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鬼斧的計劃安排,雖然張得彪受到了魑魅魍魎的整治,痛不欲生地在地上痙攣抽搐,我卻不能馬上離開,而且還要假裝這些魑魅魍魎違背了契約,非但沒讓我“雇來”的男人懲罰到背叛我的女人,反而將我“雇來”的男人給整成了這樣,表現出了震驚,暴怒,恨不能與這幫魑魅魍魎血拚對命的架勢來!
而越是這樣的表現,這幫魑魅魍魎越覺得開心暢爽,從而對我“雇來”的男人整治得越是邪乎,同時,對我做出的痛苦不堪的表情和暴怒異常的反應,心花怒放,狂歡不止……
直到鬼斧負責觀察陶來香的動向,覺得已經到了安全地帶,張得彪再也追不上了,或者陶來香在路上又遇到什麼別的危險需要我去幫助擺平了,才回到我身邊,悄悄告訴我:“差不多了,可以離開了……”
我才趁那幫魑魅魍魎嘰嘰呱呱地笑作一團張牙舞爪群魔亂舞的時候,瞬間從它們的視線中抽身消失——它們竟得意忘形完全沒有發現,繼續對張得彪進行那些“無孔不入”的“微刺激”讓他繼續掙紮在痛不欲生的狀態中,無法擺脫無法自拔……
而我與鬼斧一起,早已抽身出來,快速飄移到了陶來香行進的附近與她保持同步……
“這回陶來香不會再受那個臭流氓的騷擾和侵害了吧……”我這樣問鬼斧。
“應該是吧,之前有過這樣的經曆——被魑魅魍魎禍害過的人類,沒有十天半月緩不過來……”鬼斧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難道張得彪還能活下來呀?”我一聽鬼斧這樣說,還真有點失望。
“他不能死……”
“為什麼呀?”
“他死了,你就沒有競爭對象,也就沒了前進動力,更是沒有升級得道的機會了……”鬼斧馬上說出了深層的道理。
“不是吧,我才不想跟他競爭什麼呢!隻是,我不懂你剛才說的‘升級得道’是什麼概念……”我卻一時弄不懂鬼斧到底要傳達給什麼信息。
“這個不好用語言解釋,待會兒遇到了,自然就明白了……”鬼斧果然三鹹其口,不直接向我泄露天機。
“待會兒就能遇到?你是說,陶來香一會兒還有危險?”我隻能這樣猜測道。
“那是當然啊……”鬼斧居然認同我的疑慮……
“你是說,張得彪還能緩過來,追上陶來香,再次對她構成威脅?”我馬上想到了這個。
“張得彪算是癟茄子掉鏈子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來騷擾侵害陶來香了……”鬼斧卻這樣回應說。
“那陶來香還有什麼危險可言呢?”我再次迷茫糊塗了。
“你咋忘了,前邊陶來香要經過的是什麼路段呢?”鬼斧立即提醒我說。
“天哪,我咋給忘了呢!”經鬼斧這麼一提醒,我頓時驚恐萬狀起來——陶來香即將抵達通過的地方幾乎不是人能過得去的地方啊!何況她此刻是個神誌恍惚的狀態,萬一一步邁錯,就可能……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