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要不要再打一場試試。”林劍宇邪氣地看陸風一眼攬過雨鈴肩頭就往樓上走去。
剩下陸風一人,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晚上,林劍宇居然在永寧巷過了夜。當晚攜了雨鈴一起去買菜,做了四菜一湯與她共進晚餐。飯後雨鈴為他擦上藥油時說和陸風是隻是朋友,以後萬不可再為難他。他隻微微一笑,今天在雨鈴麵前賺足麵子,也不再想其他事情。晚上定要和她同榻而臥在她的高床上,要了她幾次才滿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說公司有事要辦,就離開了。離開前對雨鈴說她可以去上班。他自會來找她。
待他走後,雨鈴就打電話給陸風問他傷勢怎樣。陸風說本來是想告訴她,他和張明達已在走訴訟程序,現在可以去看曉光。但壓下了本來想對她說的其他話語,他想說他很喜歡她,一開始覺得她可憐想幫她,但後來不知不覺就喜歡她了,若問他喜歡她什麼,他會說,純潔、善良、美麗,還有愛,她是個有愛懂愛的女孩,過去的事他想讓她忘了,並想征得她的同意正式與她交往。但對著電話那頭純真的人兒,那顆信任他的心,他又講不出這些話語。慢慢來吧,他想,他不想一下子嚇到她。
這天通過電話他就開車和張明達兩人來接她去看曉光。
已是盛夏,陽光毒辣地射入探望窒的鐵窗,風扇吹出一股熱風,擾得三人身上都出了汗。
幾月不見,曉光卻滄桑了許多,下巴冒出青青的胡碴子。深隧又單純的瞳眸似籠了一層霜在上麵,除了看雨鈴時流露出幾許溫柔外,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
雨鈴默默地坐在他對麵,去握他的手,他縮了回去。她知道上次相片的事刺激了他,他不能釋懷。
“曉光,姐姐是大人了,有些事姐姐自己有分寸的。”她柔聲地想要安撫他。
“姐姐太單純,還是上了某些人的當,我出去一定不會放他的。”他冷冷地說。
“曉光,不許胡來,我今天和張律師來就是為了把你的案子重審,救你出去。可不要再犯傻了。張律師你跟他好好談談吧。”
“好”張明達打開檔案袋,準備問他問題。
他卻並未理睬,隻是看著雨鈴說:“那個人明明玩弄了你,還拍了這種照片,他威脅你嗎?我出去殺了他。”他的眼神似要吃人般地恨毒。
“不要,曉光,不要再為我的事牽扯到你,你靜一下心,配合一下張律師,過些時日,姐姐一定能幫你出去。”雨鈴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對這個弟弟,心中有太多不忍。
“米娜的未婚夫,林劍宇。我出去第一個殺了他,我不怕他,他要麼就來殺了我,陰謀詭計禍害女子算什麼男人,卑鄙無恥。”他狠狠地捏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現。
“你己知道了,曉光。”雨鈴的眼中劃過一絲驚訝。
“我知道,上次你問我米娜的事,又有這一打照片,我就知道了。”
“米娜,你以前和他在一起可還有別的人可以證明?”
“有,以前校籃球隊的人都知道,我們純屬朋友關係。但姐姐你問這個幹嘛?”
似想到了什麼,他雙眼如死灰般冷寂,“去跟他解釋嗎?沒必要,我就等坐完牢去殺了他。他毀了你,我就去毀了他。”
“不要曉光,姐姐不允許你這樣做。”雨鈴看著他的樣子,心裏掠過一絲害怕。
“姐姐,他不愛你,你別傻了,米娜跟我提過他,他們本來都要結婚了。”
“我知道”她緩緩地說。
“那你現在還跟他一起嗎?是他強迫你的。我去殺了他,放我出去。”他突然狂性大發,衝到鐵柵門口。
“不要,曉光。”雨鈴和張明達跑上去阻攔,但獄警已用電棒將他打翻在地。
“呀,不要打他”雨鈴不顧一切地撲在曉光身上。
“姐姐,你愛他,是嗎?”在耳邊,她聽到曉光低低的聲音。
雨鈴眼淚流了下來,曉光很快被獄警拖走。
雨鈴撲倒在地,哭得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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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寫到這裏要感謝一路支持看我小說的讀者,和收藏者。我知道自已的故事不是現下流行的寫法,但我自已很喜歡這種表達形式,這種講感情為主的故事,會一直這樣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