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譚夢琳坐在我身邊,康丁和法銘坐在我的對麵。我們坐在這城市裏最出名的火鍋店內。氣氛還算不錯,大家有說有笑的聊著。反正對於我來說,笑隻是一個表情了,即使心裏現在很不舒服,我也得笑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我們幾個喝的都有點多了,反正我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盡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笑。對啊,就是四個大笑著的神經病,最後被老板給轟了出來。
一出門被冷風一吹,我們幾個就清醒了過來。我特麼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這尼瑪又不是沒給錢,憑什麼把我們給轟出來。我正想衝回去理論,然而卻是被譚夢琳給拉住了。
“別回去了,既然都出來了,沒必要了。”譚夢琳對著我說。我看著她的臉,有些紅,看起來也是喝醉了。現在看來最清醒的一個人,也就是她了。我腦子現在有些短路,我也不想去想象我衝回去會發生什麼事情,既然譚夢琳都這麼說了。那就沒必要回去了。
我們幾個走在街上吹著風,酒勁還未過去,大家都有些站不穩。而我已經是邏輯混亂,我的腦子已經是徹底的瓦特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等到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劇烈的疼痛感從身體上傳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可是眼睛就像是被縫上了一樣,我隻能是眯起一條縫。
借著這條縫,我有些不是很清楚看到了周圍的場景,這裏好像是醫院的急救室,有一群人圍在我的周圍,似乎正在給我做手術。
“醒醒,快醒醒,陪我去逛街啊。”突然熟悉的聲音和搖晃把我給搖醒了。原來是個夢,沒想到在夢裏也會疼,居然夢見自己正在被搶救。不過這個夢,好像以前也做過,場景也是一樣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正在搖我的譚夢琳,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輕聲說“別搖了,馬上起來。”
譚夢琳見到我說話,馬上就不搖我了,開始在旁邊化妝了。也不知道是誰教她的,看那手法還挺嫻熟。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頓時間就有種無所事事的感覺了。
昨晚剛喝過酒,今天不可能做手術換心髒。可能接下來的一兩天,我就得陪著譚夢琳逛街度過了。這算是休息麼?嗬嗬,我也說不準。
等到譚夢琳化好妝,我也差不多把衣服穿好了。正當我想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這麼早,不會是法銘,應該是康丁來敲門了,他也閑著沒事麼?
我走過去打開門,看著門外氣喘籲籲的康丁。這小子好像剛剛跑了很久的步,上氣不接下氣的。我手扶在門上問他“有什麼事情嗎?”
不對,他除了喘著氣,好像還很害怕。她的表情完全不像是累的,倒像是嚇成這樣的。看見他還在喘氣,我皺著眉接著問“到底什麼事情,你快說。”
康丁咽下了一口唾沫之後,穩住的情緒說“外麵下雪了。”什麼,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問“什麼,下雪了?”
不過隨後我想了一下,下雪,現在三月,下雪,不是很正常麼?瑪德,嚇勞資一跳,我還說是什麼事情。“尼瑪,三月下雪不正常麼?回冬了唄,小時候老人沒告訴過你麼?”
說著我就準備關上門,不過接下來的話,讓我卻是徹底愣住了“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全部不見了。”
我回到房間,給譚夢琳交代了一下情況,然後帶著她和康丁去找法銘,法銘還睡著,打開門看到我們之後,我敘述了一下情況,然後把譚夢琳和那幾個醫生留在一起,我們三離開了酒店,來到了街上。
“你和那幾個醫生住在一起麼?”走出酒店之後我問法銘。
“是啊,昨晚一晚上都和他們在一起。”法銘回答我說。
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什麼想要針對我們的東西,製造了眼前的一切,那東西看情況還鬥不過我們,於是將其他人全部弄走了。
不對啊,鬥不過我們,可怎麼會有那樣的實力,讓一個城市,一夜之間人全部不見。
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隻能是小心加小心,譚夢琳保護那些醫生,我也不用擔心什麼。而我雖然沒換心髒,但是身邊有法銘和康丁,我不可能有危險。
正當我想著的時候,我麵前不遠處,我看到了一些異樣,似乎有什麼透明的東西,擋住了雪下落。我趕緊大吼一聲“法銘攻擊前麵。”法銘和我配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聽到我說出了那話之後,趕緊的掏出了一把匕首就朝著那個方向扔了過去。法銘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學的飛到,力道還不錯,飛刀扔過去之後,鮮血便是噴灑了出來,但是隻能看到血,還是看不見是什麼東西的血。
對了,這次我的記性終於好了起來。我想起了我還有一個本事,你不是喜歡隱身麼?你不是還有雪麼?你伯我可以看見血管和心髒。我的瞳孔瞬間張開。
與此同時,眼前的畫麵出現了。不過我的心中這次是奔騰而過一萬多隻草泥馬。一百多顆心髒,密密麻麻的血管,出現在了我麵前的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