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不願意的了,我雖然不會跑,可是,自己不會跑和被人監視著不能逃跑是兩件事。我剛想出聲反駁,就聽見禾早對我說:“這樣也好,我在這裏看著,要不是隻留兩個小日本下來,還指不定出什麼亂子。”
我想了一下禾早的話,確實也有些道理,於是就大度的不在與夜神月計較,隻是沒有好好氣的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夜神月的要求。
留下了禾早和花舞看守八卦,我和夜神月則快速的朝著那個沒有名字的小村莊趕去,因為我清楚的記得,這個村莊裏是有個倉管管理員的,而我在麥田圈裏找到的那兩個箱子就是在倉庫裏放著。想到那兩個箱子我不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真是歲月如斯啊,總覺得當時我被那個飄蘭還是什麼的隨機傳送師丟出了汴梁城是在昨天的事情,可是卻偏偏已經快兩年了。
一路上我們走的極快,很快就回到了村子裏,打開了倉庫,我撫摸著那一大一小的兩個箱子。還好遊戲裏沒有什麼灰塵落下來,否則的話,這個箱子上麵隻怕是早就落滿了灰塵了。我是一個記性不好的人,這兩個箱子從我得到以後就一直沒有機會打開,或者說,有機會打開的,但是,我卻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將這兩個箱子徹底的遺忘了。
說起來真的是有些抱歉,要不是今天又遇見的陰陽魚,我想我可能會繼續遺忘這兩個箱子。微微的歎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那兩個箱子笑了起來,不過,還好,還好,我還沒有忘記他們的存在。
將兩個箱子放進了自己的包裹裏離開了倉庫。夜神月見我已經關上了倉庫,立刻就走了上來關切的問:“你的東西已經拿好了?”
我沒有好氣的哼了一聲,算是回答。我想這個家夥如果有一點神經的的話,大概已經知道我到底有多麼多麼的討厭他了,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不過他哪怕是知道還是這樣的不溫不火,完全看不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這個人可真是可怕。
回去的一路上我們依舊走得極快,回去的一路上我們依舊一句話不說,似乎對方都不存在一樣。這樣的一路上看似很是枯燥,可是,我卻沒有覺得,相反我卻覺得很是開心,因為我此時心裏想的是怎麼將這個男人挫骨揚灰比較痛快。我想就算是這個男人再聰明,就算這個男人再能琢磨別人的心裏,那麼他也一定是不知道我現在到底再想些什麼的。就算是他知道我現在心裏在怎麼想把他欺負,也一定想不出來我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千刀萬剮的。
想到這一點,我的唇邊的弧度就翹得更高了,也許這是阿Q精神,可是,我卻覺得這樣的精神真的是爽到了極點呢。
一直走回了八卦陣,我還是這樣抑製不住的高興,令禾早非常的奇怪:“怎麼?你遇見了什麼很開心的事情?還是和夜神月盡釋前嫌握手言和,或者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一點什麼電光火石的,不得不說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