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外麵風雨交加,台風己登陸這個沿海城市。外麵行人稀少,大廳裏冷冷清清。7:00鍾她去員工餐廳用完餐,準時出現在大廳,看到人員都已到齊就叫集他們一起開了個會。主要聽取一些這些天不在班的情況,聽聽下麵員工的反映看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被發現,或有什麼事發生了是她不知道的。她不希望自己的部門脫離掌控,更不希望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流言蜚語。結果很正常,情況出人預料地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也沒什麼謠言,看來那天的事沒人注意。或許那天她下來的晚了,她們都下班了。
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例會結來後,吧台小王笑嘻嘻地過來說:“玲姐,你這幾天不來我們可想你了。”
“嗯,鈴姐你來了就好,你不在有些人就不安份了,有事沒事來這裏指手劃腳的。”吧員們都來訴苦。
雨鈴明白她們說的是陳姍麗。
“嗯,我知道,今後我都會在,不會讓別人來攪局。”雨鈴己打定主意要保護好自己的部門。
“鈴姐,身體怎麼樣?好一點嗎?”看著她憔悴的臉,小王有點擔心。
“沒事,普通感冒而己”雨鈴安慰她們。正說話間,聽到門口迎賓小姐嬌聲歡呼:“歡迎光臨。”
雨鈴轉過身,看見門口身著粉裙的迎賓帶領著一行人過來了,為首的男人芝蘭玉樹般俊雅秀逸,神華雍雍,一襲白衣白褲,素雅高貴,戴著墨鏡,行動間卻透著戾氣,身邊七、八個保鏢。一看是林劍宇,雨鈴身體僵了僵。
他陰沉著臉,在前呼後擁中走進大廳。見他過來,她馬上垂下眼瞼,往旁邊走去,想躲開他,但他馬上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堂經理,上去服務。”硬拉著她往二樓去了。
走到明河廳,一路站著的服務生都嚇了一跳,都能感覺到他冷冽暴虐的氣息。
前幾天還是一副貴公子的模樣,今天卻是黑社會的作派了,不停變換的形象,讓人心驚。
走進包廂,雨鈴立即被甩到沙發上,跌得暈頭轉向,“幹什麼?”她氣惱他的凶狠強悍。
他卻沉著臉,可以感覺一股冰冷的殺氣在他周圍散發,侍應早己識趣地退出。
坐在她身邊,他摘去墨鏡,幽深的瞳眸如結冰的寒潭,透著一股狠厲。他漠然地開了卡拉ok音樂,是一首老歌卡薩布蘭卡。
馬上男侍者送來茶點、水果、和酒水,滿滿擺了一桌。雨鈴掙紮著站起來,剛才摔了一下被震得脊背生痛,她勉強站直了,遠遠躲到邊上去了。
見她躲開,他黑了臉,嘲她叫喝:“過來。”
雨鈴隻能過去,“什麼事?”她定定心神,把自己偽裝地強大起來。
“倒酒。”他朝她冷冷地說。
她用開瓶器熟練地打開瓶紅酒,為他斟了半杯。撲地一聲,他把酒潑到地毯上。“我不會喝嗎?倒這麼少。重倒。”
雨鈴氣得心口一堵,剛剛偽裝的堅強都被他一下子擊得土崩瓦解。倒半杯是服務禮節,這明明是他故意刁難她。她沒作聲,又為他滿滿倒了一杯。
他淺淺嘬了一口,手指敲敲酒杯說:“剩下的你喝。”
“什麼?”
“喝酒呀,你們夜總會的女人不是都要陪酒的嗎?你不喝,不如叫你們老板早點讓你回家。”他毫無感情冰冷開口,聽出他話裏的汙辱和威脅,雨鈴心頭一氣,走上去抓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酒一下肚,頓時覺得血氣上湧,臉一下子紅了。她忘了自己不會喝酒,但決不能讓他如願以償,她拚了命地把酒杯放下,又為他滿上一杯。看她拚命的樣子,冷酷如他也不覺怔了一下。但馬上又恢複了冷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