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徐朗月就生悶氣了。她不是傻子,當然會察覺到馮展跟鈺玉在宴會上的眼神不太對勁。
徐朗月懊惱的麵對著牆壁,一個人在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
“怎麼了?”馮展走過來問道。
忽然,徐朗月就揪住了的耳朵,質問道:“今天你跟那個女人眉來眼去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有嗎?”
“別不承認,我全都看見了。”徐朗月委屈的喊道。
馮展也不緊張,他知道關於他跟鈺玉以前的事情已經沒有人知道了,隻要他自己不傻啦吧唧的主動說出去,就算徐朗月真的猜對了也是無理取鬧。馮展說道:“因為人家鈺玉小姐長得漂亮,我多看了兩眼,難道不可以嗎?”
徐朗月氣惱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臉上有些微紅,低聲問道:“她真的就那麼吸引你嗎?”
馮展捧著徐朗月的手,在手背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別傻了,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在我的看來天底下其他的女人再漂亮那也是過眼雲煙,隻有你在我的心裏麵才是永恒不變的。”
“油腔滑調。”
“我說的是真的。”馮展認真的說道。
“假的!”徐朗月賭氣說道。
“絕對是我的肺腑之言!”
“我說假的就是假的,鬼才相信你的話。”
“要不我想你發誓。”
“算了吧,那是老天爺真的將你天打雷轟了,我找誰去雙修去。”
馮展笑了笑,用手在徐朗月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說道:“你是關心我才這麼說的,還不承認!”
好了,徐朗月已經不生氣了,那麼馮展也就沒有必要再花費時間向她去解釋鈺玉之間的問題了。
馮展要抓緊時間修煉三生全書。
經過孫漢瀛的幹擾,他修煉的進度受到了極大的影響。現在把孫漢瀛擺平後,總算是可以靜下心來,一心的修煉功法了。
這天,徐朗月不在家,馮展一個人在院子裏麵,麵對著一個孤零零,已經落光了葉子的桃樹。
馮展吐納真氣,周圍的環境都受到他的影響。空氣更加的新鮮,地麵上以他為中心六尺的圈形裏麵沒有一片落葉。而庭院裏的那個枯死的桃樹也似乎微微的顫抖著,似有煥然一新的欲望。
道家常有紫氣東來之說,自然界中有益的氣息進入道丹田中,不斷的環繞聚合,形成紫色的霧氣。
這團霧氣經過日積月累就越加有形,邊在體內積蓄力量。
妖怪有妖丹、內丹,而修煉之人則有真氣、元嬰。
總之,比起妖怪來說,修行者就受到上蒼的眷顧了,隻要吸取自然界的紫氣,積累真氣,就可以提高修為,百年就能有大成。
而妖怪就要比較辛苦了,百年的妖怪才能有人形,而千年的妖怪才擁有道行,所以按照正統的方式修煉的話,妖怪就要付出比多倍的努力,捷徑就是他們可以通過食用人或者修行者的陽氣來提升修為。這樣做就有違天道、人道。
說的有些遠了,言歸正傳。馮展在庭院裏麵修煉的時候,一股淡紫色霧氣從額頭滲出來。受到微風的吹動,繼而飄散到了枯枝上麵。
那棵早已經枯死的桃樹隨即就輕輕晃動了一下,有一粒芽孢從枯枝中鑽了出來。
芽孢是青青嫩綠,生命十分的脆弱,稍微一碰就會隨即掉落在地。
然而就是這個芽孢卻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它象征著這棵已經死掉的桃樹不久之後將會從獲新生,在這片院子裏麵綻放出光彩。
馮展是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修為已經有了實質性的增進,隻是身體上沒有太大的感覺而已。
要把三生全書修煉到最高的層次上還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馮展的時間還多,來日方長嘛,他也不是很著急。
徐朗月出去了大半天都沒有回來。
到了晌午的時候,一個電話令馮展一下子變得坐立不安。
電話就是徐朗月本人打過來的。她在電話裏麵隻留下了這樣一句話,聲音就突然間中斷了。
“馮展,我被幾個流氓跟蹤,過來幫我。”
“喂,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由於徐朗月的聲音突然間就中斷了,馮展更加的擔心起來,他即刻換上衣裳就動身出發。問題是,他並不知道徐朗月身處何處。
海城說大不大,說小呢也不小,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東奔西走肯定是找不到徐朗月的。於是馮展就通知了李金龍,讓他派幾個人幫忙打聽徐朗月的去處。
李金龍在接到了電話,也不敢大意,就讓他的兒子李嘯親自去處理。
李嘯出去又帶上了他的女朋友鈺玉,一時間幾人就同時在街道上打聽著徐朗月的去處。
廣場上,有一夥人發生了爭執,幾個地痞流氓在欺負一個年輕的女子。那些流氓強拉著女子往車拽,口口聲聲說那女子是腦子有些不正常,剛從家裏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