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章 情商好、人緣好的男人最命好(2)(3 / 3)

“知足常樂”的男人最命好

古代哲學大師老子說:“多藏必厚亡。”這句話的意思是說,豐厚的貯藏必有嚴重的損失。貪求私欲者往往被財欲、物欲、色欲、權欲等等迷住心竅,攫求無止,終至縱欲成災。由此可見,貪婪的男人絕不會命好,而那些懂得“知足常樂”的男人往往會成為最命好的男人。

知足的人是富有的,知足的人是有福的,知足的人也是命好的。貪婪的人是貧窮的,貪婪的人是危險的,貪婪的人注定命苦。

一個把錢財、家世、容貌視為榮辱標準的男人,一般都不知足,越有越想有,越有欲望越盛。男人的欲望太盛,就會生出邪念,為擁有更多的財權而不擇手段,由敬財、愛財而貪財、聚財、斂財,甚至於見錢眼開、巧取豪奪、唯利是圖、謀財害命。

而知足是一種男人最難得的品質。因為知足,男人可以在陰暗中感受陽光,可以在野外的雪地上讀出暖意,可以在燥熱的天氣裏體悟清涼。知足的男人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魅力。因為知足常樂,他們才可以讓寂寞綻放成鮮花,把鬱悶當成力量,甚至把平凡化作偉大。

曾國藩一生功名卓著,被一些人頌為“古今完人”。什麼叫“古今完人”呢?用現代的話說就是,他是一個十全十美的人,是一個最命好的人。那麼,曾國藩靠什麼來獲得這個名譽的呢?靠的就是曾國藩善於從“知足”兩個字上下工夫,講求謙讓退讓與修身自好。

曾國藩認為:“古來言凶德致敗者的有二端:曰長傲,曰多言。曆觀名公巨卿,多以此二端敗家喪生。餘生平頗病執拗,德之傲也;不甚多言,而筆下亦略近於囂訟。凡機之淩物,不必定以言語加入,有以神氣淩之者矣,有以麵色淩之者矣。凡心中不可有所恃,心有所恃則達於麵貌。以門第言,我之物望大減,方且恐為子弟之累;以才識言,近今軍中練出人才頗多,弟等亦無過人之處,皆不可恃。”

從上麵幾則文字中,可以看出曾國藩十分謙虛,他認為自己享有大名,是因祖宗積德所致,且總覺得自己名譽太大,所以曾國藩教育家人不可倚勢驕人。曾國藩認為傲氣是致敗的原因之一,並指出傲氣的表現形式在言語、神氣、麵色三個方麵;曾國藩還諄諄告誡子女們要謙虛,對於沒有經曆過艱苦的後輩子女,他更擔心,怕他們不知不覺地染上驕傲的習氣,可見,“謙”是曾氏家教的一個重要內容。

“天道忌盈”,是曾國藩頗為欣賞的一句古話,他認為“有福不可享盡,有勢不可使盡”。他“勢不多使”的內容是“多管鬧事,少斷是非,無撼者也無怕者,自然悠久矣”。他也很喜歡古人“花未全開月未圓”七個字,認為“惜福之道,保泰之法莫精於此”。他主張“總須將權位二字推讓少許,減去幾成”,則“晚節慚漸可以收場”。

曾國藩於道光二十五年給弟弟們的信中教弟弟們應“常存敬畏,勿謂家有人做官,而遂敢於侮人;勿謂已有文學,而遂敢於恃才傲人”。後在軍中,軍務繁忙,曾國藩仍寫信告誡沅弟說:“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敗,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敗。”不僅對軍事而言如此,且“凡事皆然”。同治二年,曾國荃進軍雨花台,立下戰功,然而曾國藩要求他“此等無形之功,吾輩不宜形諾奏犢,並不必騰諸口說,見諸書牘”。曾國藩叫他不要表功,認為這是“謙字真功夫”。

曾國藩為官不傲,也與磨煉有關。道光年間,他在京做官,年輕氣盛,時有傲氣。鹹豐初年,曾國藩在長沙辦團練,也動不動就指責別人,與巡撫等人結怨甚深。鹹豐五六年間,曾國藩在江西戰場上,又與地方官員產生摩擦。鹹豐七至八年期間,曾國藩在家守製經過一年多的反省,他開始認識到自己辦事常不順手的原因。他自述說:“近歲在外,惡(即憎惡)人以白眼蔑視京官,又因本性倔強,漸進於愎,不知不覺做出許多不恕之事,說出許多不恕之話,至今愧恥無已。”曾國藩進一步悟出了一些為人之道:“長傲、多言二弊,曆觀前世卿大夫興衰及近日官場所以致禍之由,未嚐不視此二者為樞紐。”因此,曾國藩自勉“隻宜抑然自下”。

在官場的磨礪之下,曾國藩日趨老成,到了晚年,他的“謙”守功夫實在了得。他不隻對同僚下屬相當謙讓,就是對手中的權勢,也常常辭讓。自從實授兩江總督、欽差大臣之後,他多次上疏奏請減少自己的職權,或請求朝廷另派大臣來江南協助他。他的謙讓是出於真心,特別是後來身體狀況日趨惡化,他更認為“居官不能視事,實屬有玷此官”,多次懇請朝廷削減他的官職,使自己肩負的責任小些,以圖保全晚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