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吸口氣身體靠上池邊,才覺得舒適了點。拿起酒杯看著杯中倒影,知道自己有點醉了。不覺想起一首詞,自然而然吟了出來:“水調數聲持灑聽,午醉醒來酒未醒”他想起了在陰山的日子,和蕭雨鈴共度的那七日晨昏。花叢醉眠,對酒吟詩,月下盟誓,簷前聽雨。她純淨的眼晴,無邪的笑容,柔軟的身子,無一不讓他心馳神往,不由心神恍惚起來。
“不,不行,絕不能是她。”他突然大喊一聲,把酒杯砸入水中,濺得一臉水汽順著臉頰滑落,己不知是水是淚。
晚上,他又神色如常地出現在雨鈴房裏,穿著白襯衫,戴著眼鏡,很書卷氣。和前幾日的痞氣相比又換回了原來的模樣。
雨鈴呆呆地坐在地上。
他把她抱起來,放到浴缸中,給她擦洗身體,又把她抱回床上,雨鈴呆呆怔怔,任他擺布著,一點反應都沒有。但他沒有這麼輕易放過她,慢慢地挑逗她,她開始是麻木的,接著在他的放浪形賅下慢慢有了反應,最後被他逼得燃燒起來。她突然很痛恨自己,為什麼輕易就被他撩動欲望。她卻哪裏知道,他是捕獵的高手,稚嫩如她又怎麼躲得過他的手段。
接下來一星期都是這樣,她白天一個人被關在房內,夜晚他會來與她盡情縱樂。
幾天下來,她已痛苦到麻木了。
她也想到死,可卻不想不明不白地死,還有她有牽掛的人要照顧,也不能即刻就死。
一天傍晚,他比平時早來一個小時,給她兩個禮盒丟下一句話:“晚上去傑克酒吧,不然別想見到要見的人。”就走了。
要見的人,除了曉光還有誰,他是她世上唯一的親人。推算日子是快到要去見他的時候,他怎麼知道。想來要調查她並非難事,但於他又有什麼關係。
晚上8:00在黑衣人的催促下,雨鈴從禮盒中拿出他給她準備的一件無袖低胸白色裙子和一雙閃亮的白色高跟鞋。穿戴整齊後黑衣人驅車來到了傑克酒吧。
酒吧地處熱鬧的市中心,在一群酒吧中顯得特別耀眼。房子的造型象一枚鑽石的形狀矗立,門頭上一個鮮紅的唇印。在霓虹的照耀下發出紅色的妖冶之光。
雨鈴拔通他給她的電話號碼,他說在801房,走進酒吧,她就被震耳欲聾的音樂嚇倒。隻見裏麵燈光搖滾閃爍,圓整的舞台上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孩正在妖嬈地跳舞,舞池擠滿了人,她看到這裏的女孩都穿得很少,妝化得特別妖豔。她大聲問了一服務生。他把她帶到二樓801包廂門口,推門進去嚇了一跳,這是一個很大長方形包廂,裏麵居然坐著20來個人,男男女女都有。
林劍宇坐在長方形桌子頂端的中間位置,旁邊兩個豔麗的女孩子緊挨著他。
雨鈴的出現讓包廂裏所有人都驚豔了一把。隻見她白色連衣裙包裹下妖嬈的身姿挺拔,長發高高束起馬尾,一張純美白淨的臉脂粉未施卻清麗絕倫,白色高跟鞋使她顯得高雅挑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