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笑道:“姬老說笑了,其實上次那個美酒……也並未是我說的那般,試想誰會真的享用世間僅存之物呐?隻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叫好物不可多得,多了,就習慣了,就難以回歸平淡,而這才是人生的主旋律。”
“嗯,這話說的很有道理,比如現在,怕是普通的酒……嘿嘿,是真的沒法入口了,你說信仰是一種精神鴉片,嗬嗬,你這美酒又何嚐不是呐?”
兩人又說笑了一會,姬老發現這雖然是酒,但對他來說,倒更像是可口的藥,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兩人竟然把半壇都喝了下去。
喝到最後,都變成了姬老給王昃倒酒,這倒不是因為尊敬,而是姬老可以更容易控製‘量’,給王昃一次隻倒一點點,大部分都進了自己的杯子。
至於上官無極,這個時候卻是不能上桌的,在一旁吞了一個小時的口水,舌頭都要吞破皮了。
又進行了好久,救星才終於來了。
小丫頭拽著一個看起來有些靦腆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個中年美婦。
到比那個男人顯得更為落落大方。
姬老正笑著,看著眼前來人,突然冷下了臉,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卻發現有幾滴酒水灑了出去,頗為心疼。
那男子也拘謹的很,小心的走上前,低聲叫了句:“爸。”
姬老直接‘哼’了一聲,算作答應。
男子看著桌子上的飲食,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寶貝女兒。
後者直接把他拉到座位上讓他坐下。
可男子的屁股剛沾上座位,姬老就冷道:“這也是你能坐的?”
帶著那種位高權重的威儀。
男子仿佛屁股被電到了,一下子站了起來,開始慌亂。
小丫頭狠狠的挖了姬老一眼,硬是把她父親按到了椅子上,又把她母親也拉過來坐下。
讓人奇怪的是,姬老對於自己的兒媳婦入座,仿佛並沒有什麼意義。
小丫頭的母親微微一笑,先是叫了句‘爸’,然後轉頭對王昃笑道:“您就是小昃先生吧?我家這個調皮的丫頭總是念叨你,如今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王昃大喜,趕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腆著臉笑道:“過獎了過獎了,其實……也沒有那麼帥了,嗬嗬,嗬嗬……”
女子止不住的腦袋上蹦出幾條黑線,貌似……自己隻說是‘一表人才’,當然人才是重點,可是沒有誇獎他的相貌啊……
趕忙笑了兩下,女子轉移話題道:“聽說,你擁有一個世間僅有一個的寶物,叫做田園號?嗬嗬,我丈夫對它很感興趣,甚至把相關報道的都剪輯下來,碟片和報紙夾都弄滿了好大一堆呐,嗬嗬。”
王昃‘哦’了一聲,看向那個靦腆的男子,笑道:“那田園號的紀念品你有嗎?”
男子眼睛立馬一亮,說道:“有,當然有!是從一個小女孩的手中買到的,真的可以飛起來,明明什麼動力都沒有,太神奇了!你能告訴它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嗎?仿佛……仿佛地球的重力根本不存在一樣!而且我也試驗過,在那個小模型的下麵,並沒有一個向下的衝擊的力道,也就是說它的飛行遠離,是遠超這個時代的科技的,是不是磁動力?”
說起這個,馬上就判若兩人,仿佛一個沉迷遊戲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