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嬋還想知道更多,隻可惜那衙役已經轉身離開。她知道若是強留定然會引人懷疑,無奈她這就拿著那包銀子,追了上去:“小哥,這你就收下吧,收下吧……”
拚命的往那衙役的懷裏塞,衙役也是盛情難卻,隻得勉強一笑:“我真的知道隻有這些,頭那是因為知道自己要完了,也才同我們嘮叨了兩句!”
“小哥誤會了,煩您告知一下張肅被葬在何處!”她那眉眼很是誠懇,誠懇的讓人不好拒絕。
衙役倒是也為難了:“去埋的人還沒回來,我哪裏知道!”旋即他一擺手,這就欲去站崗。
“小哥……”夏玉嬋那聲哀怨的呼喊,但凡一個男人骨頭都得酥了。
果不其然,那衙役被叫的也是沒招,隻能回頭道:“姑娘,聽說那南晉要攻打北楚,我勸你要麼趕緊找人嫁了,要麼……哎……算了,過不了多久這天下就得戰火紛飛,你好自為之!”
說罷,那衙役是再也沒有話要說,旋即擺手就回了自己原本站崗的位置。
知道在這衙役身上已經不能再挖到什麼,夏玉嬋眸子裏閃爍狠毒,旋即毫不猶豫轉身離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三天的功夫,南晉竟然這麼著急出手。
那她在舜天的意義是什麼?她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隱隱有種將要被操縱的感覺,令她汗毛倒豎。
慢慢的夏玉嬋那旖旎的身影慢慢消失的沒有蹤影,而那原本在一側站立的衙役緩緩的退了出去。
“主子,都安排好了!”一名黑衣暗衛來到衙役身前猛的跪地抱拳道。
隻見那衙役將臉上故意做糙的皮膚,一點點的挫下,五官還是如此,卻換了一個人。
這不是旁人,正是季楷忱。他瞧著那暗衛,眉眼間早就沒了平日裏的吊兒郎當:“事情可都查清楚了,文王那裏有什麼動靜?”
“公主要帶著文王回大梁,皇帝那邊還不知是何態度,不過……”那暗衛說著,明顯有些懼怕的看著季楷忱。
季楷忱沒有開口,隻是輕聲道:“繼續!”
“柏氏被灌啞了喉嚨,那張鳳鸞擔心自己不能為後,欲……欲……陷害郡主!”那侍衛明顯很是緊張的說道。
季楷忱一聽都要瘋了,猛一把揪起那侍衛的衣襟:“你再說一遍?”
“那張鳳鸞藏了一手,屬下也是剛剛得知,旋即就來通稟主子!”那暗衛說的沒錯,已經被皇後夢整瘋的張鳳鸞,什麼又做不出來?
柏家那大堂之上,柏常勝的臉色很是難看:“小小年紀倒是學會了吃裏扒外?”
“祖父,依夢雖非嫡長不奢求那高位,但是妹妹……”
“啪……”柏依夢為自己長姐叫屈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這就迎來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不是旁人打的,正是柏常勝親自掌摑。
在場之人瞧著都震驚了,誰都沒有想到,事態會如此嚴重。
“祖父打吧,再打,依夢還是那句話,妹妹才是最合適……”
“啪……你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