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康丁的,給我發了兩個字母過來“OK”
好了現在到了收網的時間了,閑逛的時間結束。
我看了法銘一眼,然後說“我們現在回去。”說著就準備轉身回去,可就在這時,我突然停下了腳步。旁邊的一條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這個城市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建設的不錯,到處都是高樓大廈,而這條巷子裏麵,我看到了屬於我年少時的街坊胡同,這是兒時的感覺。突然間一張臉浮現在了心頭。
那是一張慈祥的臉,不過沒有了胡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我也跟著笑了起來,那是我爸的臉。我深吸了一口氣,又仔細的看了一眼胡同,然後微笑的轉身說“走吧,回去吧。”
隨後我和法銘回到了酒店,之前安排好的一切都如計劃的走著,康丁也帶著之前的兩個警察回來了。
等到所有人都到齊,我站起身說話了“現在我有兩個問題要問。”說著我走到了今天和我撕逼的那個警察麵前,看著他問“你昨晚到了什麼地方?”
那警察身體突然一直,看來是我的問題有效果了,之後他用於用力過猛的演技告訴我“沒沒沒,沒去什麼地方,巡邏之後下班就回家了。”
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又說“那你能不能把槍拿出來,然後取下彈匣給我們看看。”我這句話一說出來,那警察就像是被打了一槍一樣,突然是愣在原地不懂了。
他旁邊的警察看出了端倪,趕緊的一把奪過了他腰間的槍,取下來彈匣看了一眼。就看了一眼,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我來幫你說說吧,昨晚你巡邏完了之後,走在回警局的路上。突然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從你旁邊經過,這個女孩你認識,是你以前抓過的賣飲女,於是你色心大起。
準備想來一發免費的炮,於是你追上了女孩,把她拉到了酒店,在事畢之後,誰知道女孩突然要向你要錢,你不想給,於是女孩說要揭發你,你感覺被人抓住了把柄,你就起了殺心,你說我說的對麼?”
那警察一聽我這麼說,直接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結巴著說“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昨晚你在這兒?”
他這麼一說,我心中的一口氣就放下了,我微笑著說“沒在這啊,剛才是我按照最符合邏輯的想法猜的,亂猜的,沒想到猜對了,這故事還真有戲劇性哈,哈哈。”
我一點都不覺得什麼不害臊什麼的。
旁邊的警察趕緊的按住了他,我送了口氣,這案子算是結束了。
莫名其妙的我還有種偵探上身的感覺,我又看了看被製服的那人。什麼意思?我看著他的臉,他好像是在笑。
這個笑容就像是在嘲諷一般,這是什麼意思?我甩了甩腦袋,然後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他,他還是在笑,那嘲諷一般的笑,似乎在說著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眉頭頓時間緊皺了起來,這笑容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想不通的事情不去想,我特麼現在都還沒把一個月之前的事情搞明白,沒工夫把現在的再想明白,我時間可沒那麼多。
既然這裏的解決了,我就該換心髒了,換完心髒就可以上路了。不過一想到傷口恢複期那幾天的感覺,心裏頓時就有些發麻,那種疼痛感,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現在又得在胸口開一刀了。
不過現在還不急,我和法銘好久沒聚在一起了,今晚還得陪他多喝一些酒,等到玩兒開心了,再說那些事情。
我找到酒店的經理,換了最好的房間,當然不是死人的那間。走在進房的路上,我的腳步突然一凝,警察開得起那麼好的房?
不對,還有著什麼地方出了意外。我尼瑪的,到底是什麼地方,到底是什麼事情,我的腦子都快炸了。
凶手不是那個警察麼?為什麼他會承認,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會對我不利麼?可他承認了,又會有什麼是會對我不利的?
我轉過臉看著法銘,小聲的問他“我現在的所有錢都在什麼地方?”法銘馬上小聲的回答我“大部分在國外,知道你要做的事情都有些那個,所以不會把錢留在國內的,世界各地都有你的錢。”
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至少跑路的時候有錢,不管是被冤枉的,還是我自己真的做了的,給自己留條後路,都是最正確的選擇。
既然已經承認了,他願意去承受死刑,那是他的事情,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我反正是不相信誰可以在我國警方的手上劫獄的,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告訴三歲的孩子他都不信。
我們幾個進入到了房間裏麵,房間就是要這麼大,這尼瑪才有一點家的感覺,像那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台電腦一台電視的房間,隻能算是酒店開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