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頭正在裏麵練功,聽到有人叫,也是大吃一驚,立即跑到屋裏去了,不論滕思春如何喊叫,就是不出,滕思春一縱身躍了進去,院門處還立了一個屏風牆,滕思春高聲喝叫道:“怪老頭,快給我滾出來,老娘找你有事!”
隻聽裏麵一個蒼老的聲音埋怨道:“誰啊,深更半夜地攪得我老頭子不得好睡!”
滕思春道:“再不出來,老娘可要燒你的屋了!”
屋內昏暗的燈光亮了起來,一個白胡子老頭麵帶不悅蹣跚走了出來,他一見到滕思春,嚇得大叫道:“啊,鬼啊!女鬼,請饒我命啊!”
滕思春道:“我不是鬼,我是呂不周的女人,我找你來問幾句話,一定要給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怪老頭戰戰兢兢地道:“女鬼有什麼話盡管問,但是千萬不要殺我,你生前我可沒害你啊!”
滕思春道:“我不是鬼,你再說我是鬼,老娘可是要殺你了,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鬼?”滕思春將頭發往兩邊一分,麵帶煞氣地瞪著怪老頭,怪老頭張大嘴巴仔細地盯著滕思春的臉,不由地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的確不是鬼,隻是長得太凶了些,我老頭子活了一大把年紀,隻要不死在鬼手裏,我就不怕了!”
滕思春冰冷地道:“那天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關夫子受傷的?”
怪老頭道:“這個嗎?那天我起得早,出外活動筋骨,無意中發現了關夫子,可嚇人了,一身都些血,我就把他背回來了,不然他早就死了!”
滕思春道:“據關夫子所言,那****亥時受的傷,要是待到第二日早,你再將他背走,他豈不是早流血而死,老東西你給老老實實地招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怪老頭道:“我老頭子救了關夫子,做了一件大好事,全大院的人都知道,至於關夫子是怎麼受的傷,你去問關夫子好了,與我老頭子無關,我老頭子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睡覺!”
滕思春道:“好,我姑且信你一回,前麵帶路,到你房間裏給我沏杯茶。”
怪老頭隻得前麵帶路,嘴上不停,說道:“茶水老頭子倒是願意奉上,隻是你是女人而且還沒老,來到我這,萬一傳出去,敗壞了我老頭子名聲,那可是大大的不好!”
滕思春臉色鐵青,心想:老狐狸,待會我擒住你,剝了你的皮,看你告饒不告饒!於是她右手呈鷹爪狀,慢慢抬起,欲擒住怪老頭七寸,也就是他的脖頸,剛想動手,怪老頭忽然怪叫一聲:“哎喲喲,癢死我了!”伸出右手在脖頸上一陣亂撓,滕思春右爪立即收縮,說道:“癢嗎?我幫你撓撓!”
怪老頭頭搖得似拔浪鼓,說道:“不不不,男女授受不親!”
滕思春冷冷道:“那你快點!”
怪老頭道:“不要急嗎?你渴得越狠,茶也就越好喝了!”依舊是蹣跚而行。
騰思春右手又慢慢抬起,不過這次她兩指並攏,欲向怪老頭腰間大穴點去,沒想到怪老頭又大叫道:“哎喲喲,癢死我了,比上次還要癢了!”騰思春隻得作罷。
怪老頭轉過臉來,做了個鬼臉詭秘一笑道:“實在對不住了,我老頭子已經好多天沒洗澡了,怪不得身上這麼癢呢,我身上髒,沏出來的茶不好喝,呂夫人最好還是到街上的一品清茶館,那兒的茶好喝!”
滕思春臉色鐵青,抽鞭在手,喝道:“少要戲耍老娘!”
怪老頭嚇得立即跪地疊聲告饒:“女大王饒命啊,女大王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