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覃青青姑媽家,胡言毫不客氣的吞咽著麵前的菜,看的姑媽臉上喜盈盈的。胡言看上去雖然有些滑頭,但是人還是真的不錯,不矯情,不假模假樣。
“姑媽,咱爺爺當年幹的是什麼工作?”胡言一口一個姑媽叫的姑媽臉上樂開了花,卻讓覃青青又羞又惱。
“什麼咱爺爺,是我的爺爺。”覃青青氣的要掐胡言的胳膊。
“青青,淑女點,老是欺負人家小胡。”姑媽嗔道。看到姑媽居然向著胡言,覃青青也是鬱悶的的很,也無奈的很。
“我爸爸當年做過不少工作,先是泥瓦工,後來是搬運工,還做過紀念館管理員,……”
“等等,紀念館管理員?”胡言眼睛亮了。“什麼紀念館?”
姑媽想了想,說:“抗日紀念館。”
“在什麼地方?”
“沒有了,現在不在了。”姑媽的話讓胡言心猛地一沉。這些經費很有可能就在紀念館裏。在紀念館裏有專人維護整理,就算是幾十年前的鎖也不會鏽蝕掉。可是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居然就這樣斷掉了,讓胡言有些鬱悶。
“不過,好像裏麵的東西都轉到博物館收藏起來了。”姑媽的話讓胡言又有了盼頭。
從姑媽家出來,覃青青看著胡言腆著肚子走路的樣子,疑惑的問:“你是不是借著調查的名義到姑媽家混吃混喝來了?”
“幹,那可是公務員和國家幹部才幹的事情,不要貶低我,將我和這些人渣混為一談。”胡言掃一眼覃青青,毫不在意的說。
這裏是個僻靜的小巷,四周沒有一個人影,但是胡言卻猛地感到一陣心驚,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困擾到了。
“怎麼啦?”覃青青看到胡言臉色有些變了。
“我似乎漏掉了什麼線索,一個很重要的線索。”胡言眼睛移到覃青青的臉上,才一拍自己的腦袋。自己確實漏掉了線索,他竟然忘了自己的職業——看相。
覃青青臉上的黑氣已經聚攏,可以說,危險已經靠近了。隻是現在連危險來自何方都不知道。
胡言心裏很不踏實,他的直覺一向很敏銳,他憑著直覺隱隱覺得這裏有古怪。
覃青青還想說什麼,胡言忽然一把摟住她,將她摟著躲進了一個牆角落。
覃青青感受著背後傳來的帶有男性氣息的熱氣,一陣心猿意馬。他的手緊緊的摟著覃青青的腰肢,他的***貼著覃青青的後背,薄薄的衣服隔當不住兩人肌膚的接觸,讓她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甚至帶有隱隱的喘息聲。現在她的心裏很複雜,既希望胡言能做點什麼,可又怕胡言真的做了什麼。
她知道,他要是真的做點什麼的話,她肯定提不起力氣來***。
胡言的頭低了下來,嘴唇慢慢的貼近她的耳邊。覃青青心跳得相當厲害,她已經有些慌亂了,要是他的唇吻下來怎麼辦?***?沒力氣。順從?被他這個色-鬼吻了,那以後還怎麼能抵抗這個色-鬼的***?
呼出熱氣的唇靠近了,直接貼在了她的耳邊,熱氣讓她的耳朵***了,她的整個身子也僵***:罷了,隨他了。覃青青喘息著閉上眼睛。