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人呢,也不是別人,她就是徐朗月。
很顯然,這夥流氓是編了一個謊話,掩人耳目,好把徐朗月給拐走。
徐朗月不肯跟他們走就動手發生了爭執,以她目前的能力,要對付這幾個流氓無賴也不是個難事,關鍵是對方手裏有刀子,廣場上又有這麼多的人。徐朗月擔心真的動起手來的時候,會傷及無辜。所以才沒有反擊。
幾個流氓一邊拉著徐朗月,一邊舉著胳膊要打徐朗月,大聲喊道:“你是不是想要討打?”
馮展擠開人群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打人的這個男子的胳膊,將他給推到了地上,說道:“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良家婦女。”
徐朗月見到救兵來了,立即就激動起來了,但是她注意到了馮展說過的語氣上有點不太對勁,所以就沒有著急認出他,而是打算先看下去再說。
這時候,李嘯和鈺玉也一起趕到了廣場上,他們兩人是看見了徐朗月和馮展,卻沒有走上去幫忙,而是靜靜的看著馮展會什麼收場。
那麼,再來說說這個惹事的流氓吧。
帶頭的這個人是一個大餅臉,鼻子上長了幾粒“芝麻”,穿著花格子短袖的輕壯男子。
他的下巴上留有短小的胡須,胳膊上上的肌肉很結實,說話的時候總是一口一個老子如何。
“熊哥,這家夥竟然敢打你,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讓兄弟卸了他一條胳膊。”
在跟班的幾個年輕的小夥子扶持下,這個被稱之為熊哥的男子才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阿熊呢是個地地道道的流氓,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吃了虧,他覺得很丟人。為了極力的挽回麵子,他說道:“你們都別插手,我一個就能廢了他。”
說著阿熊就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彈簧刀,顫抖著握在手上,卻不敢朝前刺過去。
阿熊問道:“臭小子,今個兒敢壞了大爺的好事,你是不是想要找死呀?”
“哦,那可真是不湊巧啊,我可沒有用要得罪您的意思,要是你能放過這個小姐,那我就請你們所有人吃午飯,你覺得怎麼樣呢?”
“我呸!”說著,阿熊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你吃屎去吧,老子有的是錢,你那點錢還是留給自己買棺材用吧。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要麼別多管閑事,乖乖的給老子滾蛋,要麼你今個兒你的身上就得見血。”
阿熊的一個跟班大聲嚷嚷著,說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們熊哥是什麼來頭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好大的膽子。”
“哦,那我還真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背景呢?”
跟班的這個瘦小的男子就自以為是的說道:“我們熊哥可是海城的一條龍,各個小幫派大組織的人都得給他麵子。你聽說過李氏集團的老董的兒子李嘯嗎?那可是我們熊哥的拜把子兄弟。你又知道恒大集團的老董孫漢瀛嗎?那是我們熊哥的小弟。”
很顯然,這個跟班說的話有些胡亂吹捧的成分在裏麵,孫漢瀛可不會成為這種人的小弟。大概現在孫漢瀛還在拘留所裏麵管著把,要是知道有人在壞他的名聲,非得氣得吐血不成。
而站在人群外圍的鈺玉聽到了這流氓混混說的話,忍不住就偷著樂了。她用胳膊撞了一下旁邊的李嘯,問道:“喂,你聽到了沒有,他們可都是你的拜把子兄弟呀!”
李嘯氣得臉都綠了,他說道:“全都是狗屁,我才不是人這些狗雜碎。他們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壞我的名聲,我非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不可。”
鈺玉拉住了李嘯,說道:“你急什麼,不是有人在替你出頭教訓他們嗎,我們隻管接著看好戲就可以了。”
那麼,馮展在聽了對方說的這些話後,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在心裏麵琢磨著,什麼時候李嘯那麼沒有品位竟然結實了這群無賴。
徐朗月掏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卻被這群小混混給一把搶奪了過去摔壞在廣場的台階上。
阿熊叫嚷著說道:“好你個,你拋夫棄子,在外麵勾引這個野漢子,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走,跟我回家去。”說著,阿熊一夥人就動氣手來要把徐朗月往車上拉去。
徐朗月則掙紮著,大聲唾罵著,說道:“一群臭流氓,全都給我滾開,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也虧這夥無賴的臉皮夠厚,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硬是胡說八道,還要動手打別人。
圍觀的群眾眼睛都是雪亮的,他們心裏麵當然清楚這個叫做阿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也知道他是在冤枉那個可憐的女人。但是,這些圍觀者呢敢怒不敢言,隻能在心裏麵罵著這夥人。
馮展則淡淡的笑了笑,抬起胳膊,從口袋裏麵去掏煙盒。這個小動作,嚇得阿熊向後退了一步,眼睛緊緊的盯著馮展的口袋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