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些怪事的發生和傳播,清安市中,人們內心漸漸變得恐慌起來,這種事情的可怕程度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要知道,如果是普通的傳染病倒也沒什麼可怕的,大不了不出門不與人接觸,天天戴口罩,可這怪事卻不一樣,不論你在哪裏,是否與人接觸,都有可能發生,而且是無時無刻,無孔不入,無聲無息。
如此一來,恐慌一度出現。
第三天傍晚,清安市原本該有的夜生活全然消失在了夜色裏,噴泉不在工作,馬路上沒了行人,就連那兩旁的路燈此刻也顯得昏暗,夏天本該炎熱,但此時的清安市卻變得格外冷清。
就在這冷清無人的街道上,駛來了一輛黑色轎車,汽車的機動聲打破了一塊地方的安靜。
汽車來到一處老校區門口停下,走下兩男兩女四人,其中一人麵帶蒼白,身體極度虛弱。
男子看了一眼大門虛弱的笑了笑:“總算到了!”
“江濤,我們先進去,等會兒我去找醫生給你看看傷勢。”餘旭一邊帶著沈江濤往裏走,一邊說道。
苗麗和楊桃二人緊跟其後。
來到沈江濤的住處,餘旭剛把沈江濤安頓好就轉身離開,趕緊為他找醫生。
經過這幾天一路顛簸,沈江濤跟著餘旭三人來回倒了好幾趟火車,以至於原本兩天就能到的路程硬生生拉長了五天。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沈江濤怕有人跟蹤他們,所以來回走了很多冤枉路。
對於這點,雖然途中受了很多罪,但他卻覺得很值。
現在的沈江濤在經曆很多事情後,謹慎行事成為了他的本能,並且整個人看起來要更加成熟穩重。
此刻他麵色蒼白,艱難的從懷中逃出一塊掌心大小的半凹型的銅塊,在其上掃了一眼後,比起雙目開始感應,漸漸的,他眉頭緊鎖起來,一陣陣歲月能量被他感知。
剛開始,自己仿佛還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嬰兒的哭泣聲給人一種生命力極其旺盛的感覺。
緊接著嬰兒又長成了一個成年體,雖有朝氣蓬勃之感,但生命力卻下降了很多,無形中,歲月在不停的作用他,令他不得不在下一階段步入老年期,生命力變的脆弱,仿佛風一刮就要將這脆弱的生命吹散。
一種滄桑之感遍布全身,此時此刻,自己仿佛就是那個步入老年的生命體,盡管現實中他是個二十一歲的青年男子,但卻有種老年的模樣。
就在此時,沈江濤突然間雙眼一睜,連忙斷開與之的感應,幾乎在斷開的一瞬間,剛才那種滄桑的歲月感頓時消失一空。
他一臉驚愕的看著手中的鼎耳,暗自驚歎:“好玄妙的歲月玄質能量,居然能讓人有這樣的幻覺,太不可思議了,看來想要修煉出這種念力絕非難事。”
收起鼎耳,他再次閉上眼睛,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