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4月,新疆哈什郵遞站司機艾買提,在新藏公路泉水溝至獅泉河大阪一帶,發現全身雪白,身高2米以上,全身長毛,行速飛快的怪物。當時這個白色怪物從他的車子前麵飛快而過。這時,還有一名押運員在駕駛室內,他們都被驚呆了。接著,這個怪物又在車子前麵順公路向前跑去,車子以每小時50公裏以上的速度行進也未能追上它。艾買提說:“我們十分緊張,還認為它是‘鬼’哩!”
阿裏邊防分局吳參謀說,紮達縣的香孜大平灘,香孜區的由加林公社一帶,達巴區的達巴和東嘎等地,都有“白人”的傳說。群眾大都反映,這種動物全身是雪白的長毛,個子高大,行動快速。
2.難以置信雪人謎
“世界屋脊”上的雪人
中國西藏地處“世界屋脊”,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之一。“雪人”在西藏高原時有出現,藏族群眾稱“雪人”是“神”、“鬼”,叫“雪人”為“米哥”,分“岡米”(雪山“雪人”,也叫“野人”)、“納米”(森林“雪人”)、“紮米”(岩石“雪人”)和“米哥窮”(小“雪人”)。西藏許多地方叫“熊人”的人形動物,也屬“野人”範疇。目前已考察到“雪人”不僅能直立行走,沒有尾巴,全身有毛,似人形,而且會發出各種表示喜、怒、哀、樂的聲音,還能用石頭、木棒擊物,模仿人幹簡單活。“雪人”對人一般無傷害之意,除非它發現受到襲擊時,才會攻擊人。
早在18世紀,美國人和英國人就在喜瑪拉雅山發現了“雪人”,19世紀50年代蘇聯出版了專著《雪人》。中國登山隊也在珠穆朗瑪峰遇到過“雪人”。直至今天,“野人”仍屢見出沒,引起了許多人的興趣。
那麼,喜瑪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嗎?人們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為有許多目擊者,之所以懷疑其無是因為至今仍未抓到過一個真正的雪人。不過,聽許多目擊者所述之詳細,倒也難得不信了。
1954年,《傑裏梅爾》報組織的由動物學家和鳥類學家組成的雪人考察隊,來到尼泊爾方麵喜瑪拉雅山考察。考察從1月一直持續到5月。令人遺憾的是,他們從沒目擊過雪人。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收獲不大。收獲之一是他們找到了長達數公裏的連續腳印。另一個收獲是他們在潘戈保契和刻木準戈寺發現了兩張帶發頭皮。據說是雪人的,已保存了300年之久。頭發是紅色和黑褐色的,頂部正中向後隆起成尖盔狀。經鑒定,這兩張頭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種似人類長的。也許當地人並沒撒謊。此外,他們還訪問了當地舍爾帕族和藏族居民,請他們中的目擊者說雪人的形狀和行為,令考察隊員們震驚的是,目擊者們對雪人的描述竟驚人地相似。這意味著什麼呢?
1956年,波蘭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專程到西藏來考察雪人。他沒有多少收獲,隻是搜羅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稱目擊過雪人的牧民,這位牧民說,1954年,他隨商隊從尼泊爾回西藏,走到亞東,在一個村旁的灌木林裏,看到了一個渾身是毛的小雪人。馬裏安·別利茨基背著這些未經證實的故事,興衝衝地返回波蘭。
1958年,地質學家鮑爾德特神父隨法國探險隊來到喜瑪拉雅山考察。在卡盧峰,他發現了一個剛剛踩出的足印,那隻腳一定相當大,長三十幾厘米,寬十幾厘米。當時他特別興奮,以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遠處,他一定能榮幸地見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見雪人的蹤影。他難免有些沮喪。
1958年,美國登山隊的一個隊員,在喜瑪拉雅山南麵的一條小河旁,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裏率領的探險隊,在喜瑪拉雅山孔江寺廟發現了雪人的一塊帶發頭皮。
波蘭人對他們的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背回的故事並不滿足,流淌在他們民族血管裏浪漫的血液使他們再度向喜瑪拉雅山發起衝擊。1975年,他們又組織了一個登山隊,攀登珠穆朗瑪峰。在珠峰南麵他們的大營附近,他們發現了雪人的腳印。據說,在此之前,附近村莊的一個舍爾帕姑娘到這兒來放過牛,就是在這兒,姑娘和犛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約一米六七,滿頭棕黑頭發。它是突然從旁邊躥出來的,張牙舞爪地奔向犛牛,咬斷了犛牛的喉管。波蘭人既聽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腳印,他們覺得不虛此行。
女孩敘述了當時的經過:“那是我16歲那年。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麵山上放犛牛。那兒的草好。犛牛吃得很認真,我沒什麼事兒,就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前麵那座人形山。突然,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個渾身長毛的怪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那家夥就到我眼前了。聽大人說過我們這一帶有雪人,我想這家夥就是雪人吧。我想這下子算完了,據說雪人見了女孩子就搶,搶回去給他們當壓寨夫人,供它們糟蹋。可是,那家夥並沒理我,從我身邊過去,直奔犛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時凶悍威猛的犛牛在那家夥麵前一點神氣勁兒都沒有了,剩下的隻有緊張,我看它都有點哆嗦。雪人並沒因為它哆嗦、馴服就放過它,而是撲過去,照著它的脖子下麵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噴。雪人用嘴堵住了咬開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裏吸著血。看著那家夥這副凶相,我被嚇癱了,萎縮在地上起不來。我想,它喝完了犛牛血,就該來對付我了。我隻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陣後,可能是犛牛血管裏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來。也許它還覺得沒過癮,就掄起大手,照著犛牛的腦袋劈去。這家夥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勁兒,隻這一掌,就把犛牛的腦袋劈碎了,腦漿子都被劈了出來。我想我可能一分鍾的活頭兒都沒有。它轉過身來,瞅了瞅我,我也瞅著它。它滿嘴是血,臉上身上也是血,樣子真嚇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沒奔我來,而是轉過身去,朝著山上的樹林走去。”
“雌雪人”為何找個人類丈夫?
60年代末,一天中午,在西藏尼澤河畔的林芝縣布久村,一個叫強巴的男子漢,吃過午飯後上山砍柴。太陽快要下山時,他在山坡上燒起火烤羊肉吃,羊肉剛掛上,突然,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個“納米”(即藏語:森林“野人”),抱起他就跑,把他關在一個高山岩洞裏。那是個雌“野人”,逼著他做“丈夫”。
強巴這個“野人”“妻子”,白天出洞找吃的,回洞時總帶回來許多的野果、野菜,竹筍和野獸肉,哄著強巴吃,晚上就硬抱著強巴睡覺。過了兩年,強巴的“野人”“妻子”生下一個小“野人”娃娃,他們一家相處十分和睦,母“野人”對自己的“丈夫”也放心多了,可強巴總是惦記著山下的家。後來,強巴心生一計,他把“野人”帶回來的牛羊毛撚成粗繩子,又把洞裏的一張犛牛皮用薄石片劃成好幾張,用其中兩張包住自己的腳。他的“野人”“妻子”也學著他,也把牛皮往自己的腳上包呀,裹呀,紮得還挺結實呢。過了兩天,強巴走出洞口把毛繩溜往山下,他抓著繩子一下就溜下了山。他的“妻子”一看丈夫跑了,也順毛繩溜下山坡追趕,然而包在它腳上的牛皮使它一跑就滑倒。眼看“丈夫”跑遠了,它氣得大哭大叫起來,那哭叫聲可怕極了。它回到洞裏捉出小“野人”撕成兩瓣扔到岩洞下麵,小“野人”的慘叫極像母“野人”的哭叫聲。
強巴拚命跑回村子,村上的人看到他的頭發花白,臉色蠟黃,身上還長出了很多細毛,比正常人的長一倍多。
我們不知道上麵這個流傳很廣的故事是否事實,但在西藏的確有許多雌雪人向人類男性展示“妖嬈”,尋求性事的相同故事。即使是事實,我們也難以理喻,難道雪人群體中是雌多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