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觸及小狗仔那雙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宋晚心下一動,在小狗仔奔向她這邊時,下意識的抽出了自己被衛司錦抓住的衣袖,朝小狗仔走過去。
那小狗仔累得張著嘴巴吐著粉嫩的舌頭直哈氣,宋晚攔了它的路,它受了驚嚇掉頭想往回跑。奈何宋晚眼疾手快,已經將它抓住,就勢抱起。
“晚姑娘……”衛司錦步過去,恰巧那幫追趕小狗仔的家丁也追至跟前。
一個個看看抱著小狗仔的宋晚,又看看她旁邊的衛司錦。
兩人穿著不凡,雖不是錦衣華服,但衣服質地瞧著上乘,兩人也都細皮嫩肉的,瞧著像是大戶人家的少爺。所以那幫家丁不敢妄動,一個個麵麵相覷,直到宋晚安撫好小狗仔的情緒,抱著它往前走了兩步。
“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的,追著一條狗跑什麼?”
宋晚開口,站在前排的一名家丁隻好硬著頭皮回話:“這位小公子,我等是朱府的家丁。這小畜生也不知如何偷跑進了院子,竟敢在我家少爺靈堂上偷吃貢品。”
“我家老爺有令,非得將這小畜生捉了抽筋扒皮不可!”
那家丁說得甚是認真,眼裏明顯透著殺光。
宋晚一聽,葉眉皺起,抱著小金毛往後退了半步,扭頭看向衛司錦:“少月兄,我瞧著這小狗子頗為可憐,必然是流浪至此饑餓至極,才會偷吃。你替我與他們說說如何?留它一命。”
她知道,衛司錦世子的身份擺在那裏。即便是朱府的老爺,那位鳳陽縣首富朱地主,那也得給他薄麵。
衛司錦麵色一動,瞧瞧她又瞅瞅她懷中瑟瑟發抖的小狗,薄唇微啟:“晚姑娘喜歡這小東西?”
“喜歡。”
“那小生便依了姑娘。”
衛司錦應了,嘴角勾起淺淡的笑意,眸中柔光從宋晚甚是拂過,隨手從袖中掏出一塊腰牌:“在下衛司錦,此番前來徹查朱青一案。煩請各位領我們去見朱老爺。”
腰牌是衛司錦從縣太爺那裏討要來的,在這鳳陽縣內,縣衙的腰牌,自然比他國公府的玉牌好使些。
一眾家丁護衛一看,自然不敢懈怠,急忙領著他們兩人一狗進了府裏。
衛司錦開口,朱家老爺自然不會再為難那隻小狗仔。
宋晚趁著衛司錦和朱家老爺去洞房,也就是案發現場勘查的空蕩,抱著小金毛在花廳外的小魚池邊,拿了條毛巾沾水擰幹,然後替小金毛清理它那髒兮兮的毛發。
汪汪——
方才還怯生生瞧她的小狗子,在宋晚替它擦拭了毛發後,軟糯糯的衝著她叫了兩聲,便繞著宋晚打轉,搖頭擺尾的,倒是自來熟。
金毛向來性情溫順,而且待人熱情。
宋晚逗弄它片刻,索性在魚池旁邊的花壇坐下。
目光低垂,她瞥見魚池外沿,石板堆砌的壇麵,依稀有幾根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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