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我們看到鄭楠已經出了搶救室,在普通的病房裏。
我詢問了一下徐珊珊,鄭楠的情況。
徐珊珊說鄭楠現在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始終昏迷不醒,生命的跡象也很微弱,醫生說他是身體各個器官都是好的,身體檢查顯示都是健康的,就是找不出他為什麼會這麼虛弱。
我看了下鄭楠的情況以後,給李賢使了個眼色。
李賢馬上就領會了我的意思,咳了幾聲,一本正經的說道“珊珊,那個你把鄭楠的手機給我下,他手機裏還有一些公司裏的資料,他的工作現在是我接手,所以我現在需要這些資料。”
徐珊珊沒有任何的懷疑,爽快的說道“好的,李總,我現在馬上拿給你。”
在徐珊珊轉身拿手機的時候,我和法銘借故離開了病房。
李賢拿著鄭楠的手機出來了,我馬上接過手機,翻開了通話記錄。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裏麵的通話記錄,居然早就讓人全部清空了。
這到底是誰做的呢?是那個幕後的操縱者嗎?他從一開始就已經想到了嗎?
現在唯一的線索讓他給掐斷了,我們又像是一群無頭的蒼蠅。
李賢看到我驚訝的表情,著急的問道“怎麼了?手機有什麼問題嗎?”
我把手機遞給了李賢,無力的說道“你自己看吧!裏麵的通話記錄全部被清空了。”
“這怎麼可能?”李賢也不可思議的驚叫道。
法銘也接著說道“手機是一直在徐珊珊的手上嗎?途中有沒有被誰動過呢?”
李賢恍然大悟的說道“對啊,這個我倒是還沒問,我現在去問問她。”
說完李賢就轉身進了病房,然後又一臉垂頭喪氣的出來了。
無力的對我們說“我問過她了,她說手機從鄭楠出事以後,就一直在她的身上,沒有給任何人碰過。”
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我們三個人站在窗口,默默的抽著煙。
大家都思考著各自的問題。
從我們回到醫院以後,就沒有發現鄭楠的父母了,鄭楠現在的這個情況,在人之常情之下,他們應該是不會離開的啊?
是什麼要緊的事,比自己兒子的生命還重要呢?
“你們有沒有發現,鄭楠的父母沒在醫院陪著?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比誰都著急的啊?我總感覺鄭楠的父親有點怪異。”我吸了口煙,嚴肅的對他們說道。
法銘也驚訝的說道“是啊!雖然我沒見過他發父母,不過這個情況,他們應該都會陪在自己兒子的身邊啊!”
李賢又去向徐珊珊打聽,鄭楠父母的去向了。
鄭楠的父親隻是一個農民,行事卻總這個怪異,還有那隻小烏龜,我也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記不記得,我上次說那隻小烏龜會不會有法力的事?”我看著法銘,問道。
法銘回想了一下,說道“記得啊,你說的那個是鄭楠的長生龜,不過我覺得這個很正常啊!”
我理下思路,跟法銘分析道“現在我們先別管那隻小烏龜是不是真的有法力,假如它有法力,能與它真正的主人通靈,這樣它就可以監視鄭楠房裏的一切,充當一雙眼睛的作用,把它看到的反饋給它的主人,這樣它在主人是不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鄭楠的床頭有我們貼的符文,所以他才會給鄭楠打電話,叫他撕掉符文。”
法銘聽了我的一堆假設,無奈的撓撓頭,好像有點懵了。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又耐心的說“就簡單點來說吧!那隻小烏龜,就是一個監控的探頭,背後的操縱者,就在監控前看著,這樣鄭楠的一舉一動,就在他的掌控中。”
法銘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早這樣說,我不就懂了嗎!非整那麼複雜。”
我無奈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李賢著急的從病房裏出來,說道“徐珊珊說鄭楠的父母,回她家煲湯去了,順便帶點日用品過來。”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之前的假設是不是不成立了?是我們太武斷了嗎?
或許他們的父母就隻是簡單的普通農民?
現在唯一能找到線索的,就隻是那隻小烏龜了。
“我們找機會,去鄭楠的家裏看看,說不定會有新的線索,我覺得那隻小烏龜是唯一的線索了。”我無力的對他們說了我的建議。
他們也隻是微微的點點頭。
出了醫院我們叫了一個開鎖匠就往鄭楠的家趕去。
我們把車停在了小區的門口,在車裏等鄭楠的父母出去以後,我們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