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發現曼陀羅花嗎?”張鬆濤自然也知道曼陀羅花是什麼樣,但以他的肉眼看去,檢查了幾遍都沒有看見什麼曼陀羅花的蹤影。
“是啊東哥,沒有你所說的曼陀羅花啊。”張越綸也附和道。
陳東眉頭皺了皺,“難道……”
想到了什麼,陳東嘴角微微一勾踐,然後暗自打開限異能透視眼,這一望之下,才看出裏邊的端倪。
他笑道:“我明白了……”
張鬆濤與張越綸疑惑了看過來,以為陳東有什麼大的發現。
“小陳,你明白什麼?”
“是啊東哥,你有什麼發現嗎?”
“你們看……”陳東嘴角勾笑著,兩手一伸,將牡丹與百合的花朵分開,露出裏邊幾小珠曼陀羅。
張鬆濤循著陳東伸手的方向看去,便驚了一驚,“曼陀羅?!”
張越綸也不例外,也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壞了,他很快意識到問題,連忙去檢查幾珠,所見的,都如同第一盆掩藏的曼陀羅花一樣,盆盆都有。
“哼!”張越綸冷哼一聲,轉身對張鬆濤說道:“爹,這些花一定是被人動了手腳!”
陳東也道:“是啊張叔,院子裏的花與您房間裏的大抵一樣,都是百合與牡丹混種在一塊,想必凶手肯定是利用了這一點,將小珠的曼陀羅花掩藏在裏邊。”
張鬆濤哪會不明白這一點,他臉色沉了沉,道:“看來真是有人故意毒害張某啊……”
說著,他氣勢一展,一股強勁的威壓散發了出來,愣是讓房間冰如冬月的寒冰,寒氣瘮人。
陳東暗暗詫異,運轉了異能量充斥全身,這才化解張鬆濤的強勢威壓。他估計,張鬆濤一定是入道高手。但又不像,總覺得差了那麼一點點。
張越綸同樣受到那股威壓的侵襲,壓得他額頭都快沁出汗珠,他趕忙運轉勁氣去抵抗,壓力才減輕了些許。
感受到張越綸和陳東的異樣,張鬆濤立即散去了威壓,他抱歉似的說道:“嗬嗬,倒忘了你們還在這裏。小陳,真是不好意思……”
“張叔,我能理解。”陳東說著,話鋒又一轉道:“對了張叔,你這些花在訂購之時,有沒有什麼可疑人接觸過?”
“應該有……”張鬆濤含糊其詞的回答,他皺眉沉思了幾秒,一邊道:“花店的老板是個女人,我拔除是老板娘動手腳的可能……”
“哦?張叔為何這麼講?”陳東聽著,怎麼覺得經張鬆壽與花店的老板娘關係不淺啊。
張越綸搭腔道:“哦嗬嗬,東哥,這花店的老板是我娘親的妹妹所開,也就是我小姨,娘親在世時,與小姨關係極好,與我們家經常往來。所以,小姨是不會害我們的。”
“原來如此,那麼張叔您還有懷疑其他人嗎?”
“這個……”張鬆濤陷入了沉思,過了會後,他驚疑道:“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