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倆就是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不自覺就到傍晚,夜素傾因為還有事情在辦,她就暫時不和夜無雙回毒王穀了,夜無雙一個人拿著答應紅伯下山要買的東西走上山,可剛剛到山口,就被人拉住了。
“我說你是不是不怕死啊,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這裏是毒王穀怎麼敢一個人進去。”男子腰間掛著一條長長的鞭子,拉一身白衣的夜無雙。
“你是?”這位她怎麼沒有見過?他在這裏做什麼?
夜無雙跟著男子來到了他說的大本營,這是那些所謂正派來她家門口示威嗎?夜無雙微微挑眉,陣仗不小,她這是為她家師傅感到榮幸嗎?一個小小毒氣陣請動了整個武林。
“你娘是南宮照?”夜無雙站不遠處的女子,眼睛頓時充滿了恨意。
無情因為受傷的原因,一個人睡到了傍晚也沒有看到那個回來,紅伯不是說她會在傍晚時會回來嗎?怎麼還不見人。就在無情還在糾結自己對夜異樣的感情時,一個身影進了無情的視線,原提著心放了下來。
“你在等我嗎?”夜無心拿著手裏東西給無情看,他應該會喜歡的吧。
“紅伯的飯已經做好了,快洗手吃飯吧。”無情看了一眼無雙手裏東西,是一支簪子。
“紅伯!今天沒的買到您給我交待的桂花糕,但是有人給您帶回來了這個。”一個油包著的東西,笑著向紅伯。
“這個老東西,怎麼不來親自交給我啊!”雖說著氣話,但是眼底的笑意卻出賣了他。
“師傅這是給您個驚喜,您看可還喜歡?”一個寶藍色的寶石簪子看起來很是好看,很配今天紅伯的衣服。
“老穀主果然和我爹心有靈犀,知道我爹今天穿了藍色的衣服。”紅扇在一邊鬼靈精的說道。
“少胡說,這個老東西一去就去那麼久,才不會惦念這家裏還有大大小小的人等著她呢?”紅伯這一生生活在毒王穀,對夜素傾可說是一心一意的。
“老穀主這不是給您帶東西回來了嗎?”紅扇知道這些年爹爹的心事,老穀主的心意他們做晚輩的也都看在心裏,他知道爹爹並不是對穀主無意而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少說一些好聽的給我聽,女人就是靠不住!是不是啊,無情。”紅伯抬頭正巧看到無情從外頭進來。
“紅伯,菜都上齊了我們可以開飯了。”無情擺著碗筷抬頭叫在椅子這邊聊天的三個人。
“還是無情好,靜悄悄的幫我把菜端過來了。”紅伯這樣說自然也不怕兒子紅扇生氣。
“是,無情好!我和夜無雙都是撿來的,行了吧。謝謝無情!”紅扇接過無情遞過來的湯讚,對無情微笑著嘴裏卻懟著自家老爹。
“無情多安靜,哪裏像你,從小就沒有安靜過。”紅伯忍不住開始揭短。
這頓飯注定了不可以安靜的享用完了,無雙和無情默契的沒有說話,自從那天療傷之後,無情總是會感覺到無雙的眼神總是在自己身上飄忽不定的。
“你們兩個怎麼今天晚上都不說話啊!”紅扇納悶兒道,以往他和爹爹鬥嘴,夜無雙總會插上幾句,可是今天……怎麼回事兒啊。
“那天的事情我沒有介懷!”無情清冷的語氣加上銀白色的月光,讓人不禁有股透心涼的感覺。
“嗯!”無雙不著痕跡的點了一下頭,可是無情沒有發現夜無雙的耳朵開始紅了。
這個晚上兩個人什麼也沒有說就這樣坐著,相對無言,卻也不覺得無聊和尷尬,而在閣樓的紅伯看到了這樣的情景欣慰的笑了,看來毒王穀再過不久就有喜事了呢,而無情在此之後的無數年,都沒有辦法忘記這個晚上安靜而又美好。
“這是我師傅這些年悟出來的一些可以調理氣息還有受損內力修複的一些功法,你拿去看看或許有用。”夜裏夜無雙拿著幾本書籍敲響了無情的房門。
“多……多謝!”不善於說謝謝的無情,笨拙的說著謝謝。
“不用,反正擱置在藏書樓也沒有什麼用處,索性給你練練看!”夜無雙拿著自家師傅嘔盡半輩子心血悟出來的心法說的那麼輕而易舉,不知道夜素傾知道以後會不會從安嶽酒樓跑回來揍夜無雙一頓。
“呃……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夜無雙摸了摸鼻子,轉身退出了房間給無情關好了門。
“嗯!”無情話到嘴邊卻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默默的應著。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剛亮,老天爺就開始有些看不下去炎炎夏日的大地,從昨晚半夜開始就下了一個晚上的雨,到了第二天一早才聽到了淅淅瀝瀝的雨聲,夜無雙被雨聲驚醒後再也沒有睡著了坐在屋簷下的躺椅上看著雨滴從屋簷的瓦片上落下形成一滴滴的水珠後形成水簾落在地上,衝刷著院子裏的大理石地板。直到習慣了早起的紅伯看到一身裏衣坐在廊下的夜無雙,轟著夜無雙去加件衣服才讓夜無雙的賞雨大業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