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利欲的熏心(1 / 1)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君子易處,小人難防。”

也許許沫這輩子從來都沒有想過是自己的兄弟能出賣自己,改變自己的人生,以至於多年以後的他對身邊的人沒有一絲的信任,他變得是如此的喪心病狂。

無論那時的許沫有多麼的輝煌燦爛,卻也隻是一具無情的行屍走肉,現在我們認識的這個仗義的許沫也隻能變成水中的影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無論這個影子多麼的清晰,我們都隻能回憶,誰也撈不起來。

“二哥,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收拾刀疤。”離開醫院的路上李慶焦急的問著,因為他一定要知道許沫什麼時候動手。

在曾經多年風雨的洗禮之後,許沫已經不像從前那樣衝動了,要是換做當年的他,二話不說,早就拎著開山刀直奔刀疤的住所了。而現在的他已經很沉穩了,雖然不想再打打殺殺,但是現在有人打了慶忌,他這個心裏默認的弟弟,又砸了自己的台球廳,如果他什麼都不做,還怎麼呆在鎮上,怎麼對得起自己這個名字。

“等等再說,明天我先去靠山村打聽一下,順便踩踩點,摸清楚對方有多少人,一般都是什麼作息習慣,省的我們冒昧的就去闖,容易吃虧。”許沫推著自行車說。

“二哥,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跟你一起去靠山村。”李慶說。

“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說。”許沫說。

剛回到家裏,許沫並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先去了院子的煤棚子。沒多久許沫就拿著一把鐵鍬從煤棚走了出來,在自家的窗台邊下的地上用力的挖著,隻挖了五鍬,許沫就彎下腰,在坑裏拎出來一個木箱子,然後把挖出來的土填回坑裏,又拍的平平整整。

他站起身四下望了望,便拎著著木箱回到了屋裏。

許沫打開箱子,箱子裏是一把被鋸掉半截槍管的獵槍,之所以被鋸掉半截槍管,主要是因為鋸短槍管的槍,殺傷的範圍比較大,因為槍管變短了,打出去的子彈裏的鐵砂散射的麵積會增大,而且槍管變短又容易攜帶。

這是一把未開封的槍,這裏我所說的未開封,其實就是根本沒有見過血。這把槍本來是當年楊豐林準備給趙軍的專用的,因為趙軍燒完飯店之後就離開了將北鎮,所以楊豐林並沒有抓到趙軍。

楊豐林臨走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槍留給李慶,不是因為他偏心,而是因為他怕李慶亂出去惹事,而是把槍留個了許沫,讓許沫留著防身用,關鍵的時候也可以保住自己和李慶,許沫就一直把槍埋在自家的窗戶下麵。

許沫找來一條幹淨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槍身,表麵堅強的人總是比任何人都脆弱,此時的許沫真的想大哥楊豐林了,佛大哥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他的腦海裏都是楊豐林,自己、李慶曾經點點滴滴的一幕一幕,都是那些曾經叱吒的記憶。

人生就像天氣一樣有晴天也就有陰天,有白天也就有黑夜。

今天的夜比平日的出奇的黑,連天上的月亮都悄悄的躲在了烏雲的身後,給這個本來就黑的夜又增添了暗的元素,這就是黑暗,就像此時蹲在暗處的李慶,他的心裏沒有一絲的明亮,隻有黑暗。

許沫回來的路上沒有發現一路跟著他的李慶,更沒有發現現在偷偷望著他的李慶。

李慶用力的攥著拳頭,他並不是要打架,他隻是激動,隻是感慨自己竟然如此的聰明。李慶知道許沫有這把槍,但是找許沫要了好幾次,許沫都沒有給他,他也一直懷恨在心,他心裏暗暗的說道:“找你要,你不給,我就要這把槍葬送你的命。”

人心隔肚皮,誰也猜不透誰,在利益的麵前,又有誰能夠敢大聲的質問自己的清白。

“大哥,都說許沫不好惹,現在看來也不過一般嘛!”刀疤的弟弟李虎奉承的說道。

“你別小瞧他,這家夥當年可是個不要命的主,這一陣我們也得防備著點。”刀疤說道。

“他真能來嗎?大哥,不如我們先發製人提前收拾了他。”李虎接著說。

刀疤沒做聲低頭的思索著弟弟李虎說的話,道上就是這樣,隻要有開始,就一定會有結果。

在李慶的勸說下,刀疤的弟弟李虎早就已經成了李慶的另一個合夥人。

李虎這個人一直虎視眈眈的想得到哥哥產業,他是個嫉妒心極強的人,靈魂早就已經被利益的食蟲將啃了個稀爛,看著哥哥大把大把的賺錢,大把大把的花錢,自己卻什麼也沒有,他又怎能甘心。

利欲熏心解釋為利:名利;欲:欲望;熏:侵襲。貪財圖利的欲望迷住了心竅,是啊!我們又有誰不是在利益欲望的天使和惡魔之間不斷地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