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來講述一個發生在樟木口岸的故事。
樟木口岸在西藏西南部聶拉木南,是個風光秀麗、氣候宜人的小鎮。鎮外有幢小木屋,平時沒人住。一座空房子,總有一點神秘的色彩。我們要講的故事就發生在這幢小木屋裏。
1976年夏季的一天晚上,小木屋裏住進了兩個人,兩人平時關係很好,總想找機會出來住一晚上,好好嘮嘮。他們想到了小木屋。小木屋前後左右沒有人家,清靜極了。那天晚上,他們一邊聽著不遠處小河流水的天籟之聲,一邊傾心交談,嘮到很晚才睡。半夜時,姓鄭的青年突然醒來。他事後回憶說,肯定是被什麼聲音或行為弄醒的,因為他向來沒有起夜的習慣。他正為自己的醒來感到奇怪,朦朧中,他猛然看見,一個比人稍高,全身褐毛、長發垂胸、乳房豐滿的母雪人正站在他的床前,深情地注視著他。他確實覺得那是一雙深情的眼睛,因為那眼睛裏有一種他確乎熟悉的人類女子示愛時的溫柔與熾烈。它要幹什麼?這樣想著,他一下子警醒起來,睡意全無。當它的一隻毛茸茸的胳膊軟塌塌地搭過來時,他明白了,它是要和他幹那事兒。他蹭地一下跳下床,跑進裏屋,把門閂死。同伴在裏屋睡得正香。他叫醒了他,對他說了外麵的情況。開始,同伴以為他在撒謊,待趴在門縫朝外看過後,同伴真相信了。那個母雪人還靜靜地待在那裏。同伴看了也是一驚。怎麼辦呢,他們一時沒了主意。當姓鄭的青年看到床腳那兒有一根很長的繩子時,他們決定出去跟它拚,拚贏了,就綁上它,天亮後押回鎮裏。他們悄悄地撥開了門閂,猛地開了門,突然闖出去,拿被子撲上去,把母雪人撲倒在地。其實,準確地說,它是自己順勢倒下去的。它沒做任何的反抗,好像它早就等著他們這麼做似的。它軟軟地躺在那兒,一邊承受著他們身體的重壓和繩子的捆綁,一邊嘴裏發出沙啞的嬌哼。兩人覺得好笑,心想,你還等著我們強奸呢,好生等著吧。他們綁它手時,甚至感覺到那軟乎乎有彈性的手在輕輕地顫抖。他們很麻利地綁好了它,把它拴在柱子上,他倆則又回到裏屋,坐著聊天,等著天亮。聊著聊著,睡意卷土重來,他們又先後走進了夢鄉。
他們醒來,已是天光大亮時候。他們猛然想到外屋還捆著個母雪人呢,就急忙跑出去看。哪裏還有雪人的影子呢?隻剩下被掙斷的繩索靜靜地躺在那兒。
西伯利亞“雪人”
有關俄國野人的一些最令人感興趣的情報,來自西伯利亞:有兩種類型的野人,一種非常像人,而另一種是大型動物的變種;所有的報導,都由於有民間故事和傳說的潤飾,而使內容更為完整。前一種似人的野人,大約隻出現在西伯利亞東北部的雅庫特地區(處於中國東北角的正北方,北緯60幾度)。後一種野人,則分散地出現於由西至東橫跨整個西伯利亞的地帶,這是真正名副其實的遼闊地域,東西的最長距離有5000英裏,我們發現,人們對西伯利亞各地野人的描述,有驚人的相似之處。這些多毛動物,在凍土地帶和針葉森林中神出鬼沒,於是引出許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
西伯利亞的荒涼和遼闊,是難以想象的,它的整個麵積超過500萬平方英裏。近20年來,盡管蘇聯政府鼓勵向這片大原野移民,但這裏的人口密度仍然很低。西伯利亞的土生土長的居民,大都是半遊牧的馴鹿人家。關於野人的故事,很大一部分就是這些牧民述說的,其他一部分,則是科學工作者和學者們的報導,這些外來客,出於業餘愛好,對考察野人發生濃厚的興趣,他們借助當地居民的描述,來核對資料。很多戲劇性的見聞,往往就發生在當地人勞動的地方。下麵就是一個老人說的故事。
“在離河300米的地方,我和兩個成年人,六個男孩,正在堆集幹草。附近有一間草屋,是割草時臨時居住的地方。我們突然發現,河對岸有兩個從未見過的怪物——一個矮而黑,另一個身高超過2米,身子灰白色。它們看起來像人,但我們立即認出並不是人。大家都停止割草,呆呆地看它們在幹什麼。隻見它們圍著一棵大柳樹轉。大的白怪物在前麵跑,小的黑怪物在後麵追,像是在玩耍,跑得非常快。它們赤身露體,奔跑了幾分鍾後,飛快跑遠,然後就不見了。我們趕快跑回小屋,呆了整整一個小時,不敢出來。然後,我們就抄起手邊有的東西當武器,帶一條槍,乘一隻小船,駛向對岸怪物玩耍過的地方。在那裏,我們見到許多大小足印,在柳樹的四周圍。我已記不得小的腳印上的趾跡,但當時注意觀察了大的足印,確實很大,像是穿冬季大皮靴留下的印記,不過腳趾看來是明顯分開的。較清楚的大足印共有六個,長度都差不多。腳趾不像人的一樣地拚在一起,而是略分開一些。”
這段報導之所以令人感興趣,有兩個原因:第一,看到動物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同時看到的(而且還有其他村民);第二,同時看到一大一小野人在一起。這就必然引起一個問題:那小的是不是同種族的一個幼兒?事情已過去半個世紀,現在沒有必要過分推敲當時的細節;從描述的基本情況以及足印看,很可能是雪人類的動物。
當許多考察者懷著極大興趣來搜尋有關西伯利亞雪人資料時,他們得知雪人經常偷走獵戶們獵殺的動物屍體(如兔、野豬等),由此推斷出雪人是食肉類種。學者推測,西伯利亞雪人在進化過程中,因奇特的退化現象的出現才使雪人成為西伯利亞的謎團。
“雪人”讚娜的奇特傳說
蘇聯的秘密調查公布了一篇報道——類人動物在蘇聯的村莊裏生活了多年,甚至生了人孩。
事情發生在上個世紀。
讚娜是雌性的耶提(即“雪人”),它被人們捉住後馴養。開始,它被關在一間牢固的房子裏,它的行動就像一隻野獸,沒有人敢接近,人們站在遠遠的地方投給它食物。它在地上挖了個洞,自己在洞中睡覺。3年以後,它變得馴服了,人們把它轉移到用籬笆做的圈子裏,還用鏈子鎖著,後來放了它,讓它自由四處走動。它從不遠離吃食的地方,但喜歡涼爽,不習慣室內的溫暖。
它的皮膚呈棕黑色,身上長著暗紅黑色的毛,頭發烏黑發亮,又厚又硬。
它這樣生活了許多年沒什麼變化,它比馬跑得快,可遊過波濤滾滾的摩弗吉河。它能推倒一棵葡萄樹摘吃葡萄,它還喝酒,喝夠了就一睡幾小時昏迷不醒。
讚娜曾與各種不同的男人懷孕過幾次,它不要人幫助自己生孩子,但它總把新生嬰兒放在冰冷的河水裏洗澡,由於混血嬰兒經受不了寒冷而死去。
後來,讚娜生了孩子後,村民們就從它那裏把嬰兒搶走,由他們喂養。這種事情發生了4次。這4個孩子,兩男兩女都會講話,他們具有奇特的體力和腦力特征,並且有能力從事工作和社會生活。
“雪人”竊走了橡皮船
蘇聯水文工作者普羅寧說,他是在帕米爾高原的冰河邊上看到“雪人”的。他說:1958年8月12日,我正沿著巴列安克依克河穀走時,突然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河穀的南坡上,大約500米遠的地方,在經久不化的雪地上,有一個奇異的、非同一般的人在行動。它像人的形狀,但背部隆起,在雪白背景中,我看得很清楚。它分開腿站著,手臂比普通人的手臂長些,我當時站著沒動。5分鍾過去了,那東西消失了,躲到一塊石頭後麵去了。”“3天以後,我在日落之後從勘探隊轉回時,又在那個河穀看到了那奇特的人。這次它消失在一個黑暗的窪,也可能是一個洞。”“一個星期後,就在我們離開這之前,我們的橡皮船突然從河邊失蹤了。我們到處搜尋,都沒能找到,我們隻好忘掉此事。在我們離開那裏一個月後,我們獲悉:當時,列寧格勒的烏茲別克蘇聯科學研究院的同行們也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勘探,他們在離我們失船地點的上遊5公裏處發現了我們的那條船。那船是怎樣到那裏去的呢?那隻橡皮船能自行從洶湧的急流中逆流而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