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花舞是個忍者,這是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知道的事情,我想到現在為止,她依然應該還是一個忍者。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忍者為什麼會開箱子?那不是盜賊的專用技能嗎?
我不否認,我非常的好奇,可是,我不會問的,打死我也不會問的,所以,我就隻有眼巴巴的看著花舞技術嫻熟的將那個小盒子打開,然後從裏麵那除了一把黃銅製作的鑰匙放進了我的手裏。“請藍色小姐自己來決定要不要開這個大箱子吧。”
我聽著花舞的話,翻著白眼,我還是要重複一下我剛才說的話,我真的非常討厭這兩個日本人。我要不要開箱子是我的事情,而你來用威逼的口氣問我要不要開箱子又是另一回事,在我自己願意和被人脅迫之間我永遠想選擇前麵一點,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讓我如願過。
雖然我不高興,雖然我不樂意,可是我卻沒有別的方法走了,事到如今,我想,如果我還想進入扶桑之樹的下層,我就不得不接受花舞的意見。
其實我現在和夜神月是站在兩個完全對等的角度上,不,應該說,我現在是站在比較占便宜的角度上。至少現在要不要開啟這個陰陽魚完全是我一句話的事情,隻是,我到底要不要這樣做呢?
我想了一會,發現這根本就是一個無聊的事情,我都到了這一步了,還有不下去的道理嗎?反正兩個日本人也不會是和我走一邊的,我隻管開了門自己走下去就好了。捏了捏手裏的黃銅鑰匙,我蹲下了身子,將那個大箱子打開。隨著箱子蓋子的打開了,我看見了在箱子裏麵擺著兩個有如足球大的兩個珠子,一黑一白,可不是這陰陽魚的眼睛又是什麼?
我伸手拿了一個出來,卻發現這個珠子異常的輕盈,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的沒有什麼重量。我將一個白色的丟給了夜神月:“你拿著這個過去放著吧,我們這邊放著這個,如果一會門開了,我們就一人一邊跳下去好了。”
夜神月想了一陣子,眉頭一直皺著,看樣子也是在糾結到底選擇哪邊。
我嘿嘿一笑,大方的看著夜神月,兩手一攤開:“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自己選吧,白色和黑色你要選擇哪一個?”
夜神月看見我如此的大方,本想與我手中的珠子換一下的,可是,忽然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最後還是搖搖頭放棄了:“不了,我們就選擇白色的珠子好了,你們就要黑色的珠子。”
聽著夜神月這麼斬釘截鐵的回答,我嘿嘿一笑,不想在意,隻是歎氣對著禾早說:“他這個人的疑心病可真是重得厲害。”
禾早隻是深深的看了夜神月一眼,正色說道:“其實,每個大公會的會長疑心病都重,不光光是夜神月一個人,我覺的能力越強的人疑心病就越重,他們似乎都有被害妄想症,所以,從來不輕易相信人。”
我點點頭:“也許他們是對的,但是,疑心病這樣重會失去很多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