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個時候還問這個白癡問題,秋昭然一翻白眼:“你還不明白麼?她是榮國公家的外孫女,手裏的信物可以不用任何盤查直接出城,不,出國都成!”
江彩蝶一聽,眸子當即一亮,心中已經開始做旁的盤算。轉而又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想死……”
見她這副模樣,秋昭然有些厭煩,不過也就是如此她倒是真的想到了。
“該死!怎麼忘記了,你不能去找靜姝,我可以呀!”她說著,就準備離開。
隻是剛轉身,江彩蝶就再次抓住了她:“你走了我怎麼辦?”她說著,還不忘看了一眼秋昭然腰間掛著的玉佩。
此刻,秋昭然有些討厭這個江彩蝶了。可是一想是張靜姝的吩咐,她很是不情願的將玉佩取下,遞給她道:“你這麼做可真不怕別人討厭!”
江彩蝶一聽臉上一紅,隻是脂粉太厚了,根本透不出來。
張靜姝是與文王羽齋冷一道回的大殿,此時殿上已經坐滿了人,就是唯獨那本應最耀眼的張鳳鸞竟然沒在。
“靜姝,你可願與本王坐在一起?”文王羽齋冷當即熱情相邀道。
本能想拒絕的她,話還沒出口,便發現腰間一緊,這再看,文王當著眾人的麵準備強行帶她入席。
“文王何時也這般粗俗了?”輕浮嘲弄的聲音,當即響起。
不得不說,以前令張靜姝很是厭煩的聲音,在此刻仿若天籟一般。她趁著文王看不見的角度,楚楚可憐的瞧著季楷忱:“世子……”
哎呀呀!
就這一聲世子,別說是季楷忱,就是換做文王羽齋冷,死去都值。
男人的鬥誌就在此刻點燃,季楷忱毫不客氣的一閃身就趁文王出神之際,猛的將張靜姝收入懷中。
別說,經曆了文王的懷抱,張靜姝相比較之下,還是季楷忱的懷抱更讓她舒服。
“放心,有我在!”借勢,季楷忱在張靜姝的耳畔輕言。這不知道的一看,可真是耳鬢廝磨明明一副很恩愛的模樣。
這麼一幕莫要說文王羽齋冷,看的在場許多人都覺得很是刺眼。尤其高坐之上的皇帝!
瞧著他們二人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顯然一副很有默契的模樣,這就氣的滕然而起。
不過,這一站起身,倒是讓所有的目光都聚向了他。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一舉酒杯笑說道:“諸位愛卿,朕,敬你們一杯……哈哈哈……”
他說著,滿朝諸人趕忙端起酒杯跪拜飲盡。皇帝瞧著當即端起金樽一口飲盡,那雙眼睛卻由始至終都沒有從張靜姝的身上離開。
“她怎麼可以?明明……為什麼……”皇帝心裏犯嘀咕,可是此刻他明明應該很是懊惱,卻莫名想笑。
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慶幸張靜姝沒有穿戴那一套華美的衣衫。
徐成載可是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而他瞧著張靜姝一身樸素的穿著,還以為是哪家的婢子混入了殿中。
但是這麼一瞧,發現這個女子不簡單,似乎與這朝堂上的眾人都有些許關聯。
隻見他這就起身闊步而出:“不知可是張靜姝張小姐?”他笑著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