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靜姝是誰,她聽在耳中,隻做一笑。那些無腦被操弄百姓,你隻需要一個小小舉動,他們自然就站在了你那邊。
“清塵,東西備好,咱們得下去了!”張靜姝微微整理自己的衣衫,旋即等著清塵出去,這才隨在其後,從容優雅。
本來都是討伐張靜姝的聲音,但是在她剛剛落露頭,當即一個個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得她周身自帶柔色光環,直讓人有膜拜之心。
“天女……”也不知是誰高喊一聲,竟然哭喊著跪了下去。
有了一個人帶頭,旋即緊接著一個個都不自覺跪了下去。張靜姝一身正經兒都是郡主的服製,不過她衣衫的用料與做工還有其上的寶石,各個都非凡品。
她站在天寶華車之上,高貴的令人不敢直視。
越是如此,越是讓柏氏看著從心裏妒忌。她真是恨不得撕爛這張靜姝,眉眼一個狠厲,已經開始盤算。
張靜姝掃視了一圈這張家所有人,這就微微壓低眼皮,扶著清塵,慢慢步下雲梯。
不過這腳剛著地,就見一道身影衝了上來。
“郡主,求求你了,鳳鸞她重病在身,不能在外吹風,求求你開恩讓她回去吧!”柏氏說著便欲抱著張靜姝的腿。
不過眼看她就要撲上來,猛的她的手腕卻被一大手死死的鉗住。
柏氏臉上掛著淚痕,疼的吱哇亂叫,一瞧是張維方,這就怒聲道:“逆子,你鬆手!”
張維方被柏氏陷害出府,還險些喪命,瞧著自己這個“母親”他嘴角冷冷一笑。
“嗬,你怎麼有臉說的呢?”說著,猛的一轉她的手腕:“還是這麼陰險,這手心藏著的長針,莫不是淬了毒的?”
說著,他便高聲道:“侯爺,也許你該來看看!”
張寧楚隻想趕緊將張靜姝母女接回府,隻要她們踏入張家的大門,也就沒這些事兒了。可這又是出了什麼幺蛾子?
不情願的他還是上前,隻一眼,他臉上猛的一青。
而此時,張靜姝看著她手中的銀針,當即道:“有沒有毒,讓盧大夫驗一驗就好了!”
話音剛落,盧大夫倒是給力,這就也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一把奪過柏氏手中的長針,隻是微微掂量,旋即輕輕一嗅,這就沉臉道:“好狠毒的心!”
盧大夫在宮裏的待遇都很高,張寧楚雖然是侯爺,不過,一想著自己母親還癱瘓著他這就好聲上前。
還不忘深搭一禮,小聲道:“還請盧大夫進府一敘!”
他的意思很明顯,再大的事兒,也不能在這府前解決。可惜了,張靜姝才不會如他的願。
瞧著那根冒著寒光的長針,高聲道:“盧大夫不防直說,這也取決於我有沒有必要入府!”
說著,張靜姝冷眼看向張寧楚。畢竟他喜歡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她張靜姝早就不是以前的張靜姝,還能容他?
張寧楚這還是想向著柏氏的,不過顯然此時他心有餘而力不足。
人家盧大夫明顯就是向著張靜姝的,當即就高聲道:“這毒倒是複雜的緊,中毒之人先是沒有反應,其後沒有幾天就會雙腿癱瘓,然後肌理開始萎縮,慢慢死去!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