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達夫的婚姻(1 / 2)

鬱達夫的婚姻

鬱達夫,1896年11月出生在杭州富陽一個書香門第之家。18歲那年,隨長兄鬱蔓陀前往日本東京,經過半年多的補習進入東京第一高等學校預備班,先學文哲,後學醫學。

一年後獲得官費待遇,分發至第八高等學校就讀,後又轉入法學部政治學科。此間,除開始寫詩之外。應大量閱讀德、英、日、俄的小說,並開始小說的構思與習作。22歲那年暑假乘船返國探親、母親陸氏好說歹說為他訂下了孫荃的親事。

孫荃是一位舊式小腳女子,比鬱達夫小一歲,自幼生長在浙江富陽縣南鄉偏僻的宵井地方,但在父親的教導下,熟讀了“女四書”和“列女傳”,能詩能文,在那時那地,可算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好女子。1921年鬱達夫趁放暑假回國,與孫荃完婚。婚後,孫荃為鬱達夫生下一兒兩女。孫氏謹守婦道,相夫教子,稱得上是一位賢淑的妻子。1927年初春,鬱達夫在上海遇見了王映霞以後,孫荃開始受到殘酷冷漠的待遇。

王映霞本姓金,名寶琴,1907年12月22日生於風光明媚的西子湖畔,是一個出色的南國美人。由於外祖父王二南無子,金寶琴便與幼弟從小過繼給王家,改姓王,表字映霞。

王二南是一個有名的飽學之士,王映霞在他的熏陶和教導下,作詩填詞大有可觀。

在杭州女子師範學校讀書期間,王映霞喜球運動,熱衷於各種社團活動,樣樣在行。尤其是她那白嫩的肌膚,豐滿結實而又頎長的身材,加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贏得了“校花”的頭銜。

從杭州女師畢業後,王映霞接受省政府教育廳的分發,遠赴浙南,擔任溫州第十中學附屬小學的教師。有一位家住溫州的孫百剛,與王二南稱得上是通家之好。王映霞從杭州遠赴溫州任教人地生疏,一個大姑娘家,必定有所不便,因此王二南便致函孫百剛就近予以照應。

1926年冬天,革命軍北伐的腳步已接近浙江。溫州一帶迫近戰爭邊緣。在寒假中,王映霞跟隨孫百剛夫婦一同到了上海,租屋馬浪路尚賢坊。

1927年1月14日,鬱達夫穿著前一天孫奎給他寄來的皮袍子去拜訪東京的同學孫百剛,第一次見到王映霞,便有驚世絕豔之感,遂邀請大家一起去吃午飯、看電影,逛大街。

一個星期之後,映霞20歲生日(鬱達夫已經32歲),鬱達夫特別在江浙菜館訂了一桌上好的酒席以表慶賀,並送了一份生日禮物給王映霞。

他們的接觸受到了孫百剛的勸阻,王映霞陷入苦惱之中。於是找了一些借口,搭車回到杭州金剛寺巷7號的家裏。

王映霞在杭州過了農曆新年,便又來到了上海,寄居在坤範女中任教的朋友宿舍裏。她寫了一封短信,約都達夫到孫百剛家去會麵。鬱達夫如期赴約,但話不投機。又過了兩天,他們在江南大飯店的一個房間裏進行了長談,王映霞提出,要和她結合,必須拋妻棄子,甚至背叛社會與家庭。又經過一段時間的你來我往,兩人的情感已達到白熱化。

1927年9月,鬱達夫將他和王的戀愛過程,點點滴滴記載下來,編成“日記九種”,由北新書局出版發行。內容新奇大膽,造成一時轟動。不隻是把王映霞的一切赤裸裸地呈現在世人麵前,簡直就是向天下宣示:王映霞就是鬱達夫的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1928年春天,鬱達夫與王映霞準備赴日本旅行結婚,後因故未成。於是便在杭州悄悄地舉行了一個十分簡樸的婚禮,新房設在金剛寺巷的王家。

結婚後,他們來到上海。

由於“日記九種”的出版以及文壇上不斷地報道鬱、王的消息,使王映霞成了一個有名的大美人,她每到一處就成為大家目光集中的焦點。這使得鬱達夫心中大興妒嫉的念頭。

於是,便限製她外出。這便給王映霞帶來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