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於牧王府修養三日,傷口已然恢複,隻留下一個淺淺的疤痕。
期間君牧並未出現,隻有荷香杏雨一直陪伴在初七身旁。
她很疑惑,明明是君牧和自己表白的,怎的他倒是消失不見。
這日,荷香杏雨與往常一樣過來給初七上藥,驚訝地發現小姐的傷口已經恢複了。
“小姐,你的傷口?”荷香滿臉疑惑。
“傷口怎的?我看不見,不過倒是不覺疼痛了。”
“皇帝賞賜給大公子的藥膏果然珍貴,小姐背上的傷呀,已經愈合。再過個兩三日,應當連疤痕都不會留下。”杏雨開心道。
“這幾日牧王爺可有過來?”
“並未來過,隻是命下人送來些補品,還有牧王爺也不許其他人來探望姑娘,隻道是姑娘身體不適。”
“對了,王爺還囑咐姑娘,這幾日就不要出門了。”杏雨囑咐道。
“王爺對小姐還真是上心,問了小姐喜歡些什麼,吃用都已備好。”荷香笑眯眯的。
“是嗎?”初七有些失落。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個清冷女聲。
“白畫小姐,王爺命奴婢給你帶個人來。”
“進來吧。”
來人打扮幹淨利索,並不似普通丫鬟。她的身後,跟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女子。初七見著來人,眼淚瞬間止不住地流下。她衝上去緊緊握住女子的手。
“小婉姐姐?是你嗎?是你嗎?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原來來人便是雅閣冬辭的婢女啞奴。
啞奴看著她,一臉茫然,她隻是一味地搖頭。
“小婉姐姐,你不能說話嗎?”
啞奴搖頭。
“那你還記得我嗎?”
啞奴搖頭。
“你……是小婉姐姐嗎?”
啞奴仍舊搖頭。
她不是前世的那個人,這一模一樣的容貌,難道隻是巧合?
“對了,你受了重傷,怎的就這麼過來了?牧王爺真是不會憐香惜玉。”
“本王需要憐惜的隻有七兒你。”門外傳來君牧的聲音。
“七兒,這幾日朝堂之中有急事,沒有過來親自照顧你,你莫要介意。這女子,我已從雅閣替她贖身,她的去留由你決定。”
那個夢境之中,初六親手殺掉小婉的景象曆曆在目。這個奇怪的夢,這一模一樣的臉孔,初七相信,這一切定然不是偶然。
“王爺,我想將她留在身邊。”
“依你便是。”
“此份恩情,初七銘記於心。”
“你又與我如此生疏,若是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君牧竟裝作撒嬌的模樣。
幾個婢女都捂嘴偷笑,仿佛這兩人已經是一對。
“王爺,小姐,奴婢突然想起火上還燉著補品,這就先退下了。”杏雨扯了扯荷香的衣服,荷香一臉茫然,被杏雨強行帶走。
“清羽,你將這啞奴帶去下人房,叫禦醫過來替她診治。”
“諾。”清羽將啞奴帶走,屋子裏隻剩下君牧與初七二人。
兩人相視不語,許久,君牧才開口。
“七兒,你的身子可有好轉?”
“我沒事了。”初七笑笑。
“沒事便好,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些日子你不要出門,我已囑咐你的丫鬟不許向任何人透露你的病況。待朝中事情解決,我便帶你出去散心可好?”
見初七不語,君牧顧不得許多,他向前一步,將初七摟進懷中。
初七想要掙紮出來,奈何君牧緊緊抱住她,不願鬆手。
“七兒,讓我抱抱你。”
君牧的眼神突然堅定,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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