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們常常會說:看景不如聽景,聽景不如聽不著,那就隻有想景了。就是說,我們在沒有見到景象的時候,自己在其中已經加上了許多一廂情願的虛構情節,所以肯定會比身臨其境要好得多。
清貧衰病,乃是極為高潔清雅的境界,因為一點富貴汙濁、應酬奉迎的事情都沒有。然而生活清貧的人,卻隻會感到難堪落寞而無情趣,真正能夠安貧樂道的並不多見。
曆史上有個原憲,是孔子的學生,是一個安於清貧的典型。《莊子·讓王》中記載說:原憲居魯,環堵之室,茨以生草;蓬戶不完,桑以為樞;而甕牖二室,褐以為塞;上漏下濕,匡坐而弦。他的生活就是如此地艱難,但卻樂在其中。而孔子的另一位弟子子貢,卻穿著華麗的衣服,坐著高大的車馬,前來看他,連巷子都進不來。原憲便拄著拐杖去迎接他,子貢大吃一驚問他道:“啊呀!先生得了什麼病啊?”原憲便回答道:“我聽人說,沒有錢財叫做貧,學習了真理和大道卻不能去實踐叫做病。現在我是貧了,但卻並沒有病啊!”子貢聽了,覺得很慚愧。
但是,像原憲這樣安貧樂道的人,在現實中能有幾個呢?所以,杜甫《寄李白詩》雲:處士禰衡俊,諸生原憲貧。隻有知識分子才會清貧而樂道,就如孔子說的:君子固窮,小人窮斯濫矣!聲音之中,也有非常美妙富於情韻的,那就是姑娘的賣花聲。比如陸遊的《臨安春雨初霽》中說的: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寫得多麼清麗美妙!但卻惹上了銅臭味,其實粗鄙得很哩。人們看世界,基本上都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憑著與自己的關係程度來作判斷的。得不到的東西極為可貴,得到的反而不加珍惜,此乃人之常情。由此可知,人類的意義就在於追求事物的過程中。身處繁華世界,雖然熱鬧,但不免聒噪,身不由己,於是便向往江湖煙雨,追懷著病貧之境。不過到了那種境地,卻又不免蕭索、淒涼,忍耐不得。這便是人生的矛盾。阿堵物,是金錢的代稱。之所以說它俗,是因為人們隻要做了這位孔方兄的奴隸,便什麼俗事都幹得出來;而且說它俗的人,都是那些自命清高,卻不名一文的寒儒。說它可愛,不僅富貴之人愛它,連說它俗的人也愛之如命!離開它,連命都保不住的!
男人會因自己沒用而憤怒
一般女人對男人這麼在乎“像男人”這句話是很難理解的,但有些女人很會讚美男人及鼓勵男人。有很多是在工作及人際關係上不如意的男人,她們都能讓他覺得自己很像個男人。讓女人確認自己像個男人,對男人的自尊心有莫大的鼓舞作用,而這種女人正是抓住了男人這種性格上的偏好。
反過來說,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你實在太沒男人樣了”時,這對男人是一個莫大的恥辱,也沒有什麼比這句話更傷害男人的尊嚴,讓他感到憤怒了。有些女人不明白這點,很容易在無意之間傷害了對方而不自知。男人比女人想象的更在乎“像個男人”,而是否了解男人這種性格,則全憑女人各自的智慧了。男人可能會因為你說他一句“你很像個男人”而喜出望外。
“你很像個男人”這句話,比說什麼都讓男人高興。
男性對恭維自己性格上“很像個男人”的女性,容易無條件地對她抱有好感。
我們在著職業棒球時常常會看到這樣的畫麵:當教練指示更換投手時,那名被更換的投手氣得踢壘包,或者氣得把帽子丟掉。
有一個不甚了解職業棒球的女性,在看了這樣的畫麵時說:“踢壘包及丟帽子這樣亂發脾氣的人,根本不像是個運動員,被三振的話,下回再打好點不就結了。”可是,好不容易的上場機會,卻被換下來或被三振,對男人們而言,那是自己喪失了尊嚴的表現,那種憤怒不是用言語可以形容的。其實,男人在自己的能力不足時,不讓他們發泄,他們是無法生存下去的,因為他們對自己的沒用感到生氣,所以借著踢壘包及丟帽子來發泄。男人這種為了尊嚴而亂發脾氣的性格好像是徒勞無益的,其實不然,這是男人下一個行動之前的能源。反過來說,若對自己的沒用不感到生氣,那下一個工作也做不好。
有這樣一對男女,互相喜歡對方,沒有多久他們便相約一起去玩。平常他很活潑開朗,二人一起去喝酒時,他的話題也源源不斷,高興的時候還會唱卡拉OK,他們還一起合唱情歌。二人度過了一個快樂的晚上,晚上他們玩到很晚,一出了店門,他的態度忽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