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昨夜之事如同病毒一般,無孔不入,居然在一大早就傳遍了整個清安市,此刻,清安市中的各大媒體正在爆料此事。
不論是電視上、廣播上還是報紙上,頭條新聞就是那些令人發指,想不透的怪事。
而且在這些信息中,添加了一些誇大其詞,說是什麼天譴所致,還有人說是瘟疫,要傳染,更有人說這些人是得罪了某位神仙,這才雷霆大怒,故而在他們身上毫無征兆的發生這些怪事兒。
還有的人說被當地的地氣跟上了,總而言之,眾說紛紜,不過在這些說法當中,倒是有一個說法令人比較信服,那就是這些人得罪了某位風水師或者一些專門研究邪術的降頭師,所以在他們身上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手腳,這些手腳和風水氣場一樣,均都無聲無息,無色無味,作用於無形。
當然認同這種說法的都是一些風水師,尤其是張誌國、楊延輝和一些風水社中的社員們,他們對此事的第一看法就是得罪了某位風水師或者降頭師,而且從這些人身上的征兆來說,得罪降頭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與此同時,現在楊延輝對張敏身上的飛升降的原因猜測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如果說張敏自己被下了降頭,那麼很可能是自己得罪了某人亦或是被某人盯上,可昨天夜裏一次性又出現了十多起這種離奇的怪事兒,那麼先前自己的猜測已然不成立。
並且通過對方所作用的人來說,好像並沒有任何的針對性,非常的隨意。
如此一來,對方來清安市的目的讓人很難想象。
此刻張誌國和楊延輝二人正在風水社中與眾人談論此事,靠前排坐的這些人已經是風水社元老級別的社員,並且,風水術也提升到了另一個層麵。
張誌國掃了一眼眾人,來到社長位跟前坐下,略一沉吟說道:“今天的新聞大家應該都看到了吧,我這裏就不重複了。”說著他右手一揮,楊延輝從書包裏拿出一摞黃符紙和一些風水件擺在桌子上。
“我想清安市來了一些不友好的人物,至於這些人來我市到底是何意圖現在不清楚,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利用風水術無形中形成一層結界將清安大學罩住,使對方的氣場也好,降術也罷,不容易影響到我們,這些風水件你們拿上,等會按照我的話去放到學校各個角落裏去。”
說完後,每個人上前領了一個風水件和幾張黃符,這些黃符是之前餘旭從唐平陽那裏拿來備用的。
現在對方的意圖並不明顯,一點都摸不著對方的尾巴,可以說,對方現在是在暗處,所謂明槍易躲暗槍難防,如果不提前防禦的話,恐怕下一個受影響的人就是自己。
又過了三天。
在這三天裏,幾乎每天都有類似怪事的發生,各大媒體新聞天天報道,並且其發生的數量一天比一天多,短短三天內,已經有一百多名受害者,有的受害者被及時送到醫院得到了控製,而有的人則未來得及發現當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