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得見什麼情況麼?”康丁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不敢回答他,因為我看見的那些東西,似乎全部都麵對著我們,有些姿勢已經改變,似乎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我盡量不動嘴,用謂語說“鐮刀和重劍你知道在什麼地方麼?”我說的鐮刀和重劍就是之前陌生人送給我們的。
“那兩個東西有邪氣,我已經處理了。”康丁的回答是這樣的。這特麼,聽到這回答,我真的想砍死他。
現在看來我們得赤手空拳的來打一場了,隻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些東西戰鬥力怎麼樣。我們能不能打過。
這些其實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尼瑪我們中目前戰鬥力最強的法銘,看不見那些東西啊,現在雪也停了,完全不知道攻擊什麼地方。
隻有我能看見,可是這麼多那些東西,我也不可能一直給他們指揮攻擊什麼地方,我們估計這一次得在這兒撲街了。
腦子就是在危急時刻使用的,我的大腦再一次的開始了飛速的運轉,我得想清楚每一件事情,得想清楚到底怎麼處理。
對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轉身看著康丁問“你告訴我的我吃了該隱眼睛的事情,是你自己的推測,還是你了解的東西?”
康丁看了我一眼,隨後表情露出了一些尷尬的神色。我直接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了,既然是尷尬的神色,那就代表著他也是猜測,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有一個辦法證明了。
德古拉在喝了該隱的血之後,該隱告訴他,直到他吸血之前,他還是人,隻要一吸血,就會變成血族。這樣說的話,我還沒吸過血,如果我吸血,會不會變成和德古拉一樣的存在。
光是想著沒有用。
我大聲的吼了一聲“法銘,你正麵五點鍾方向,七米距離,抓過來一個。”
我吼聲還未落下,法銘迅速的變身,一個箭步發了出來,一瞬間便是抓著一個那東西來到了我麵前。,
我看著眼前的血管和心髒,莫名其妙的流出了口水,這個世界每一個東西都有著自己的用途。
我不可能隻是看得見這些血管和心髒而已,我想我還有別的能力。
我一把抓起那東西,在貌似是脖子的地方,一口咬在了動脈上。
一瞬間腥味十足,還有些暖和的血液進入了我的嘴裏。
還是第一次這樣,鮮血在我的嘴裏,居然是甜的,即使很腥臭,我還是感覺非常的好喝。
同時我感覺我的力量也是越來越充沛,簡直可以一拳打死一頭牛。
我原本以外我隻需要喝一口就行了,可是喝上之後我才明白,這種感覺永無止境,就像是吸毒一樣。
我一直喝到再也吸不出任何的血液,我才鬆開了那東西,隻聽見它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一種非常難受的感覺傳了上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我的手臂居然開始冒煙了。
同時我的身體各處也開始冒煙,隻要在衣服外麵的皮膚,都在冒煙。對了,我特麼不能見到紫外線,即使現在沒有陽光,紫外線依舊也是存在的。
我趕緊的退回到了賓館裏麵,看來我真的變成了吸血鬼了,現在可以說是喜憂各半了。喜得是我暫時有非常強大的力量了,憂的是,我必須吸血度日,還不能麵對陽光了。
外麵的那些東西,見到我退回到了賓館裏,一窩蜂的就圍了上來,法銘和康丁則是躲在了我的身後,現在他們隻能這樣,他們什麼都看不見。
有一點很奇怪,那些東西的動作,我看著真的覺得很慢,非常的慢,慢到不能理解的慢。我甚至不用懷疑,我可以一瞬間將他們全部擊倒,我的潛意識告訴我,這樣做非常簡單。
簡單就得去試試,我腳下用力一蹬,瞬間便是猶如離線的箭一般發了出去,它們的動作在我麵前已經變成了慢動作,就連擋都擋不住我。
我出現在它們的麵前,拿著康丁的那十字架匕首,一刀一個。
伴隨著如同噴泉一般的血液,我華麗的走著Z字步,這尼瑪簡直是血腥中的華麗場景,美到不能想象。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這一點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我現在殺的很爽,很享受我自己現在的力量。
這種快感沒持續多久,那些東西就被我給殺光了。除了血跡,還是什麼都看不到。我把匕首收了起來,轉身回到了法銘和康丁的身邊,小聲說“全部解決了,現在趕緊給我換心髒。”
法銘點了點頭,然後就在前麵給我帶路。不對啊,我停下了腳步,法銘轉過臉問我“怎麼了?幹嘛不去了?”我笑了笑之後說“你把心髒拿來,你給我換,我現在是吸血鬼,我的愈合能力,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