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紮克伯格的事業發展秘笈(3)(2 / 3)

每當談到“Facebook”國際化進程時,紮克伯格總是會特別強調中國,他說“Facebook”此時正在花時間進行研究,為了確定合適的戰略進入中國這個人口最多的國家,讓中國也成為“Facebook”的用戶,而紮克伯格本人則每天堅持學習中文,並且花大量時間去研究中國文化,他希望了解中國人的價值觀。

在不久之前,紮克伯格曾經這樣描述中國:“中國是一個極端複雜的國家”,他覺得中國市場對於“Facebook”能夠走向世界意義非凡——“假如遺漏了這13億人口,還怎麼能說走向世界呢?”

這個80後的企業家,在說起創業經的時候總是能體現出他智慧的一麵,也許很多人會覺得這個年輕人說話好高騖遠、不切實際。在“Facebook”草創的初期,紮克伯格對他的團隊夥伴們宣揚最多的內容是“讓我們共同去建立一個持久的文化價值產物,並且為了從前人手中接管這個世界而全力以赴”。

敢說出這樣話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某種程度上,“Facebook”對紮克伯格來說,並不能完全定義成一個網站、一筆生意,相比之下,將它定位為一場“社會運動”更加貼切。這個年僅26歲的年輕人腦子裏現在已經不是技術、不是財富,而是整個世界。當然,我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正在指引著下一代互聯網世界的發展方向。

換成一般人的心理,大概不會將眼光放得如此遠,在中國已有了人人網、騰訊網的基礎上,紮克伯格準備在這個情況下創立一條屬於“Facebook”的路實屬不易。如今,誰都無法否認紮克伯格的成功。事實上,他還沒有打開中國市場,可是他已經幾乎讓全球人為之瘋狂。

有人說紮克伯格成功了,但是,唯有將“Facebook”置於整個美國信息技術發展的曆史中去考量,我們才會真的認識到成功的意義如何。

我們也可以這樣講,如果說21世紀的前10年,穀歌以其強大的數理邏輯能力開發出搜索引擎,滿足了海量信息條件下人類個體對於定位獨特信息的需求,從而重塑了整個互聯網空間,那麼“Facebook”這個東西的出現就意味著互聯網世界的第二次裂變。

如果說,穀歌為互聯網世界引入了數學與邏輯學,“Facebook”則為互聯網引入了心理學與社會學;穀歌擁有強大的數據庫與計算能力,“Facebook”則擁有遷移自現實社會關係的一係列節點與路徑——“節點是指個人,路徑則是朋友關係”;穀歌利用其搜索引擎溝通個人與海量的信息;“Facebook”則是將個體進行重新整合並且進入曾經存在於現實世界中的社交網絡。穀歌一直致力於滿足個體的信息需求,但卻不知道這需求因何而生,因為人類在互聯網上需要的根本就不是數學與邏輯學所能解決的。“Facebook”致力於在互聯網上還原有血有肉的現實社交生活,也就是說,紮克伯格更希望網絡能和現實社會聯係起來,因為紮克伯格堅信社交才是人類互聯網需求的源泉。

可以想象,穀歌與“Facebook”將站在未來互聯網的兩個製高點上,“搜索”與“社交”將成為打開互聯網信息流動的兩個基本維度。在此基礎上,最先被改變甚至重構的很可能就是原有的傳媒、營銷、廣告等行業。可以說,這兩個網站將打開很多行業的市場,也可以說是推動了許多行業的發展。

正如“Facebook”的投資人之一吉姆·布雷耶(Jim Breyer)所言,“顯而易見,既存的媒體運作方式有一些根本環節發生了永久性的改變……這並不是說穀歌和‘Facebook’的誕生使得傳統媒體瀕臨滅絕,恰恰相反,也許3~5年之後乃至在未來,世界上最好的媒體公司都必然包含有穀歌和‘Facebook’的某些其中所必要的特征”。這些特征是什麼,也就是說,基於關係的傳播。因為以信息為產品形態的媒體企業,在關係網絡上傳導的阻力降低到最小。

但這很可能僅僅是一個開始。《維基經濟學》的作者唐·泰普斯科特甚至認為媒體形態僅僅是社交網絡的幼蟲形態。當社交網絡破繭成蝶之後,社交和其他行業就會結成聯盟,“社交網絡正在變成社會工廠。這正改變著我們重組社會的能力,去創新,去創造商品和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