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了!”他當即翻身下了怪石,將掉在石頭縫裏的香囊取出。更是高興如同討賞的孩子一般,朝著張靜姝淺笑。
無論秋昭然帶著江彩蝶有沒有離開,張靜姝知道都不能在此地多做停留,這就回了文王一甜甜的笑容:“多謝文王!”
說著,她就伸手去接那香囊,隻是她的手剛準備收回香囊,另一端卻被文王羽齋冷死死的拽著。
那眼神裏的柔情與迷蒙,張靜姝可沒時間管這些,見收不回,卻也要趕緊離開這,當即有些慌張:“王爺若是喜歡,便送與你吧!”
說著,她幾乎是逃的離開。
而在文王羽齋冷的眼裏,張靜姝這般模樣就是那小女生表明心意的樣子。瞧著她這麼著急離開,他心中一緊,似乎不受控製的跳動了起來。
下意識就追了上去,他這一追走,秋昭然才算鬆了一口氣,拉著六神無主的江彩蝶步出。
瞧著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秋昭然也是於心不忍:“沒人想利用你,隻是靜姝答應過要照應一個孩子,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靜姝當然還有我,會保證你在宮裏的安全!”
說著,便伸出手。江彩蝶瞧著她伸出的手,很是詫異的抬頭:“之前我準備害你!”
“沒成功不是麼?就事論事兒,現如今你都這般模樣了,還需我們報複麼?”秋昭然絕非草包,她一開始不理解張靜姝的意思,但是此時她知道。
這個江彩蝶隻要活著,就如同是卡在柏家喉頭的刺,就算他們飛的再高,也可以讓他們夜不能寐!
被她這麼一說,江彩蝶也是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是有價值的,當即開口道:“我要出宮!”
既然都不傻,她們之間倒是簡單了許多。憑借江彩蝶的身份,現如今還沒有揭穿,就打這個時間差好了!
二人當即商量逃跑路線,卻不想此時有一行人正在悄悄的靠近假山。
“誰在那裏?”小心謹慎的女聲,當即令秋昭然緊張了起來。
江彩蝶一聽,這就要站出來,秋昭然還是小心的護著:“不可,我來!”她說著,便悄悄的藏起來:“喵……喵……”
兩聲貓叫,當即引得那問詢的女子驚喜:“無事,是隻貓兒!”
旋即就聽見腳步走遠,而那在假山上的女子,因為爬的高所以下的也緩慢。剛巧腳下一滑這就氣憤道:“真倒黴,都怪那江彩蝶,謀害未來國母就算了,還逃遁……”
這一聲若有似無,剛好傳入了秋昭然與江彩蝶的耳中。秋昭然驚恐的看著江彩蝶,江彩蝶終於崩潰的哭了起來。
“沒有,我沒有……”她現在真的就是溺水的人,猛的就抱住了秋昭然。
“你冷靜一下,冷靜一下!”瞧著她哭成了花貓,再也沒有之前一絲絲的沉穩模樣,秋昭然也很是著急。
不由的就有些暴躁道:“要不是你剛剛自以為是,咱們拿著靜姝的信物就走了!”
江彩蝶這下是真的不明白了,可是瞧著秋昭然的憤怒,還是讓她控製了自己的哭聲。抽泣道:“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