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瓊·伊琳娜·涅莫夫,生下來就隻有父親沒有母親,但是我卻能時時感受到母親的關懷,因為她給我留下了很多有關她的記憶。
從我有記憶起,我就一直生活在美洲亞馬遜流域,那裏天氣炎熱,我很不喜歡,但是父親說,作為涅莫夫家族的後代,這些都是必須要經曆的,等我以後長大了就會知道這些經曆有多寶貴。
後來我記得應該是在我十歲那年,我在母親的遺物中找到了一支很好看的鋼筆,然後不知道我按了什麼地方,裏麵竟然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讓我覺得很溫暖。
裏麵她說了很多關於她跟一個叫艾倫的男人的事情,等我將她說的話都聽完後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那個一直躺在中國A市郊外那個別墅地下室裏的女人,而她所說的艾倫就是我的父親。
父親一直都不讓我去看那個女人,就算我問他那個女人是誰,他也沒有告訴我,隻是說等我長大成年了會帶我去看她。
我一直都將那支鋼筆帶在身邊,裏麵有那個女人的聲音,我想那些話都是她後來回到父親身邊後錄的,可是我從她的話語中感覺到她除了對父親的愛外似乎還有些恨意。
在我十八歲之前,公司一直都是由父親掌管的,而我一直都由比爾叔叔帶著,參加各種任務,我們不僅在亞馬遜流域還去了非洲、密西西比河、中東等很多地方。
記得我第一次殺人就是在我十歲那年,比爾叔叔帶著我在中東進行軍火交易,本來應該很順利的交易卻因為對方想黑吃黑而變得有些棘手。雙方交火了,比爾叔叔帶著我躲到了一輛民用轎車身後,他扔給我一把手槍,雖然我並不是第一次拿槍,但是在這種槍戰中還是第一次,我拿著槍的手有些抖。
比爾叔叔則一槍一個的幫我殺了那些企圖要靠近我們並且想要綁架我的人,因為他們知道我的身份,隻要抓住我就等於抓住了涅莫夫家族的一個命脈,以後他們想要什麼樣的武器就會有什麼樣的武器。
就在我還糾結著,驚恐著該怎麼辦時,我聽到了比爾叔叔一聲悶哼,我一看他腿上中了一槍,我記得我當時嚇的哭了,然而比爾叔叔卻對我說:“哭什麼?瓊,你要知道我們的眼淚不是在這裏流的,這些人你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了你,難道你想死在這?”
聽著比爾叔叔的話,我下意識的摸了摸上衣口袋裏那支鋼筆,對,就是母親留給我的,我記得裏麵母親說過:我的孩子,未來充滿著無數可能,我們永遠無法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