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正的兄弟(1 / 1)

隻要踏進了江湖,你就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江湖人,真正的退出江湖,隻是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金盆洗手的小兒把戲罷了。

曾經的許沫也真的很想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過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將夢想擊倒,把許沫拉進了仇恨的無底深淵。

許沫很晚才回到台球廳,等他回去的時候,向澤、吳京昊和南林三人已經相互攙扶著去了鎮上的醫院。

許沫在一片狼藉的台球廳收款桌上發現一張字條,上麵寫著:“許大哥,刀疤帶人來搗亂了,我們被打了,先去鎮上的將北醫院了。向澤。”

將北醫院就是慶忌住院的地方,鎮上的私家小診所挺多,但是像模像樣的醫院就隻有將北醫院這一家。

許沫來不及理會被砸的台球廳,出門騎上自行車就直奔離台球廳大概兩公裏左右的將北醫院,一路上許沫較勁腦筋左思右想,自己一直在將北鎮上,怎麼也想不透自己跟刀疤哪裏有過節。

三個人都沒受什麼大傷,最重的就是向澤,他的頭被木頭方子打了一條大概3厘米長的口子。這點小傷,值班大夫根本就不當回事,說縫幾針消消炎就行,沒有什麼大礙。

向澤就是不讓直接縫,非要把頭發剃光才肯縫針,最後大夫著急去睡覺,拗不過向澤,就用醫用的剪刀胡亂的給向澤剪了頭發,大夫的技術確實不怎麼樣,剪的長一塊短一塊,跟狗啃的差不多。

剪完頭後,給向澤縫了7針,又在向澤的傷口處墊了塊醫用的紗布,再給頭上套一塊紗網包裹起來固定住紗布。

“看這不是挺好的嗎!還省了剪頭的錢。”向澤伸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

吳京昊和南林早就已經笑得不行了,吳京昊岔氣的說:“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咱麼正好去看看慶忌。”

慶忌就住在二樓的單間205病房,現在住單間病房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時候也一樣,平民可能很難,但是楊超求了他的父親,他父親是鎮上的會計,隻需要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做到。

向澤、吳京昊和南林三個人輕輕的邁著步子上了二樓,畢竟時間已經很晚了,他們怕吵醒其他的病人,但是卻不怕吵醒慶忌的好覺。

許沫來到醫院在大廳裏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他們,就猜到他們一定是去了慶忌的病房,還沒進門就聽到幾個人嬉笑的聲音。

“許大哥,你也來了。向澤他們正跟我學剛才台球廳的事呢!”慶忌對剛推門進來的許沫說。

“你們沒事吧!。”許沫關切的說。(其實當時許沫也是強忍著的,因為向澤的頭型實在是太特別了。)

“我們沒事,就是心裏憋了一口氣,對了,刀疤還說他要找李大哥。”向澤說。

“刀疤,又是刀疤,看我怎麼收拾他,他找李慶,找李慶做什麼。”許沫說。

“我也不知道他找李大哥做什麼,對不起啊!許大哥,我記得你說的可能就是這個人打的慶忌,我就沒忍住動了手,還把台球廳都砸壞了。”向澤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人沒事就好,這事還沒完,我一定會給你們報仇的。”許沫說。

當……當……當……。急促的敲門聲。

“還真讓我找到你們。”李慶推開門說。

幾個人都愣愣的望著李慶,不是因為他們不認識李慶,隻是他們真的很久沒見到李慶了。

“這段時間你去哪了,刀疤為什麼找你。”許沫問。

“我去靠上村的親親家串門去了,回來時正好路過村口,聽見刀疤在院子裏喝酒說他來鎮上把慶忌給收拾了,我就一怒抄起他桌子上的酒瓶子給了他一下,然後騎著他的摩托車跑了回來。”李慶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一眨的,腦子裏在飛快的轉著圈。

“真的是刀疤打的我,現又砸了許大哥的台球廳,難道我得罪過他嗎?慶忌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還砸了二哥的台球廳,我一定不能饒過他,好久沒有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李慶掰著手指噶本噶本的作響。

“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你們的傷好了,我們就去收拾了刀疤。”許沫強壓著心中怒火說。

幾個人一致的點著頭,表示同意。(隻有慶忌在心裏犯著嘀咕,因為他總覺得李慶哪裏不對勁,具體是哪裏不對,又一時說不出來。)

真正的兄弟就是這樣,其實許沫隻是在拖延時間而已,他並不想讓慶忌他們插手這件事,因為他們還是學生,他不想慶忌他們走自己曾經的老路,而且他喜歡一個人解決事情。

這就是真正的兄弟,隻為自己身邊的人考慮,卻不為自己著想。但是身邊的人真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嗎?還是那些虛情假意的狐朋狗友。

此時的李慶在心裏偷偷的笑著,跟許沫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已經非常的了解許沫了,他早已看透了許沫的心思,現在的每一步都按照他邪惡的計劃發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