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皇子停住了腳步,怔怔的看著前方安然的方向。安博遠也隨著也停下了。兩人就這樣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安博遠想說話但看大皇子的表情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大皇子靜靜的立在哪兒,感覺時間都要靜止了。他的姑娘就像畫中的仙子一樣,百花都成了她的襯托。下午的陽光溫柔的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一旁偏偏飛舞的彩蝶時不時的落到安然的肩頭,但完全打擾不了作畫人的認真。
大皇子覺得自己今天明明是想來見安然最後一次,給自己內心的癡戀做個了結。畢竟他清楚的知道一個合格的帝王不需要情愛這種東西。也不能有任何軟肋,但現在,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擺脫了,越來越深入其中,再也不能理智的控製自己的心了。他此刻的心跳告訴自己他已經有了軟肋。
安然畫完了一副牡丹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自己有點麻的肩膀。甩了兩下胳膊,頭一偏發現了站在遠處的大皇子兩人。笑著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大皇子和安博遠走到安然的身邊,安然正準備給大皇子行禮,大皇子就給攔住了,“安然表妹,你我表兄妹不必在意這些禮節。”
安然也就不再堅持了,畢竟她和大皇子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了,關係自然不錯。
安然好奇的問道,“大皇子,你們來了多久啊?怎麼不叫我呀?”
安博遠打趣道,“大畫家作畫,那是我們能打擾的呀?我們等多長時間都是應該的。”
大皇子見安博遠在,也不再糾正讓她叫自己洛表哥了,畢竟安博遠已經十八歲了,什麼事都知道,要是發現了自己對安然的不同,肯定會阻攔的。因為為了自己的未來,自己還真必須娶孔靈,而安博遠肯定不舍得唯一的妹妹給人做妾,哪怕那個人是自己。
看安然被她哥哥一句大畫家打趣的不好意思了,大皇子笑著解圍道,“來了沒多久。見你認真就沒有打擾你。”
安博遠腹誹道這叫沒多久,多半個時辰了,自己的腳都快麻了。真不知道大皇子還有看人畫畫的愛好。不過自己也沒膽子看拆大皇子的台。
大皇子走到畫板前看了安然畫的畫,讚歎道,“表妹真是進步很大,這花跟真的一樣。”
安然謙虛道,“我這水平呀,還經常被師父臭罵呢。”隨即又討喜的笑了笑,“不過,真的進步了一點點。”
看她調皮的誇著自己,大皇子和安博遠兩人都憋不住的笑了。還有人這麼可愛的說自己進步了。
看著遠處三人傳來的笑聲,蹲在花圃下偷看了好久的安瑾氣的禍害了好大一片花。自己還真是自作自受,聽說大皇子來了,就不受控製的跟來了,結果看到這麼氣人的一幕。可大皇子是自己整個少女時期喜歡了幾年的人,怎麼可能說忘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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