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
“你認識晴兒?”
“你也知道我師姐?”
“她是你師姐?”
“是當如何?不是又當如何?”
“是,你走不了;不是,你更加走不了!”
話很平淡,卻又不平淡。
“是麼?你大可以試試。”
場麵氣氛忽然沉重,火藥味濃烈。
二人均未動身,卻已有了劍拔弩張的態勢。
秦晨心想,這女子一出場,自己還以為是晴兒。
一時興奮,以至於《秋千問》彈奏的不同之處,都沒聽出來。
直至第二曲,晴兒所奏,足能體現那位青年強者的悲情。
所謂,鳳囚凰,不光是囚人,更是囚住了自己。
也側麵說明晴兒的音律天賦不低,眼前這女子是完全比不了的。
確切的說,她們不是一個境界的,其中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其二,如果說,此女子不認識晴兒,那倒也罷了,世間女子千千萬,容貌相似不足為奇。
會彈奏《秋千問》也不是什麼大問題,說不定其家族有人與先生有些淵源。
但,問題的關鍵是,這女子不僅知道晴兒,還認識,還是其師姐。
這問題,可就大了。
晴兒是我的女人,和她有牽連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不能不問,不可不問。
其三,這女子指不定是哪個大家族年輕一代的族人。
其功力深不可測,非吾輩能與比肩。
再者,一曲終了,見我等三人沒事,皺了眉頭。
喜怒溢於言表,話語間雖有掩飾,卻很淺薄。
可以看出,涉世不深。
眼下,為了知道晴兒的下落,秦晨選擇了出手。
隻道先下手為強,秦晨震碎背上的包裹布,反手抽出了木棍,甩至身前。
兩腳向後一蹬,借力使力,手上捏了個劍招,直指梯台上的佳人。
反觀女子,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慢慢地扶正琵琶,手指輕輕一撥,琴弦間迸發出一道音符。
“禦!”桃子喝道。
隻見周遭空氣異動,形成一束束氣流,四處亂竄,伴隨著音符而起,迅速的彙聚在一起,形成一片肉眼可見的風牆,風牆表麵有波紋,那紋理像極了燒得很旺的火,擾亂空氣的紋路。
若是秦晨仔細的看,定然會感歎,這不科學啊,完全不符合空氣動力學的常識。
完全顛覆三觀的存在。
但是,秦晨卻沒有心思理會,因為手中的木棍,抵在這道風牆上,再也難以前進分毫。
整個人,就如同被定住一般,保持著進攻的姿勢,懸浮在半空。
詭異的很。
很快,借來的力道,不足以刺破風牆,逐漸消失殆盡。
“哐當…哢嚓…”
秦晨摔落下來,桌麵上,碟杯酒壺,皆被震飛。
桌子應聲,四分五裂。
“哼!你也不過如此。跳梁小醜一般,不知天高地厚。”
桃子看著秦晨,一番羞辱。
“這裏人多眼雜,不然定要讓你難堪。”
“對了,別忘了寒舍之約喔!哈哈哈哈……”
桃子抱著琵琶,轉身離去。
“還有,你要記好,我叫,周幼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