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呼呼的在窗外刮過,現在我急著想弄清事情真相,所以車速比第一次去的時候快了很多。
一路上我都沒有說話,偶爾覺得有些累了就點隻煙。
李賢跟法銘說了鄭楠的事情以後,大家也都沉默了。
我們沒有經過村子,直接來到了徐珊珊大伯的墓地。
因為我們這次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所以到的時候天也已經很黑了。
這裏的一切還是原來的樣貌,雖然還是覺得有些恐怖,但是這次我已經不害怕了。
我的心裏有一團莫名的怒火,總覺得是大伯欺騙了我們,我最痛恨的就是被欺騙。
等我弄好一切,念完咒語以後,死死的盯著法銘和李賢。
上次他是上了法銘的身,不知道他這次會不會還是上法銘身,還是上李賢的身。
我看到他們也正疑惑的看著我,沒有任何的變化。
難道是我太著急了,弄錯了哪個步驟,大伯的鬼魂沒有被我順利的招來?
“小夥子,這次招我來,又是為了什麼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一轉身,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穿著綠色軍裝,濃眉大眼,身姿挺拔的的鬼魂站在我的身後。
這個肯定是徐珊珊大伯年輕時候的模樣,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這樣突然出現在身後我還是被嚇了一跳,剛剛的怒火也消失了。
我怯怯的問道“大伯,不上次不是答應我們,說不再纏著珊珊了嗎?可你為什麼這次纏著她老公了?”
大伯先是一陣疑惑,然後淡淡的說道“我沒有纏著珊珊的老公,我已經遠離他們了。”
“不是你纏著他們?那為什麼她老公撕掉我貼的符紙以後,就暈倒了?”我不斷的追問著。
大伯這次沒有任何的表情,平靜的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不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就直接把我收了。”
看大伯的樣子,應該不像是騙我的,可是這些事不是他幹的,那又會是誰呢?
難道鄭楠家還招了別的鬼魂?
我馬上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別的鬼魂,纏上他們了?”
大伯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對於這些,你們道士應該更容易把他們找出來。”
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大伯他自己也是鬼魂,抓鬼本來就是我們道士的責任。
隻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不是他,那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這些問題隻能靠我們自己去發現了,大伯沒有再纏著,鄭楠他們兩夫妻對我們來說,也是好消息了。
“大伯既然不關你的事,那就請回吧,我們會把真正的搞鬼者找出來,保證珊珊他們的安全。”說完我就準備送大伯走了。
大伯點點頭,說道“小夥子,那一切就拜托給你了。”
我念起了咒語,做完法事,送走了大伯。
法銘疑惑的問道“既然不是大伯幹的,那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現在我也不知道,鄭楠的這件事就像一潭很深的水,我們現在才剛剛邁入了這潭水,背後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我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
現在我要重新的把事情給整理分析下,要準確的找到一個切入點,上次大伯的這件事,應該就隻是個幌子而已,真正幕後的黑手,肯定是想用件事把我們帶到歧途上,不想讓我們這麼快的找到他。
現在棘手的是,這個切入點到底在哪裏?
我們都還沒搞清楚鄭楠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是遇見了的什麼我們還不知道的事嗎?
還有鄭楠的父親,好像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農民,我們該怎麼下手呢?
“你覺得鄭楠這事,背後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操控?是人還是鬼?”現在我也想不出來,所以隻能求助法銘。
法銘用手拖著下巴,慢慢的思考了起來。
這時李賢開口了,他皺著眉頭說道“徐珊珊說是小鄭在接了電話以後,去撕掉符文才暈倒的,可是誰給他打的這個電話呢?那個人又怎麼會知道他的床頭會有符文?”
經過李賢這麼一分析,我好像有點懂了,那個給鄭楠打電話的人應該是幕後的操縱者,隻是鄭楠也不知道他是正真的操縱者。
現在有了點眉目,我馬上興奮的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從打電話的這個人入手,我想他應該是幕後的操縱者。”
“這個簡單,我找個理由,去徐珊珊那裏,把鄭楠的手機拿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李賢也馬上來了精神,高興的說道。
我們商量好了結果,就趕回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