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 3)

一年級的時候。驢驢:“我要當皇上”我:“那我當太上皇”驢驢:“哈哈,皇上可比太上皇官大,你得聽我的”我:“可是上次我當皇上的時候你說太上皇比皇上官大的啊!”驢驢一邊得意的仰天長嘯,我一邊思索著“到底是誰官大呢……算了,還是聽她的吧”。

二年級的時候。那天,驢驢來我家,我們倆一人買了一把玩具機關槍,我覺得特帥氣,有一天我拿著槍對準一個我很討厭的老太太,我無禮的說:“不許動,老太太”於是沒想到我手一滑,就ber準的打中了老太太的耳朵,還流血了,我頓時慌了,就趕緊跑了,很沒擔當吧,驢驢在那安慰老太太,還讓我回來道歉,可是我沒聽,以後見麵再也沒理過那老太太。

三年級的時候。驢驢:“我媽買夏大雪了你吃嗎?”我有些羞澀,心裏已經在流口水了,我卻小心的問:“你吃嗎”驢驢:“我就問你吃不吃呢”我:“我不吃”於是驢驢得意的對姑媽說“米諾說她不吃”於是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吃了一罐夏大雪!

四年級的時候。我和驢驢常常光顧我們的秘密基地——大土堆,去那裏扮演自己喜歡的大俠,表演烈士跳懸崖,然後俠客為同伴輸入真氣療傷的劇情。我們的另一個秘密基地是——小竹林。一天中午我們偷偷去那裏砍竹子當作我們的兵器,驢驢正在砍,她手裏還有斧子呢,結果不巧的被管理人逮個正著。我傻不啦幾的過去看看,結果也被管理人員好好教育了一番。

六年級的時候。我和驢驢一起去她的初中……一飛中學,陪她訓練,她是體育特長生,從小學開始就是體育隊的。我就坐在操場鐵架子上,看著她一圈一圈的呼呼喘氣,還有教練給她計時,突然覺得驢驢也挺帥的。她比我大三歲,我六年級時她已經初三了。看著眼前的奔跑驢驢,還有這所雄偉的學校,頓時心生愛慕之情。“我將來也要上一飛中學來!”,我暗暗的想。

那年,我初一,驢驢高一。記得,那是05年的夏天。

我考上了“北京市一飛中學”。幾個楷體大字砌在一塊大理石上,坐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觀賞這所學校,屬於我的學校,我將要生活三年的地方。

甬道直通南樓高中樓,甬道左側有一“校友亭”,亭子周圍被花草零星點綴,右側是籃球場。進入校園後,我便被這優雅與活力的混合氣息所吸引,原來青春如此美好。猶如冬日陽光明媚,亦或是夏日徐徐的涼風。校園裏有兩座教學樓,一座圖書樓,兩座宿舍樓,一座綜合樓,一個大操場,附加一個大看台,操場後邊是食堂。

去報道的那天,我拿到了新生名單,年級一共12個班,我被分到了7班,1,9,10,11,12算重點班。第一天去就覺得班主任曹老師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個貼心溫柔的媽媽,看來我還是很幸運的。驢驢知道我被分到了7班就問我“你認識淼嗎,她也是七班的,和我一個訓練隊的”我說“不認識,7班的名單裏邊沒有這個人”。第二天驢驢又對我說“淼就是7班的,而且她還說7班名單裏也沒有你的名字”。

軍訓的第一天,我發現果然有淼這個人,和驢驢的描述一樣,腿又細又長,典型是練體育的。隻不過看起來很老實,可驢驢說她可不老實。剛開始和淼不熟,但是有一天她突然對我說“你是叫魯米諾嗎”我說“對啊,你是淼吧”她說“對呀,你認識驢驢吧?”我說“嗯,她是我姐姐啊”她說“什麼姐啊”我說“表姐啊”,還對她透露了一些驢驢的糗事。初一的我還是很靦腆的,因為和淼還不熟,氣氛很尷尬,隻是覺得這人有些遙不可及,覺得我們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自己要和她成了好哥們好像不太可能。其實我錯了,我第一眼看誰都覺得誰老實。

軍訓的第二天,曹老師來分配班裏的職務,雖然還沒接觸過,但曹老師慧眼識人,選的人才都很很稱職。班長穀,男體委斌,女體委豬頭。

剛開始座位隨便做,我前邊有個女生悄悄和我傳紙條交流,我又覺得她也很乖,知道了她的名字叫貓,我問她“誰是斌啊”她便給我指,我問“你怎麼知道啊”她說“我們倆以前是一個小學的。”說起來一飛中學隻有我三個小學同學,一個是女生蕾,在五班。兩個男生鵬和崢都在八班。

軍訓的第三天。我又問了一次我前邊的女生“斌是誰來著,我給忘了”她居然說“我也不知道”。我這才發現坐在我前邊的人換了,隻是發型很像而已。要不我還奇怪呢昨天還知道今天就不知道了。

她短頭發,柳葉眉,小嘴唇,看起來胖乎乎,很單純。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食堂,大家都在排隊辦飯卡,她卻像沒事人一樣搬個板凳在一邊坐著。我覺得這人是傻子呐。

“你叫什麼?”我裝的有些乖巧的問道

“我叫蛋蛋,你呢”

“我叫魯米諾。”

原來她叫蛋。她那時候眼睛超級無神,老是耷拉著的。所以看起來傻傻憨憨的。之後我們倆就膩味在了一起,很形影不離。正好我是班裏年齡最小的(我是射手座),她是班裏倒數第二小的(她是獅子座),是不是因為這樣我們比較投機。中午休息的時間,我們一塊疊飛機,帽子,照相機,還有一切我們會的折紙。她還教我在手上畫假的傷疤,就是一手拿著紅筆一手拿著黑筆,在我手上抹了抹,我一看,真的好像傷疤的樣子。我們還無聊的排出了7班的五大帥哥名單,其中有個男生叫郝,雖然長的像兔子,但卻被很多人說帥。

蛋蛋還教我怎麼能寫作業偷懶,原來可以用膠條把兩隻筆綁在一起,用兩支筆寫字真的很省事哎。我不禁佩服她天才的頭腦,她居然說“我們小學就會這玩意了,你不會不知道吧。”啊?被她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這麼山炮嗎?!

在之後相處的日子裏,我發現了我們倆的共性,比如,性格同樣的開朗樂觀,下雨的時候嫌麻煩不愛打傘,喜歡幻想一些漫無邊際的事情,都是一樣的倔脾氣。

軍訓的最後一天,老師讓寫總結,然後交上軍訓日記,曹老師說我寫的很感人,而且我記得讓上台讀軍訓總結的時候我看很多人都有這麼一句話“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就我不知道,我於是現場說出來,結果一出口就說錯了,導了半天也沒說對,結果還是曹老師替我解圍的,我覺得那時候我臉通紅。

軍訓時學的拉歌“冬瓜皮,西瓜皮,xx班,耍賴皮”,“時間寶貴,浪費有罪,叫你唱你就唱,磨磨蹭蹭不像樣,像什麼?老太太”。軍訓給我帶來的感覺,我記得很久很久,雖然很累,但我覺得很快樂,因為有個好朋友,不會孤單,那時候最怕的就是孤單,還有軍訓放的那個音樂,雖然很死板,但我卻很喜歡很喜歡,總給人一種陽光明媚,生說無限美好的感覺,我在追尋就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了。可能隻有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還要結合對時的人才會有那種感覺。

話說當年我們班有四大天王。妖魔鬼怪。即:妖姐,豬頭姐姐(魔),大象綺姐(鬼),PP(怪)。

第一天開學老師讓交學費400,可是到學校後我才發現有100我落在家裏桌子下邊了。正在這時,有一個好心人願意借我100,那人就是不知為何在軍訓時就被稱作黑山老妖的妖姐,我那時覺得她很熱心的嘛,她是我們班的衛生委員,黑黑的頭發有種鋼絲般的質感,理發店覺得她頭發不好剪,她就自己剪,經常剪成一個心的形狀,dear,形容起來也蠻困難的,頭大大的圓圓的,臉上有一顆很明顯的痣,身材肥大,人氣火熱。於是大家總是逗她開心,開始她反駁,可是後來越來越多的人逗她,她也挺悲慘的,成了公眾焦點對象。好多男生都喜歡把她的頭繩給拔下來不給她,不過我也沒品的參與過這些活動。

妖姐有個克星是龍哥,不知道他魅力哪裏來的,有那麼多小女生都給他寫情書。後來相處一段時間以後發現他挺不招我喜歡的。還在課上做過一係列惡心的動作,因為他和妖姐同桌,所以經常在語文課上脫鞋然後把鞋往妖頭上扣。唉,於是(&……%#)

初一的時候斌和豬頭有一陣時間關係非同一般,豬頭就很自戀嗲嗲的哼哼哼恩恩恩的對斌撒嬌。綺姐,因為身材不好叫做大象。眼睛小小的,好像家裏挺有錢的,天天吃巧克力那些脂肪食品。她和PP關係挺好的,要不物以類聚呢。可能是別人都不愛理她吧。她人緣雖然不好,但還老一副大小姐脾氣,很多男生老愛逗她,上課起起哄。PP人挺老實的,老在班裏吃煎餅,老拿一把梳子梳她那不是很成功的中分頭,也是胖胖的。PP心胸還是很寬大,不怎麼愛斤斤計較。也有人叫PP企鵝。有一次她和熊逗貧,熊諷刺她說“企鵝怎麼跑到這來了,不在南極呆著”我看PP一副特生氣的樣子,我還以為她要回擊呢,結果她特淡定的來了一句“你傻吧,空運唄”,我於是扶額。

有一個大腦缺根弦的人叫陳,他因為有鼻炎總是隨身帶著衛生紙,有一次他發現他的衛生紙不見了,於是就撥打了110……%¥##……。他居然叫班長穀為“大屁穀”,其實大屁股的人是他才對。胖不拉幾的他居然還很沒自知之明的大聲宣布自己喜歡淼。

還有一個非常艱苦奮鬥勤儉節約努力學習發奮圖強用功讀書自尊心很強的的超級好孩子—史球。我經常先叫他史哥,然後蛋接著叫他浪。他聽後,就麵無表情的落寞的走掉。有一次史哥因為數學考試沒及格就自己孤獨的去單杠練引體向上,我們遠遠的看他好像在抹眼淚。他好像和班長穀挺好的,因為都是愛學習的那號人,跟我們完全不搭邊。

史哥說的最經典的一句話是“哇,慧,你今天的衣服好花俏啊”是那天慧穿的一件衣服有好多粉色的小點點,他就那麼說了,我們聽了以後都莫名的覺得特震驚,然後花俏這一個形容詞就在班裏流傳開了。

還有一個傳說中營養很不良的毛毛,毛毛真是特別純種的,白白的,高高的,瘦瘦的,猶如牛奶一般的電線杆。他是個很害羞靦腆的男孩子,可能因為內向吧,沒人和他玩。他每天都一個人走,挺孤獨的。好像陳挺愛逗他的。老跟毛毛一起去吃飯。毛毛就總無奈的笑笑。

別看他內向,其實人家也是很喜歡笑的。我和蛋有時候路上回家的時候也老碰見他,我們就也逗逗他。我發現,其實無論是誰都有通往他內心的一條道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但是每個人內心都是真誠的,無雜質的,誰的本性都不壞,都是善良的。

毛毛這個名是因為我和蛋在合唱隊的時候,和他小學同學提起他,別人告訴我他小名叫毛毛,他家人和小學同學都這麼叫他。我們也就這麼叫他,結果全班都這麼叫他了。而且毛毛在高一還有一個“哥哥”。其實是我和蛋給他認的。

高一的那個哥哥,叫攀,和毛毛長的很像,但是比毛毛看起來帥多了。雖然都那麼白白高高瘦瘦的,卻完全是兩個。我認識他是在他們班高一值周的時候。學校因為每個人都帶校牌所以很容易就知道誰的名字。可是校牌上經常打錯字,把攀的名字的姓打成了和毛毛一樣的姓,然後我又看他們倆那麼像,就告訴毛毛說那是他的哥哥。

有一次,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和蛋就使壞擋住毛毛的去路,毛毛也挺不好意思的,我就說你去叫高二的那個人一聲哥哥我就讓你過去。可是最後還是放他過去了。為了促成這兩個失散多年的兄弟,我就在我值周的時候故意以攀沒帶校牌的借口給他扣分,他於是十分誠懇懇求我別給他扣分,我壞笑說“如果你叫我們班毛毛一聲弟弟我就不給你扣分。”他就承認了,但是還是沒當麵叫毛毛的弟弟。於是每次見到攀,我都會跟他打招呼,叫一聲“毛毛的哥哥。”

要說怎麼認識毛毛的哥哥,這需要從我初一時的夢想說起,我的夢想就是“希望認識全天下每一個人,見到一個人打一個招呼!”於是有一次我一個人坐車的時候在車上看見了一個高一的。他的長相啊,真是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心裏揣測了半天都沒結果,在我的好奇心以及天生自然熟的驅使下,我於是就很大膽很無所顧忌的開口問“喂,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他轉過頭來說“什麼問題?”“你是男的女的啊”於是那人特無奈的搖了一下頭,對我回答“男的啊,怎麼了”我於是特尷尬的不好意思的說“哦,你長的特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其實是我為了不至於太尷尬瞎編的一個理由。

然後我們倆就聊起來了,就那麼認識了。他和攀挺好的,所以也認識攀了。那次攀他們班值周,他坐在鐵架子上問我“你怎麼不找你家小白去”我很驚訝“小白是誰啊?”原來那人被叫做小白,因為他皮膚白白嫩嫩的,像唐僧一樣,所以叫做小白。小白身材也不錯,高高瘦瘦的,也戴眼鏡,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有時坐車還常常能碰到小白。於是我就自認說我是小白的姐姐,讓他叫我姐姐,我叫他小白妹妹。

初一的我可是童心未泯呢,由於我的願望就是認識世界的每一個人。所以我最擅長的就是搭訕。

不久後我感覺到了初中與小學的不同,有了月考一係列的名詞,我第一次月考是我初中生涯考的最好的一次,班裏第五,年級102(班裏49人,年級500多人)。可能是我以後墮落的原因再也沒考過比這更好的了,可能曹老師發現了我的潛力,賦予了我曆史課代表,還把妖姐那衛生委員的職位給了我。

很快,合唱隊開始招人了,曹老師給我,蛋,貓,機會讓我們去測試,我們很興奮的去了,還緊張的怕不被選中,其實測試隻是個形式而已,是個人就都被選上了。合唱隊要求下午最後一節課不上課而是去訓練,我們當然很高興,但回家的時間更晚了。還好我和蛋可以做同一輛車回家,我們家隻差三站而已。在合唱隊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女生長的很像保劍鋒(演十八歲的天空裏邊的古越濤那個),叫夭,真的超帥的。我特崇拜她,老想找機會和她說話,可是一直就沒和她熟起來。。

合唱隊有個人叫菲菲,我和蛋就老欺負她。有一次我們去食堂買烤串和孚特拉,不幸的是有一塊孚特拉掉地上了,於是我們想出了一個陰險的注意,把這塊糖包好給菲菲吃。我說“菲菲,請你吃糖”於是我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菲菲,就當她要上當吃的時候,我和蛋就覺得詭計得逞在那仰天大笑,於是就露餡了,詭計被拆穿,她知道我們老愛捉弄她,所以說“這糖有問題吧”,於是就走了。好像她生氣了。後來我們意識到了錯誤,她也提高了警惕,我們也沒有再捉弄她。但是有時蛋和貓卻老有意無意的很要好的讓我很吃醋,當時真的很幼稚,她們那麼二缺的行為,我那麼二缺的因為這樣生氣。

在合唱隊的日子還算蠻快樂的,我們經常換校牌帶。我天天都和蛋在一起,可以稱形影不離,覺得有個超級好朋友在身邊真好。

苗初一和慧關係不錯,苗那時有些自閉,給人冷而鎮定的感覺,好像柯南裏邊的小哀,慧比較好相處,我對蛋說慧很酷,就像周芷若一樣,慧也有些小混混,在外麵很有麵。

九月底,要開運動會了,因為我小學的時候也是體育隊的所以毅然報了800,1500,4*400,和淼報的一樣。除了她,我也算女生主力啦。沒想到報這長跑還有人和我爭,每個班限報倆人,可是苗也想報800,她很不良的在座位上大聲的說起碼以我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靠,魯米諾?比啊,誰快誰上”。但最後還是我跑的。

800,淼第一,我第三,1500,淼第一,我第二。4*400我們班女生第一。運動會評的一係列獎都有我們班。曹老師帶我們班的時候7班可以說是很具特色的一個班,除了學習沒重點班好。我們被她帶領的很團結。但苗不喜歡她,因為苗那時候頭發中長發,半長不短。一飛中學的一係列管理手段都超級變態,女生發型隻有運動頭和馬尾辮,前邊劉海不能過眉毛,兩邊都不能有碎頭發,你頭發要不合格政教處那個色色的夏老頭就親手給你剪。曹老師隻能執行學校公務,讓苗理發,可苗不聽,就因此討厭曹老師了。

初一時候我們班的數學老師人稱“大丫黎”。講課講不清楚,可她還沒耐心,我們聽不懂她就著急和我們嚷嚷,一口山東口音,短發,臉上也有一顆明顯的痣,個子和我初一差不多高,但很瘦。我們可不待見她了。

班裏有個男生叫bingo,很逗很搞笑的,運動會時就和楊表白,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喜歡還有表白這一說的。他笑起來很可愛,因為有兩個特明顯的酒窩。他不怎麼學習,老愛逗人玩。加上當時曹老師家裏有事,大鴨梨成了我們班的代理班主任。

bingo就逗她說“老師,我們帶點水果去看曹老師吧”大鴨梨說“嗯,是個好主意”bingo於是一臉陰險的說“帶點大鴨梨吧”於是班裏哄堂大笑,大鴨梨自己應該不知道自己有那個外號的吧,於是一臉茫然也不明白我們為什麼笑。之後曹老師因為家裏的緣故不當班主任了,大鴨梨成了我們正班主任,唉,從此我們班就淪陷了。

期中的時候學生給老師評分和寫評語,大鴨梨當時的表情就是:委屈。我能看到她的眼淚就在眼中蕩漾,為了顧及麵子,她沒有哭出來。可是她的所作所為,讓我不得不給他扣分。但我還算仁慈給她得了70多分,有個叫劉三的男生給他評了負80多分。大鴨梨知道我們的想法,她手扶著講台,抿起嘴唇。

有一次上語文課的時候,老師給我們出個對聯,上聯是白骨小怪,然後bingo自告奮勇的上黑板上寫了個下聯‘黑山老妖’結果就哄堂大笑,語文老師還說對的很工整。可結果妖姐就哭了,那是她第一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