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誰?”張越綸道。他實在是氣惱至極,居然有人敢在他們張家眼底下動手腳,那不是找死!
陳東也極為疑惑,不解張鬆濤口中所謂的他指的是誰。要知道,張鬆濤可是張氏古武家族的族長,身份擺在那裏,而且又是個半步入道以上的高手,怎的會有人敢施毒?
張鬆濤道:“前幾年,在我訂購這些花盆之時,清奇有幫我將這些花搬進院子,但到底是不是這清奇孩子,這個……嘶……”
“什麼?爹,你說的是清奇,張清奇?”張越綸聽到張清奇這個名字,眉宇間閃過了絲絲寒芒,不待確認是不是,他咬牙切齒道:“一定是他,一定是張清奇作了手腳!哼,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居然敢做出這等事情出來!我去找他……”
張越綸可是出了名的爆脾氣,一知道嫌疑人,氣匆匆的就要去找人算賬,但還沒離開,便已被張鬆濤喝住了,“越兒,唉,你還是那麼衝動!”
“可是爹,咱們就這麼放過那混蛋小子了嗎?”張越綸憤懣地說道。
張鬆濤道:“爹隻是懷疑,咱們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這幾年,外甥張清奇是什麼樣的個性與脾氣,他一清二楚,也曉得這外甥與自己的兒子不和,但他想不通,為什麼會是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東道:“是啊越綸,你應該聽張叔所說的。咱們得冷靜下來,先理清事情經過之後,再作打算不遲。”
張鬆濤點點頭道:“越兒,你聽聽小陳,你得向小陳一樣成熟穩重些,有時候可不是動動拳頭就能解決問題,反而是壞了事情。”
“知道了,爹……”張越綸嘴上說著,但心底裏卻把張清奇罵了千萬遍,暗道:“倘若真是這混小子做的,我特麼饒不了他!”
陳東看向張鬆濤,道:“張叔,你除了懷疑張清奇之外,還有誰有這個作案的動機?”
“有,隻不過我那些對手有沒有參與到此事當,我就不得而知了。至於是誰,張叔就不多說了,以免小陳你介入此事,連累你就不好了。”張鬆濤道。
“爹,有什麼不能說的?再說了,東可已經知道一些咱們張家的事情。”張越綸沒有藏著掖著,他朝陳東看去,道:“東哥,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們張家的死對頭,即是羅家,羅家是五大古武世家中,武力值排名第一,這些年,羅家可謂是氣焰囂張,不僅壓得幾年比武大賽的冠軍,更是將龍脈攬為己有……”
“但羅家能這般,多是使用了見不得人的陰暗手段。就好比我爹來說,前幾年他可是入道高手,自從我娘親去逝後,我爹身體便開始出現了問題,就像現在這樣,身體一年不如一年,甚至在武道境界上,從入道高手降到了半步入道之間,這一切的一切,我想都與羅家脫離不了幹係……”
陳東聽到這,大抵明白了,剛才張鬆濤所散發的威壓,他怎麼覺得有些古怪。原來後者的境界是因身體疾病才導致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