侶小烏龜,還有一隻小海龜,可是都被我沒珍惜的弄丟了。隻有照片成為了定格記憶

那時還有同桌,最開始我前桌是齊,左同桌是傻波,右同桌是劉三,斜後方是蛋,蛋的同桌就是龍,龍的同桌是妖。我覺得同桌,真是初中最好的一個名詞,代表著許多許多,有時也許很難和朋友開口的事情,可以在無意的閑聊中就和同桌透露了,之後心情豁然開朗,如果不開心,同桌的幾個小動作可以讓自己開懷大笑,記得傻波和我坐了兩年的同桌,直到初三不是的,有同桌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齊這個人呀,其實我軍訓對他有印象,初一時候男孩發育晚,所以他是最矮的,但是長的還不錯啦,就是老愛裝酷,他那時候很默默無聞的吧,因為有一次猴問我認識齊不,我說“齊是誰啊?是7班的嗎?”之後一次在主席台上,我們都圍著曹老師看一些東西,齊毫不客氣的就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就跟我和他ber熟似的,我當時嚇著了,因為當時太單純了,覺得這樣特不好意思,臉就紅了,但是嘴上也不知該說什麼,就假裝沒發現一樣,過一會齊也發現了原來他是認錯人了,很不好意思的把胳膊放下去。

我以後再也沒提起過這事覺得不太好意思。誰想到分座位他成了我前桌,簡直就是十萬個為什麼,他那時候問題超多,一天問我好幾十個問題,就連“現在是第幾節課”這種問題也不放過。我覺得很煩,就限製他說“以後你一天隻可以問我十個問題”。但那時候我也比較傻,因為初來乍到我根本不明白什麼是電腦病毒,齊對這特懂,他給我解釋說“電腦中毒了就和人感冒了一樣”我特傻特不解的問“為什麼電腦會中毒啊,怎麼解毒啊”之類巨白癡巨2的問題。結果他也覺得我煩,而且快比他還十萬個為什麼了。他喜歡看書和雜誌,我卻不喜歡,我那時最愛對他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最討厭看密密麻麻的字的書況且沒有超大插圖的書了”,這句話他都能給背下來了。

傻波啊,他,,,如果讓我用一句話來形容初一的他,我隻能說“他真是壞的不能再壞了,不能壞的讓我再討厭點了”。他那時候和劉三,龍,關係很好,我倆還是同桌,都很討厭對方,他就老使壞鼓動龍和劉三欺負我,然後就連蛋也一起被連累,而且傻波打人特疼,他有一次對我說“我們玩一個遊戲吧,你打我20下,我打你一下”。我說“算了吧,你那一下都能把我骨頭打斷”。

我真是最喜歡英語課了,因為英語張老師對我很好,我還是A層同學,傻波上課欺負我的時候老師就讓他對這黑板罰站思過。於是我心裏就一陣仰天長嘯啊,這家夥終於得到報應了。他就用那種極其憤恨的眼神看著我,示意讓我下課等著。結果下課就又三個人一塊欺負我。我真覺得他那時很不男人,老欺負女生。所以那時候他們三個是我和蛋最討厭的三個人。漸漸的,我們都當麵說龍惡心,說劉三傻總被人指使,說傻波壞,總借刀殺人。哎喲,幼稚到不能在幼稚。也許這就是初一,那些五彩繽紛的生活,總充滿著怒氣,快樂,好像從不煩惱,有不開心的事情一覺起來就都忘了。那是一段無憂無慮的日子。

那時候我和蛋最喜歡的課就是體育課,因為體育課可以很活躍的做一些事情,覺得能偷偷吃東西都很偉大。我和蛋的一個偉大創舉——合體。也就是在體育課上創出來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腦袋發熱,突發奇想,就形成了,就是她站在我身後,我們倆胳膊相交叉,然後我一聲令下“合體”我們就想機器人一樣向前走,去攻擊別人。之後我和蛋還有貓三個人創造出來了一字陣,就是我在他們倆中間,他們給我架起來,我就去用腳攻擊別人。

開始體育課還有一個凶悍的猩猩教,結果就換成了新來的實習老師。於是我們更活躍了,因為新來的老師是個洋蔥頭,我們就老給他搗亂,和他唱反調,問一些挑釁的問題。不僅如此,高一和初一一周有兩節體育課趕在了同一節課,我們初一7、8班和高一3、4班一起上。又能在體育課上看見驢驢,我更更活躍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開始喜歡上高一他們那屆,喜歡上了那淺淺的優雅的藍色。覺得能看見藍色的那年級的人有種滿足感,特別喜歡他們。開始搗亂的人隻有我、蛋、慧,後來晶、苗,也一起了。也逐漸和他們倆熟起來了。

因為體育課老是上午的最後一節課,上完體育課就去吃飯。一般是去外邊吃飯,外邊有個超市叫做大笨牛(最開始叫馬鈴薯),我給它個寓意就是“某天,楊牛牛(驢驢他們班的一個女生)去那個超市買東西,可是人家覺得她太笨了,而且又知道她外號叫牛牛,所以把超市名字該叫大笨牛”。大笨牛裏邊有個小飯館,專門吃酸辣粉的地方,苗很喜歡吃,而且我、蛋、慧、苗、晶幾個人經常一起去吃飯,所以也老去那個地方。經營酸辣粉的地方是兩個有口音的中年夫婦,老把牛肉米線說成牛牛米線,而且那裏先吃飯後交錢,這樣很多人都吃飯不交錢直接走人,說起來真慚愧,有兩次我們幾個也是吃飯沒交錢就走了,還在暗喜,可是不久之後那個地方就關門了,可能是因為賠錢了吧,慚愧,慚愧,我那會可真壞啊。那關門之後,我們吃飯就居無定所了,今天去這個飯館,明天去那個,有時在食堂。

我覺得如果年輕的時候沒有做一些出格的事,就像:吃霸王餐,逃課,做一次自己認為對而且不後悔的事情,那以後也會是遺憾。雖然我們青澀,但那是花季的象征,我們為朋友兩肋插刀,義不容辭,我們杜絕欺騙,拒絕背叛。俗話說的好,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對,我們就是霸氣。

期中考試的時候,我在四考場。發卷子的時候我給後邊的同學傳卷子,是個男生,他跟我甩了一句“你講究啊”這句話,我不懂什麼意思,我回頭臉紅著看了他一眼,當時情竇初開,心裏的那份悸動,無法言表。他雞蛋臉,頭發普通,高高的瘦瘦的戴眼鏡,長的特別帥,看著他帥氣的臉龐,我的臉更紅了,他說“哦,原來是爆炸妹啊”,原來他認識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認識我的,以後他就叫我鬆子頭。原來他叫殤,是六班的,但他性格很奇怪,又花心,又溫柔,對人時冷時熱,若即若離。我知道,大概那就是喜歡的感覺。我居然那麼放縱,初一就有喜歡的人了,還是暗戀的,好像從此喜歡人的方式就都成了暗戀,從此喜歡人的標準就定為這種長相這種性格。

我對他叫一見鍾情?總之他是我見過最帥的男生了。因為期中考試他就坐在我後邊,所以從那次起我就特別期盼大考試,因為可以分考場,分考場就又有機會坐在他周圍.但不幸的是他居然和龍是小學同學。

考試之後,在一次自習課上我無聊,就寫小故事,殤成了我故事裏邊的一個主角,主角還有班裏其他好多男生,可討厭的是劉三把小故事搶走了,就和傻波和龍他們分享,龍看完之後就說我喜歡殤,我臉又紅了,我心想他怎麼知道的,而且那麼多男生憑什麼就我說喜歡殤,可我嘴上就是不承認,因為年紀小害羞吧,之後龍那個大喇叭嘴讓班裏的人都知道我喜歡殤了。

我和蛋說,殤是大帥哥。有一次我和蛋走在甬道上,對麵走來了殤和他一個朋友,蛋說“哎呀,那不是你說的大帥哥嗎,你臉怎麼紅了”我說“你小點聲!”還一直狡辯說臉沒紅,其實感覺到了身體在升溫。可殤不知道沒看見我還是就當不認識我,沒理我,瀟灑的從我身邊過去了,我覺得他魅力真是無窮大,怎麼著都是最帥的。

殤也一定聽說了我喜歡他,估計他自己也是很自作多情的吧。那天在樓道裏,我看見他了,他過來了,和一群他的哥們,他一步一步逼近我,離得我很近,冷酷的說“你沒見過男人吧?見一個喜歡一個!”說完,依舊頭也不回的瀟灑的走掉。

天那,他這句話就如晴天霹靂。當時我的眼淚就在眼裏打轉,差一點落下來,聽到他這些傷人的話,我真的頓時慌了,他居然這麼損我,還是在那麼多人的麵前,我覺得丟人我覺得傷心難過。因為本想就這麼偷偷的喜歡他,卻被發現還被罵,他一定不會知道他當初的那一句話刺耳的話對我是懵懂的心是多麼大的傷害。、

因為被殤討厭,我就更恨龍了,都是因為他才搞成這樣的。罵人的時候一句“我咒你全家都是龍”這句話最邪惡,比哪句話都諷刺。

初一有一段時間差不多我們班很多人每天放學都要在學校的軍民友誼亭玩一會才走,就是玩捉迷藏,還有遊擊戰那些遊戲,我還因為那個遊戲認識了幾個龍小學的朋友,眼鏡蛇,和爆米花,爆米花和眼鏡蛇關係不錯,在十班,他們因為我發型的關係老叫我爆炸妹。

學校除了這個亭子還有校友亭,還有尊師閣,校友亭有個別名叫望色亭,因為站在那個亭子上可以看到女廁所內的很多。+。+結果有一天很不幸,我和蛋在亭子不玩了要回家的時候,看見了龍,還有劉三,我們這一路的嘔吐狀,到了車站,誰想到龍也和我們同一個車站,幸好不是同一輛車,我和蛋就去了我們的秘密基地——小洞洞裏邊躲著去,誰知道,卻被龍,和劉三發現了,唉,然後他們倆做了一係列惡心的事情說了一係列惡心的話後,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坐地上嚎啕大哭,蛋看我哭了,她於是也哭起來,他們倆還是沒完,跟那惡心人。我覺得我不愛哭,除了在我爸媽麵前才會脆弱,其他的就算再感人再痛的事情我也不會哭,但那是我初中生涯第一次流眼淚,被惡心哭的。

第二天,傻波聽說了這事以後,他居然說他下次也要去小洞洞裏邊把我們在給弄哭。聽了就像暴揍他一頓。就這樣我和傻波的關係愈演愈裂,最後被大鴨梨知道了,我跟她說我想換座位,那大鴨梨偏偏不給我換,誰知道她腦袋是被門縫擠了還是被驢踢了,竟然連著好幾天讓我下課和傻波一起去她辦公室陳述理由,弄得我都煩了,丟人的是,有一天我和傻波去找大鴨梨,在辦公室看見了殤在他們老師辦公桌上寫檢討,我們就麵對麵了,真是丟死人了,從那以後我就打死也不去大鴨梨辦公室了。

有一天中午,本來我挺高興的大笨牛裏買筆去,把一個驢驢送給我的一個挺可愛的牛的筆袋放在兜裏,結果發現,筆買了,筆袋卻丟了,傷心的我又買來了一個烏龜的筆袋。結果那個烏龜筆袋沒用多久,就,,就被可惡的傻波給弄壞了,他是閑的沒事幹啊?總是上課沒事心血來潮的就給我東西搞破壞,於是我特生氣,我就讓他賠,他死活還不賠,我就說他“傻波,傻波,犯傻的菠蘿簡稱犯傻波。”……

這樣我和傻波的關係越來越不好,我有一天從容的對傻波說“要不咱倆和好吧,別換座位了”他居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憑什麼,就得換,必須換”。我也不知道怎辦了。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這件事就被淡忘了,我們也沒換座位。

初一那次去植物大觀園是我們第一次去春遊。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即使是去那種無聊的植物園我們也很興奮,生物老師還讓我們寫什麼觀後感(蛋是生物課代表)。可是就是在年紀500多人之中我還是想尋找那我唯一關注的身影,終於我看見他了,可他同樣沒理我對我。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能奢求他理我做什麼呢?

唯一值得可說的就是在那有個噴泉,正好那又是夏天,我們班就有好多人去噴泉那衝水。我和蛋那麼活潑當然也去了,和不認識的人也能玩到一塊去,結果身上全都濕了,覺得超爽,記得那時候我還是頭發特短,頭發濕了以後,同學說我那樣可帥了,吼吼。但是那時候真是太乖了,怕老師發現我們身上都是濕的罵我們,還是膽戰心驚的回去的。結果也沒事。

過一段時間後,就該我們班值周了。我們學校對值周生待遇很好,每天隻用上四節課,還可以看電影。那真是最爽的一周了。又是大鴨梨當班主任,我們瘋high了。那時候我非常想值高一的南樓,可是偏偏被分配到北樓醫務室去了,超級空蕩蕩,但是我時不時跑去找蛋玩,蛋的管轄範圍是食堂那塊地方,那裏距離高一的地盤還近一些,然後我們就在南樓車庫那裏玩遊擊戰,因為龍老惡心人,還有是因為我們躲大鴨梨,躲在那裏真的沒人可以發現,結果由於某某原因有個叫浩的男生,還被南樓政教處老師給罵了一頓。他這人挺膽小,而且一生氣眼睛就眯起來,所以大家叫他受氣包。但是我看過他小時候的照片,小時候他長的還挺可愛的。

有一次我有機會去南樓了,那是因為醫務室老師很神經的讓我去南樓管沒交某某文件的班級去催著要,可那時候正在上課的時候,要去了多丟人,要不去就失去了去南樓機會,我心裏可是真糾結去不去,於是就故意拖延時間,走的慢慢的,希望趕快下課,可是還是沒拖到下課,然後一個班一個班的去,那真是非常丟人,人家講課正津津樂道呢,真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到了三班的時候,場麵很轟動,他們都說起碼我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驢驢,你妹妹”,感覺臉紅了,收了表之後趕緊出去了。後來沒勇氣再去別的班了,就對醫務室老師借口說我不知道其他班級位置在哪。

一飛中學除了頭發很特色意外,廣播操水平也很高,可以說拉出一個人胳膊都橫平豎直的可以去當現在學校的領操,因為管的很嚴,體育老師都很猩猩。好像是區裏第二。於是就有廣播操比賽了。廣播操分三個階段,初賽,複賽,決賽,層層遞進,進了初賽才能進複賽,複賽晉級才能到決賽。初賽在年級之間,決賽是全校的,很正式的樣子。預賽的時候我們還是曹老師帶領著,做的很好,年級第二,(第一是12班,12班版主任是我們的英語張老師)。記得那時候曹老師對我們說一句話,“我們不要做的多,隻要做的精”,她還經常告訴我們“當自己累的時候,記得經常和自己說一句,【我很棒】和【太好了】”。

可到了決賽的那天,雖然在全校麵前,可是大鴨梨帶著我們,我們完全失去了驅動力,結果成績挺次的。尤其是在要比賽的前幾分鍾,要求要穿白領子的衣服可以整齊劃一,龍和慧的衣服雖然也是白領子的,但卻不是我們的白校服,大鴨梨就急了,還對慧出言不遜,然後就遭到我們的惡言相對,誰讓她先不對的,那天慧還正好發燒了,我們更急了,雖然平時不喜歡龍,但對於大鴨梨來說我們還是幫著龍說話的。

廣播操比賽的那天坐在坐台上,我和蛋評論著其他班做操的情況,突然發現有人老碰我的頭發,我就以為是坐在我上排的蛋,結果她說不是她,她說是殤,我特不屑的說一句“去一邊呆著去”,這是我第一次說這麼不雅的話,可偏偏被他聽到了,回頭一看,突然殤就坐在我了上邊蛋的旁邊,嚇我一跳,心砰砰的跳。真的是他嗎?他理我了?

然後我有意聽了殤和他同學聊天,他居然那麼放蕩的管旁邊那個女生叫老婆?!!雖然他很帥,但他真的很色很花心。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敢看他。那天回家的時候特別特別碰巧,蛋去我家玩,殤去他一同學家玩,那同學正好和我家特近,坐車都在同一站下車。那天我就和殤這樣默默的走了一路,我裝作沒看到他,和蛋說說笑笑,沒和他說話。但是心裏的激動,無法言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