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找尋證據(1 / 3)

烤爐上的鴨子一隻隻掛著的,地上一團烏黑,什麼指紋腳印的完全沒辦法分辨。

酒樓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轉悠了一圈有用的價值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馬如月對現代的高科技無比懷念。

徒勞無功而返。

路過巷道口的時候,馬如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第二,馬如建總算在一碗香酒樓門口看見了挎著一個包的秋氏。

“大少奶奶,我總算找到您了。”看見馬如月秋氏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這是怎麼了?

被人欺負了。

看了一眼旁邊的馬如建,秋氏的臉漲得通紅。

好吧,這是有事要和自己私下談,而且不讓這子聽見。

“大少奶奶,我……”紅著臉低著頭最後還是聲了出來:“我懷孕了!”

什麼?

誰的?

“江文遠的。”秋氏一臉的蒼白:“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算算時間,孩子已經有四個月了!

“之前在府上給大姐繡嫁妝,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後來發現了,我也不敢開腔,我怕巧娘會賠光。”秋氏現在最著急的還有這一點:“要是知道我懷了孕還給大姐繡嫁妝,府中的人不會饒過我的。”

什麼情況呀?

在秋氏的解釋下馬如月才知道,新嫁娘有一個規矩,懷了孕的人不能摸她的任何東西。

懷了孕的不能摸新娘子的物品,新娘子成親當也不能抱別人的孩,否則就不能懷孕生孩子。

“無稽之談!”馬如月覺得那就是封建迷信。

可是架不住這些人要信啊。

“你打算怎麼辦?”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我也不知道。”秋氏特別的羞愧,她亂來給搞出亂子來了:“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樣吧,你手上是不是有銀子?”馬如月原計劃是要找蘭掌櫃借的,結果他出事了,現在隻能靠著秋氏自己解決了:“買一個院子,你先將孩子生下來再其他的事。”

生下來,那府中要是知道了就會找李巧娘麻煩。

“哪能讓她知道。”馬如月道:“買偏一點的地方,或者回宜安縣,等那大姐生了孩子了,這事兒也就揭過了。”

“她能生嗎?”秋氏一臉的期待。

“能,怎麼就不能了。”馬如月簡直被她打敗了:“除非是她或者他男人有病,否則肯定能生的。”

懷孕的人摸了一下東西就不能生產,這絕育的功能也太強大了一點,還帶著玄幻的味道,馬如月是半點都不敢苟同的。

秋氏將信將疑。

馬如月想若是那個大姐是一個倒黴催的真的不能生育,秋氏恐怕要負罪內疚一輩子了。

或許,她這麼匆匆忙忙的找自己不是因為懷孕,而是因為這件事會給那位大姐造成重大麻煩,內疚負罪感深重的原因。

讓秋氏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後,馬如月又征詢了她的意見,最後認為還是就在宜安府城好一些,畢竟離江家大壩遠,隻要避著點那個府裏的人就行了,這樣也不會帶來麻煩。

決定的事立即就幹。

第二馬如月就和馬如建去找院。

專找那種清靜一點的,偏一點都無所謂,當然,安全是至關重要的。

“我這個院子你放心好了,有高高的圍牆呢。”房東是一個老太婆,是家裏的房子多,家道中落了條件又不太好,賣一個院供一家子開銷。

價格倒也不貴,比上次問的要少十兩。

房東就住在隔壁院子。

“左邊李家的孩子在府衙裏當差,大家都知道呢,哪個不長眼的敢跑到我們這兒來撒野。”老太太道:“你們放心的買,肯定不會有危險。”

這倒也是!

馬如月決定就這兒了。

給秋氏的錢正好用上。

這兒買房手續就多了,什麼中人、保人、書契人之類的,反正都由著老太婆和她大兒子了算,最後由馬如建和她大兒子趕著馬車去了府衙裏換紅頭契書。

“這就有家了?”馬如月覺得這次買房子比上次在宜昌縣買那兩間屋子要正規一點,拿著鑰匙的時候她才發現,好像有一個地方搞錯了,而且是至關重要的地方:房主寫的是她馬如月。

這事鬧得!

本該寫秋氏的,她一談就給入了戲,簽字畫押什麼幹淨利落的就幹了。

“大少奶奶,這錢本就是您給我的,買您的名字也是應該的。”秋氏將房契推到了馬如月麵前:“您保管著就行了。”

好吧,保管就保管,反正她也沒想過要私吞什麼的。

君子坦蕩蕩,她馬如月絕對不會被這五十兩銀子的院子將眼睛給打瞎的。

馬如月又讓秋氏想一想,院裏還要添置些什麼物件,然後一並買了讓馬如建送了過去。

連帶著馬如建買的幾十隻鴨子,瞬間就將這個院搞得具有生機了。

人家是養雞準備做月子,她倒好,養鴨做月子嗎?

關鍵是,孩子都要出世了,孩子的爹還沒有找著。

這事兒好像自己也有責任在裏麵。

馬如月讓馬如建去找。

馬如建瞪大了眼。

“姐,有沒有搞錯,我上哪兒找他去?”馬如建哭喪著臉:“找雞鴨還好辦,要給他找那個男人回來,碩大的地盤我上哪兒找?”

馬如月聽到這話笑得不得自已,請原諒她思想不純潔了,雞鴨在現代都有特指的。

“找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蘭掌櫃的案子沒有了結之前我們還得呆在宜安。”馬如月最後給老弟一點線索,找人還是有技巧的,就比如這江文遠吧,是學了木匠的,他謀生的地方肯定就是木工場合。再不濟,就是下苦力的:“好好找!”

在宜安州碼頭上江文遠拿到了一的工錢二十文,用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一下前方,朝著城東的方向走去。

他這兩個月白做工,傍晚的時候就出去走街串巷,遇上高門大戶就打聽有沒有一個姓秋的下人。

年紀二十開外,個子不高,樣子嬌,皮膚很白。

“子,你打聽的怕是一個姐吧,哪有這樣的女人做下人的。”一個中年男子朝他擺了擺手:“真長這樣,做姨娘也比做下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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