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期間的無情,身上的傷也歸功於無雙用在無情身上的千年老參,比一般的藥的治愈力要快些,無情已經可以無事的時候在紅扇的攙扶下到屋簷下坐一下了,可是還是不可以坐久,可是無情還是比較納悶兒,自從醒過來見過那位毒王穀的穀主之外,他再也沒有看見過這位穀主,她去做什麼了呢?
“穀主,這件事情查清楚了,的確是南宮照所為,似乎是為了一本什麼秘籍。”青墨把這幾天查到的消息彙報給無雙。
“秘籍?是聖教的秘籍?”這本秘籍當初不是被聖教的前任教主送給師傅作為救治她夫君還有孩子的藥錢嗎?怎麼還有人惦記。
“是的,老穀主因為那本秘籍功力陰狠毒辣把秘籍鎖了起來,穀內的人不得練習。”青墨顯然清楚這一段故事。
“你怎麼知道的比我清楚。”夜無雙放下手裏練字的毛筆。
“穀主當時您還嫌棄穀主羅嗦,沒有聽就到北峰抓赤練蛇了。”還說你不知道,是你不想聽。
“是這樣。”無雙顯然有些尷尬。
“穀主,接下來怎麼辦?”這些被權利衝昏頭腦的人瘋起來是最可怕的。
“等!”夜無雙的筆尖停下,宣紙上一個等字無比醒目。“有些人比我們急!”
“穀主不好了,那位公子吐血了!”紅扇慌張來到夜無雙的書房。
“穀主,他體內還有一種毒和體內的藥相衝,無法相融。”紅伯從未有過的緊張。
“你們去準備熱水!”夜無雙將無情從床上扶起來,將內力緩緩輸入無情的體內暫時將藥力給壓住。
“穀主,按照您的吩咐,熱水裏加了斷腸草!”紅伯準備好了之後,將無情放進熱水裏。
“任何人都不許進來!”無雙閉著眼睛解開無情白色的裏衣。
“你在……做什麼~”無情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處的環境。
“別動,你身上被人下了毒,體內的毒必須逼出來。”無雙額頭微微冒出一絲細汗。
“你這麼幫我,有什麼目的。”無情不相信天下間還有不存在利益的交易。
“別說話!”無雙淡定的用刀把手心劃開讓血融進水裏。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門外的人也在焦急的等待著,無情隻感覺體內兩股力量在拉扯著,臉色已經蒼白的像一張透明的紙,不一會兒無情吐出一口鮮血,人軟軟的倒在無雙的懷裏,無雙看著懷裏的人心情複雜,從小就沒有經曆過的情感讓他在下一秒沒有了分寸,把人交給紅伯之後就離開了。
安嶽酒樓,崇敬城內一家極富盛名的酒樓,酒樓內有戲台、還有雜耍團供客人觀賞隻不過這裏的藝妓有個人的人身自由,可以受到酒樓的保護沒有存在賣身契的規定所以窮苦人家的百姓都以有孩子在安嶽酒樓表演為榮,可是安嶽酒樓的選擇人才也是很嚴格的,每十個人才有一個可以進安嶽酒樓。而我們的無雙就在這間酒樓裏喝著酒自古以來酒可解千愁,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來這裏喝酒,也許是心裏那種讓她自己心煩的東西。
“喲,怎麼?我還沒到呢就把我的酒喝成這樣,這可是整個崇敬城內一杯難求,卻被你白白浪費像喝白開水一樣真的浪費。”揮著扇子的女子走進夜無雙的包房,一上來就就調侃。
“我可是記得你在我這裏拿桃花醉的秘方的時候可不是這說的。”夜無雙挑眉,慢悠悠的拿起酒杯。
“夜無雙你……”女子被說的無言以對,獨自喝起了悶酒。
“我可是聽說這次聖教出動了整個教眾圍攻毒王穀,你別喝了行不行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女子生氣的把扇子往桌子上一放懊惱的看著一點都不著急的人。
“隻要他們可以進得了穀口,他們愛怎麼來怎麼來。”人家都都打到家門口她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防備。
“也是,你那個變態的師傅設計的那些機關也不是好惹的。”那人喝著酒也不忘在心裏說一下夜無雙那個變態的師傅。
說起她這個師傅,夜無心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她這個師傅是將她從無名峰下抱回來,她就被紅伯撫養,她這個白撿的師傅就沒有盡到過一天她師傅的責任,好吧,她這個師傅就是心好的時候就回來歇一下,第二天就又不見人影子,完全就是沒有一個做為師傅的一個自覺。
“我說無雙你是不是就這樣看不慣你師傅悠閑是不是?”一個嘶啞的聲音從廂房外麵傳過來。
“師傅,你就是這樣在碩依這裏呆那麼久,她這裏的酒您也喝得差不多了吧。”夜無雙毫不留情地說道,沒有一絲師徒之情。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師傅嗎?”中年女子表示很受傷。
“隨便!”夜無雙這句話更是讓夜素傾內心在流血啊!
“…。”夜素傾表示這個徒弟白養了。
夜無雙似乎讀懂了師傅的心裏活動,不禁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小白眼狼兒!”夜素傾拿起酒杯獨自一個人喝起了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