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把剪刀,那幾個明顯是社會人物的家夥才投鼠忌器沒有上前,其中一個手臂上在流血,看樣子被郎姐攮了一剪子。
看到我,郎姐的神情微微有些異樣,不過看得出來,我的出現令得她放鬆了一些。
“你特麼誰啊?別多管閑事。”手臂出血的那家夥大聲嚷嚷著。
我掃了他一眼,胳膊上有刺青,發型是那種兩邊推得看到頭皮就中間有一縷頭發的青皮頭,我沒理會他,徑直走到郎姐身邊,低聲道:“怎麼回事?”
“我前夫,來要錢。”郎姐短短的六個字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我心裏一鬆,前夫?媽的,那就是照打不誤了。
“下麵交給我了。”我伸出手,緩緩拿下郎姐手裏的剪刀,然後回過頭,擺了擺手:“都散了,繼續工作。”
“喂,你特麼不拿我當回事是吧?”那前夫的眼睛瞪得很大。
我忽然笑了笑:“我是廠裏的負責人。哥們兒,不要影響別人工作,有話咱們好好說,不如來我辦公室談?”
整個車間大多都是女人,唯一的幾個男人也都是怕事之輩,我勢單力孤,而他們幾個兵強馬壯,個個五大三粗,倒也不懼。
出了來,正遇上苟富貴跑了過來,看到我迎麵走來,看了我身後一眼,待我到了近期,身子一轉,低聲在我耳邊道:“原來是他。”
“你認識?”我問道。
“認識,每過兩個月就會來一趟,就是個潑皮,都是來向郎玥要錢的,混蛋一個。”
聽苟富貴說別人是混蛋,而且說得理所當然,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苟富貴估計也知道我在笑什麼,尷尬道:“別笑。”
我忍住了,側過頭問郎玥:“每次你都給錢?”
“他有個兄弟在公安局。”
我哦了一聲:“也就是說,報警根本沒用是吧?”
郎玥看到我眼中一閃而過的厲色,笑了笑:“你想怎麼樣?”
“一會你就知道了。”我可不是什麼好性格的人,郎玥現在是我的人,誰動她,我就動誰。
很快到了辦公室,我有心在郎玥麵前顯擺一下,也有心讓苟富貴看一看我的另一麵,於是我讓他們兩個都在辦公室。
這幫潑皮們倒是配合,一進來就把門給反鎖了,倒也省得一會兒他們奪門而逃我攔不下來。
我讓苟富貴和郎玥站到我的身後,然後我才好整以暇道:“郎玥現在我罩。”
“罩你……”“媽”這個字還沒從那潑皮的嘴裏迸出來,我已經一腳撩在了他的兩腿之間。
多年的打架經驗告訴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能動手就別逼逼,像這樣的人你就不能給他求饒的機會,不然什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這類不要臉的話從他們嘴裏吐出來就像吐個吐沫一樣,而且,更重要的是,既然動了手,就不要再有什麼顧忌,更不要有任何的遲疑,所謂一鼓作氣,說的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