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就看到我身如矯兔,拳如流星。
師傅告誡我,不要輕易動手,但是一旦動了手,必定要獅子搏兔,不給對方任何的喘息機會。
我一直牢記著,所以我出手必盡全力,其結果就是兩分鍾之內,潑皮一夥全數倒下。
當然,從這些人的體態和步伐以及我出手擊倒的一個人就能看得出,他們並不是練家子,所以我的出手還是有輕重的。
辦公室裏的氛圍有些緊張,呼吸聲很重,我甩了甩手,看了一眼因為一家夥被重摔砸壞的辦公桌,頭也不回地說:“富貴,桌子的事情回頭你處理一下。”
苟富貴已經傻了,很清楚地聽到他咽了一口口水,估計被我的強悍爆表驚著了,心裏說不定還在慶幸幸好現在關係融洽了:“沒問題。”
收拾這個潑皮一頓顯然遠遠不夠,畢竟打不是目的,哥的目的是治病救人,所以我走到了還捂著老二的潑皮身前,蹲了下來。
那家夥嚇了一跳,拚命向後縮著身體,一邊還在嚷嚷著:“別過來,你想幹嘛?”
我從心眼裏鄙視這種恃強淩弱的人,從這家夥的行徑來看,雖然不知道平時有沒有欺負別的人,起碼郎玥沒少受他的欺淩。
我抬手撓了撓腦袋,那家夥還以為我又要搞他,嚇得雙手抱頭,連疼痛著的老二也顧不上了。
“我不會痛打落水狗的。”我淡淡說道,“我現在給你講講道理。”
那家夥顯然懵了,眨巴著眼睛愣愣地看著我。
槍杆子裏出政績,果然誠不我欺。
“其實吧,向你們這些人渣動手,是髒了我的手,可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盡量把逼裝得更完美一些,“所以我很誠懇地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騷擾郎玥。這次我不是太生氣,但是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會生氣了。我一生氣,後果就會很嚴重。”
說罷,我一拳打在了已經坍塌的桌麵上,整個拳頭都陷了進去。
潑皮嚇得一抖,我看到他尿褲子了。
“滾。”他已經被我尿到尿褲子,再嚇下去,我真擔心他會被嚇死,畢竟嚇死人我一樣是要負責任的。
幾人如獲大赦,剛剛都還跟一堆死狗一樣的,個個跟打了雞血兒似的活蹦亂跳了起來,這時忽然聽到郎玥冷森森地說:“我同意你們走了麼?”
我這才回過頭看了郎玥一眼,拋過去一個讚揚的眼神,郎玥要是不能抓住機會去痛打落水狗,我就有點兒瞧不起她了。
那潑皮當然不會怕他,可是有我這麼一個戰神忤在這兒,他連大聲說話都沒有底氣了,陪著笑道:“玥啊,別,別,一日夫妻百日恩……”
話還沒說完,郎玥已經抓起一塊尖銳的木條猛地插在了他的肩膀上,這潑皮頓時殺豬似地大叫了起來。
我也是一呆,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狠。
“現在跟我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了,剛剛你說什麼來著?不給錢就弄死我,來啊,求求你弄死我吧。”郎玥也是個冷幽默的人,這個時候哀聲軟語的,聽著都讓人發笑,可是她的手並沒有鬆一絲一毫,顯然對這個男人恨到了極點,以前她沒辦法抗爭,現在得到了機會,是個人都會抓住去發泄一下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