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瘋了?你再打我一下試試!”我怒罵道。
眾目睽睽被女人如此壓製,我大失臉麵。隻見美女銀牙一咬,又一耳光打來。
有其母必有其女,這樣暴力,得什麼男人才敢娶回家?這次我決不能叫她得逞。
我退後一步後反手一抓,一下抓住了美女白嫩的手腕。使勁一扯一扭,那美女就一轉身,齜牙咧嘴痛叫起來。
看著美女痛苦的臉,我一臉獰笑:“你以為我是軟柿子?我一使勁就把你小胳膊捏斷,你信不信?”
美女背對著我,蹙眉吃痛,銜恨不已。她想拿腳向後踢,被我成功化解。旁邊有人起哄。有流裏流氣者喊道:“厲害啊,以一敵三,這功夫得多好才行!哥們,頂不住了說一聲啊,我這有偉哥。”眾人聞聲更是哄笑。
一句人話沒有,這世界就剩下各種崩潰了。
好男和女鬥,實在沒意思。我是被逼到牆角沒辦法了。
結局相當狗血。盛怒下,三個母獅般的女人扔下李小貞衝我而來。連抓帶打把我圍在中間,一時搞得好不狼狽。在眾人的哄笑和拍照聲中,我狼狽招架、左右支拙。
俗話說好漢難敵四手,何況這是六支手。最終被那踢人美女抓個滿臉花,手機也摔了。公文包掉在地上,更被高跟鞋一通痛踩。
在被三女人又抓又打時,我都沒看到李小貞怎麼消失的。
“他媽的,你這是瞪誰!一個男人和女人打架,你很有臉嗎!不害臊!”
被110警察解救後,在我轉身離去那一刻,胡清爽還氣勢洶洶罵上這一句。其實是非曲直大家都看見了,是我一直招架,她們三個進攻。
......
回憶這些破事兒,帶來的隻是更多的鬱悶。我想與其叫人家說出難聽話,把我從富力金踢出來,還不如爭取主動,自己提出辭職。
人總要靠著一張臉皮活著。至於是否原諒郭蓉,我也從來問過自己。不問是沒有勇氣問,但我的行動卻在回答,我是準備原諒她了。
從那次打鬥事件看,以胡清爽的性格,後來她對我的包容不可思議。我一下想到胡清爽曾說過的一句話,她說我在生氣的時候都很萌。
這是說,胡清爽對我實際有些好感。但是對小三,胡清爽這類人是憤恨不已的。覺得她們是靠狐媚不勞而獲,甚至要侵奪她父母辛苦多年積攢的財富。
容不得小三,自然也會容不得我這個小三的男朋友。
為了郭蓉,我付出的代價過於大了。偏偏這一切沒辦法說出來。隻能漚在心裏慢慢潰爛。我的孩子將來,會不會在我醉酒打郭蓉的時候,也會跪下來哀求?
這個問題,我絕對沒有勇氣麵對。和那東北漢子不同,我不會成為一個醉酒打老婆的畜生。
郭蓉靠在我懷裏,慢慢地就睡著了。她在新單位上班忙得不可開交,這一天也肯定累壞了。我慢慢地把她放在床上,再摸黑脫掉她的衣服。
郭蓉白皙的肌膚,苗條的身材,在黑暗裏閃著幽光,叫人有一種想撫摸的衝動。我不敢再胡思亂想,趕緊把扯過被子蓋住了。讓我感到羞恥的是,這明明是被郝明遠多次玩弄的身子,我對它居然還有愛惜和欲望。
我從房間出來,看到勝利哥和彩霞嫂子還在吃飯。具體地說,他們夫妻倆都倒上了酒。夫妻倆對酌啊,有點舉案齊眉的意思了。簡單的人生其實最美麗。
我所以出去,主要是到衛生間方便一下。我知道勝利哥夫妻經常會喝酒的。喝了酒趁著興,晚上就會折騰夫妻那件事兒。酒是色媒人,這話是不假的。
沒想到我從衛生間出來,酒至半酣的勝利哥非要拉我喝酒。我心裏有事,回屋也是悶著,就半推半坐下了。
彩霞嫂子拿了杯筷來,我坐下和他們兩口子一起喝。東北人性格裏天生的幽默感,在我聽來也很受用。我們便開始喝酒吹牛。一直到半夜我喝醉了回去睡覺。
即便是喝醉了,我也不敢亂說話。家庭隱私絕不打聽,自己的更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